17、进化稳定的交流与语用学

进化稳定的交流与语用学

交流在生物进化过程中是如何保持稳定的，这是一个引人深思的问题。尤其是对于语言交流而言，它比大多数（甚至可以说所有）动物信号都更为复杂，因为它面临着两个关键问题：可靠性和诚实性。

语言交流的两大问题

• 可靠性 ：人们必须就信号的含义达成共识。如果对信号含义没有统一的理解，交流就无法有效进行。
• 诚实性 ：当不诚实有利可图时，信号发送者为何还要保持诚实呢？这两个问题常被混淆，但实际上它们是相互独立的，分别对应着交流的不同层面，类似于语用学中交际意图和信息意图的区别。此外，还有一个层面涉及交流是否用于实现互利目标，但这并非稳定交流的必要条件，即便人们相互对抗和争论，交流仍可保持稳定。

解决进化问题的途径

为解决交流和信息合作的进化问题，有以下几种途径：
1. 索引关系 ：信号的意义和形式之间存在因果关系，这使得信号难以伪造，这种信号被称为索引。
2. 代价信号 ：信号具有一定成本，且成本与信号意义存在因果关系，这就是所谓的“累赘原理”。
3. 威慑机制 ：不诚实或不可靠的交流可能带来的成本超过潜在收益，这些成本起到了威慑作用。在人类社会中，威慑似乎是解决这两个问题的最可能方式。因为不诚实和不可靠的交流会损害我们的声誉，而声誉在进化过程中具有重要意义。我们可以通过经济游戏来实证研究这一观点，将交流游戏中的诚实性作为自变量，而非囚徒困境或其他合作游戏中的合作行为。此外，研究人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