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保健
Article尼泊尔一线医护人员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知识 与认知及大流行期间的工作意愿
迪帕克·普拉萨德·乌帕迪亚 1,2,* †,拉詹·保德尔 2,†,迪拉兰·查里亚 3,†,卡维赫·霍什努德 4,权·李 3,朴智赫 3,柳 锡柱 3,*,阿尔查娜·施雷斯塔 5,6,邦·BC 7,萨宾·班达里 8,拉姆甘·亚达夫 7,希什·蒂马尔西纳 7,切坦·尼迪·瓦格尔 7,布里杰·库马尔·达斯 7,拉梅什·昆瓦尔 7,比纳亚·查利塞 9,迪帕克·拉吉·巴塔 7和穆克什·阿迪卡里 7,10,†
1凯斯西储大学医学院,欧几里得大道,克利夫兰,俄亥俄州44106,美国
2特里布万大学医学院公共卫生中心 系,加德满都44600,尼泊尔;paudel.rajan@gmail.com
3东国大学医学院预防医学系,庆州38066,韩国; dilaramacharya123@gmail.com(D.A.);kwaniya@dongguk.ac.kr(K.L.);skeyd@naver.com (J.‐H.P.)
4耶鲁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微生物疾病流行病学系,纽黑文,康涅狄格州06510,美国; kaveh.khoshnood@yale.edu
5加德满都大学医学院公共卫生系,杜利克hel45200,尼泊尔; archana@kusms.edu.np
6实施科学与健康研究所,加德满都44600,尼泊尔
7卫生与人口部,加德满都 44600,尼泊尔;bombc2011@gmail.com(B.B.);ramgderma@gmail.com(R.Y.); ashish.timalsina@gmail.com(A.T.);uchetan@hotmail.com(C.N.W.);dasbrijkumar@gmail.com (B.K.D.);ramesh.kunwar04@gmail.com(R.K.);deepakbhattaph@gmail.com(D.R.B.); mukesh.adhikari@yale.edu(M.A.)
8 B.P.柯伊拉腊健康科学研究所,丹兰56700,尼泊尔; sabin7000@gmail.com
9广岛大学国际发展与合作研究生院,广岛739‐8527,日本; binayachalise@gmail.com
10耶鲁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卫生政策与管理系,纽黑文,康涅狄格州06510,美国
*通讯作者:dipak.upadhyaya@cdph.tu.edu.np(D.P.U.);medhippo@dongguk.ac.kr(S.‐J.Y.);电话: +977‐9851121268(D.P.U.);+82‐10‐8712‐6730(S.‐J.Y.);传真:+82‐54‐770‐2825(S.‐J.Y.)
†作者作为共同第一作者贡献相同。
2020年11月6日收到;2020年12月7日接受;2020年12月11日发表
abstruct:
本研究调查了尼泊尔1051名一线医护人员(FHWs)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的知识、认知 以及工作意愿相关的背景因素。采用多变量逻辑回归分析来确定预测因素与结果变量之间的独立关 联。在所有研究对象中,17.2%的人报告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知识不足,63.6%的人认为政府应对措 施不满意,35.9%的人表现出不愿工作。我们的分析表明,在地方公共卫生设施工作的FHWs、药剂 师、阿育吠陀医护人员(HWs)以及患有慢性疾病的人员更可能知识不足,而男性一线卫生工作者 更可能对COVID‐19有足够的了解。同样,护士/助产士、公共卫生工作者、来自卡尔纳利省和远西 省的FHWs以及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有充足知识的人员更可能对政府应对措施具有满意认知。此外, 急救人员、护士/助产士、公共卫生工作者、实验室工作人员、来自卡尔纳利省和远西省的FHWs, 以及对政府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措施具有满意认知的人员,是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愿意工作的预 测因素。这些结果表明,亟需采取及时措施以改善FHWs的
医疗保健2020,8,554;doi:10.3390/healthcare8040554 www.md p i.com/ j ournal/healthc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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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保健2020, 8, 554 2of14
对COVID‐19的认知,消除对政府应对措施的负面认知,并通过具体措施激励他们在大流行期间提供 医疗服务。
Keywords: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一线医护人员;知识;认知;意愿;尼泊尔
1. 引言
2019年12月,中国湖北省武汉市首次发现一种类似肺炎的疫情[1],随后,由于中国以外地区病例 数量不断上升,世界卫生组织(WHO)宣布该疫情为大流行[2]。根据现有证据,该病毒感染主要通 过鼻咽飞沫或唾液在人与人之间传播[3]。此外,目前尚无针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有效疫苗或治疗手 段[3]。
尼泊尔是南亚的一个小国,与中国接壤,于1月25日报告了首例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病例 2020[4]。在2020年5月上半月,尼泊尔的病例数急剧上升;迄今为止记录的所有病例中,超过四分之三发生在 这一时期。截至2020年10月4日,尼泊尔报告了132,246例病例和739例死亡[5]。人们担忧,像尼泊尔 这样的低收入国家的卫生系统缺乏足够的韧性来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带来的危机。由于资源限制和 薄弱的卫生系统结构,对疑似病例进行快速诊断和接触者追踪面临挑战[6]。研究表明,医生和护士对 传染病的知识最为丰富[7,8]。此外,年龄、性别、教育程度和既往病史已被证明会影响卫生工作者 (HWs)对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和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ARS)的认知[9,10]。
有关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主要信息来源是国际卫生组织,如疾病控制中心(CDC)、世界卫生组 织(WHO)和卫生部,以及社交媒体。此外,医疗保健部门在公共卫生紧急事件期间的有效性主要 取决于一线医护人员(FHWs)的可获得性、积极性和技能,因此在不确定时期的知识及其感知的工 作意愿至关重要[11],,因为在大流行期间恰当的认知和工作意愿是卫生工作者积极性的前提,以提供 必要的治疗并采取预防措施来减轻大流行的影响。研究表明,感知到的个人风险、个人防护装备的可 获得性、家庭照护责任、卫生工作者性别、就业类型、个人信心、明确的角色、及时信息传播、适当 培训和个人健康问题等因素会影响大流行期间的认知和工作意愿[11–14]。在本研究中,一线医护人员 (FHWs)被定义为直接参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预防与控制并在患者接诊、筛查、检查、检测、转运、 治疗、护理、样本采集或病原体检测过程中直接接触确诊病例或疑似病例的医生、护士、急救人员、 实验室工作人员、药剂师、病理学家和公共卫生工作者。
本研究探讨了与一线医护人员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认知相关的因素、他们对政府干预措施的反 应,以及最重要的是他们在疫情期间工作意愿的感知。该研究还可为尼泊尔政策制定者提供有价值且 可操作的信息,以便在短期内合理分配稀缺资源。从长期来看,本研究可能为制定政策和项目的人士 提供指导,有助于应对类似危机的准备工作。基于这一背景,我们的目标是调查与尼泊尔一线卫生工 作者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的认知和工作意愿相关的背景因素,以改进未来类似疫情的预防和管理。
2. 材料与方法
2.1. 研究设计、参与者和抽样
我们于2020年5月1日至6月10日依据互联网调查结果清单(CHERRIES),在尼泊尔一线卫 生工作者中开展了一项全国性基于网络的横断面研究,在线问卷为研究工具[15]。所有参与研究的一 线卫生工作者年龄介于18至60岁之间,涵盖尼泊尔七个省份从卫生与人口部高级官员到基层急救人员 的各类卫生工作者,排除患有精神疾病或不愿参与研究的个体。研究问卷通过卫生工作者网络发放。
首先,我们在尼泊尔七个省份各指定一名医生或公共卫生专业人员作为团队的协调员和共同研究者。其次,这七名协调员向他们认识的一线卫生工作者发送问卷链接,并要求这些人员将谷歌链接转发给 其他他们认识的一线卫生工作者。采用费舍尔反正切双曲变换,设定90%检验效能和最小相关系数 0.1,结果显示所需的最小样本量为n= 1046。
2.2. 调查工具与数据收集
在线问卷包含33个问题,涉及社会经济特征、卫生工作者对COVID‐19的认知、对政府应对 COVID‐19的看法以及疫情期间工作意愿的感知。回答采用五点李克特量表进行评分(“强烈同意”、 “同意”、“中立”、“不同意”到“强烈不同意”)。调查的社会人口学特征包括年龄、性别、种 姓/民族和婚姻状况。该部分问卷还包括关于卫生工作者的慢性疾病、照顾受抚养家庭成员的责任、就 业性质以及其工作的卫生机构类型的问题。
研究设置了三个结果变量——对COVID‐19的认知、对政府管理COVID‐19的反应看法以及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工作的意愿。受访者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认 知通过20个结构化问题进行评估,内容涵盖病原体、宿主和环境因素、传播途径、诊断以及预防和控 制措施。同样,对政府管理COVID‐19的反应看法由25个结构化问题组成,内容包括卫生部门信息更 新的及时性、个人防护装备和其他后勤物资是否短缺、现有政府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有效性以及来自 政府行政机关的充分支持。此外,我们使用35个结构化问题来衡量一线卫生工作者在疫情期间的工作 意愿,内容涉及自我感染风险、时间因素、合理性、培训、工作场所、工作环境以及在COVID‐19大 流行期间给予的工作自由度。
我们将卫生工作者对COVID‐19的认知(总分20分,每题1分)二分法划 分为“知识充足”,即得分>12的20个知识相关问题(60%),其余为“知识不足”<12(<60%)。同样,卫生工作者对政府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预防与控制的认知由25个问题构成,其中得分>60% (>15分,满分25分)者被归类为具有“满意感知”或“不满意感知<15”。此外,卫生工作者工作 意愿共35个问题,按得分划分为“愿意工作”>21(>60%)和“不愿工作”<21分。
对COVID‐19的认 知评估基于对致病因子、传播途径、正确使用个人防护装备(PPE)、感染预防措施以及疫情对公共 卫生影响的了解。对政府应对的反应通过评估应对有效性、所提供信息的及时性、物资供应情况、来 自行政人员及民选代表的支持情况进行判定。影响疫情期间工作意愿的因素包括自我感染风险、医疗 服务配给、加班要求、与未经培训的卫生工作者共事、调派至其他执勤地点、家庭风险以及疫情期间 选择是否工作的能力。
问卷是根据尼泊尔卫生与人口部[16]和世界卫生组织关于卫生工作者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资源中 心指南编制的19[17]。由医生、公共卫生工作者和一名学术人员组成的团队对问卷的有效性和相关性 进行了评估。在开展调查之前,我们对30名参与者进行了预试验,以评估问卷项目的可靠性。分析结 果显示总体Cronbach’salpha值为0.77,表明内部一致性较高[18]。问卷以谷歌表单形式制作,并通 过脸书信使将谷歌表单链接发送给参与者[19,20]。仅有两名研究团队成员可以访问数据存储库,数据 保存在带密码保护的计算机上,以确保数据保密性。
2.3. 数据管理和统计分析
收集的数据以电子表格形式下载,并检查了重复项和技术错误。确认数据完整性后,我们将数据 导出至RStudio软件(Rstudio,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版本1.2.5042)进行完整分析。社会人 口学特征使用R软件中的1包进行描述性分析,结果以频数、百分比或均值和标准差表示。采用单变 量逻辑回归分析评估与知识充足、对政府应对的满意度以及工作意愿相关的因素,使用R软件中的 finalfit包[21]。为每个因变量建立简约的多变量模型,并纳入单变量分析中具有显著性(p值< 0.05)的自变量。数据未显示过度膨胀的异常值。在将变量纳入多变量逻辑回归分析前,我们还检查了 多重共线性。回归模型中的系数被转换为具有95%置信区间的比值比。p值为<0.05被认为具有显著 性。
2.4. 伦理声明
该研究的伦理批准由尼泊尔健康研究委员会(批准编号:329/2020P)提供。问卷的第一页详细 说明了研究目的、益处和潜在风险。卫生工作者在参与研究前提供了电子知情同意。参与者被告知他 们可以随时退出研究。参与是自愿且匿名的。
3. 结果
3.1. 社会人口学特征
共有1051名一线卫生工作者参与了本研究,其中725名(68%)为男性,中位年龄为31岁。 大多数人(57.4%)属于婆罗门/切特里种姓/民族,已婚(64.4%),仅有35.3%为医生。按省划分,研 究对象比例最低为甘达基省(6.6%),最高为巴格马蒂省(19.4%)。近60%的一线卫生工作者为政 府永久性雇员。超过25%的人员在地方级公共卫生机构工作,如卫生站、初级保健中心、社区卫生单 位和城市卫生中心;13.5%的一线卫生工作者报告患有慢性疾病;64%的一线卫生工作者有需要其照 顾和支持的5岁以下或60岁以上家庭成员(表1)。
表1. 尼泊尔卫生工作者的社会人口学特征。
| 社会人口学特征 | 频率(%) (n= 1051) |
|---|---|
| 年龄,岁,中位数 | 31.0(8) |
| 性别 | 女性 326(31.0) Male 725(68.0) |
| 种姓/民族 | 婆罗门/切特里 603(57.4) 马德西/穆斯林 209(19.9) 贾纳贾蒂 174(16.6) 达利特 34(3.2) 其他 31(2.9) |
| 婚姻状况 | 已婚 677(64.4) 未婚 374(35.6) |
| 专业类别 | 医生 371(35.3) 急救人员 308(29.3) 护士/助产士 173(16.5) 公共卫生工作者 122(11.6) 实验室工作人员 51(4.9) 其他(药剂师、阿育吠陀卫生工作者等) 26(2.5) |
| 省 | 第一省 193(18.4) 第二省 156(14.8) 巴格马蒂省 204(19.4) 甘达基省 69(6.6) 第五省 153(14.6) 卡尔纳利省 111(10.6) 远西省 165(15.7) |
| 工作类型 | 永久性 613(58.3) 临时或合同 438(41.7) |
| 卫生机构类型 | 联邦和省级管理机构Ø 134(12.7) 教学医院 191(18.2) 公立医院 240(22.8) 私立医院 132(12.6) 地方公共卫生设施 § 292(27.8) 地方级管理机构 ⊗ 62(5.9) |
| 慢性病状况 | No 909(86.5) Yes 142(13.5) |
| 有照顾5岁以下儿童责任的卫生工作者 或60岁以上老年人 | No 381(36.2) Yes 670(63.7) |
Ø由卫生与人口部、卫生服务部门、省一级的社会发展部、省级卫生局和卫生办公室组成。 §在地方层面由卫生站、 初级保健中心、社区卫生单位和城市卫生中心组成。 ⊗由大都市、次级大都市、市镇和农村市镇组成。
3.2. 卫生工作者对COVID-19的认知
表2显示了一线卫生工作者的知识水平及其相关因素。在总共1051名一线卫生工作者中,有17.2%的人 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知识不足。最终调整后的多变量逻辑回归分析表明,与联邦机构的一线卫生工作者 相比,地方公共卫生设施的一线卫生工作者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有足够的了解的可能性较低(AOR:0.35; 95%CI:0.17–0.68)以及省级管理机构,其他类型的一线卫生工作者(药剂师和阿育吠陀卫生工作者)相比医生而言,具备充 足知识的可能性较低(AOR:0.33;95%CI:0.14–0.80)。患有慢性疾病的人员相比无慢性疾病者,具备 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有足够的了解的可能性也较低(AOR:0.58;95%CI:0.37–0.91),而男性一线卫生 工作者更有可能具备对COVID‐19的认知(AOR:1.60;95%CI:1.02–2.47)。
3.3. 卫生工作者对政府对COVID-19大流行的应对的反应
大多数一线卫生工作者(63.6%)认为政府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管理的应对措施不满意。我们进 行的校正的多变量逻辑回归分析显示,与医生相比,护士/助产士(AOR:2.10;95%CI:1.38– 3.18)和公共卫生工作者(AOR:1.83;95%CI:1.07–3.11)对政府应对措施具有满意感知的可能 性更高;与巴格马蒂省相比,来自卡尔纳利省(AOR:2.62;95%CI:1.52–4.53)和远西省( AOR:1.72;95%CI:1.06–2.80)的一线卫生工作者以及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有足够的了解者( AOR:3.86;95%CI:2.51–6.16)也更有可能持有满意感知(表3)。
3.4. 卫生工作者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的工作意愿
表4显示,约64%的一线卫生工作者表示在新冠肺炎疫情造成的困难条件下有工作意愿。此外, 根据调整后的模型,与医生相比,急救人员(AOR:2.52;95%CI:1.79–3.58)、护士/助产士( AOR:2.09;95%CI:1.40–3.17)、公共卫生工作者(AOR:2.40;95%CI:1.47–4.01)和实验室工 作人员(AOR:3.54;95%CI:1.77–7.61)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的工作意愿更高。来自卡尔纳利省 (AOR:2.96;95%CI:1.62–5.64)和远西省(AOR:2.10;95%CI:1.28–3.48)的卫生工作者也比 其他地区的卫生工作者表现出更高的工作意愿。认为政府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应对措施令人满意的 卫生工作者(AOR:2.52;95%CI:1.79–3.58),其工作意愿也高于持不同看法的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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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 与对COVID‐19的认知相关的因素
| 关于COVID‐19的知识 | 知识不足 (n= 181) | 知识充足 (n= 870) | 比值比(单变量) (95%CI;p‐值) | OR(多变量) (95%CI;p‐值)ϕ |
|---|---|---|---|---|
| 性别 | 女性 72(22.1) | 254(77.9) | – | – |
| Male 109(15.0) | 616(85.0) | 1.60(1.15–2.23,p= 0.005)** | 1.60(1.02–2.47,p= 0.036)* | |
| 专业类别 | 医生 60(16.2) | 311(83.8) | – | – |
| 急救人员 57(18.5) | 251(81.5) | 0.85(0.57–1.27,p= 0.423) | 1.06(0.65–1.75,p= 0.809) | |
| 护士/助产士 35(20.2) | 138(79.8) | 0.76(0.48–1.22,p= 0.246) | 1.21(0.67–2.18,p= 0.537) | |
| 公共卫生工作者 11(9.0) | 111(91.0) | 1.95(1.02–4.03,p= 0.054) | 1.65(0.78–3.72,p= 0.203) | |
| 实验室工作人员 8(15.7) | 43(84.3) | 0.49–2.48,p= 0.929) | 0.92(0.42–2.26,p= 0.851) | |
| 其他(药剂师、阿育吠陀 卫生工作者等) 10(38.5) | 16(61.5) | 0.31(0.14–0.73,p= 0.006)** | 0.33(0.14–0.80,p= 0.012)* | |
| 卫生机构类型 | 联邦和省级 管理机构 12(9.0) | 122(91.0) | – | – |
| 教学医院 38(19.9) | 153(80.1) | 0.40(0.19–0.77,p= 0.009)** | 0.51(0.23–1.09,p= 0.090) | |
| 公立医院 38(15.8) | 202(84.2) | 0.52(0.25–1.01,p= 0.064) | 0.66(0.30–1.37,p= 0.284) | |
| 私立医院 15(11.4) | 117(88.6) | 0.77(0.34–1.70,p= 0.516) | 0.95(0.40–2.24,p= 0.915) | |
| 地方公共卫生设施 72(24.7) | 220(75.3) | 0.30(0.15–0.56,p< 0.001)*** | 0.35(0.17–0.68,p= 0.003)** | |
| 地方级管理 机构 56(90.3) | 0.92(0.34–2.75,p= 0.871) | 0.96(0.34–2.95,p= 0.936) | ||
| 慢性病状况 | No 148(16.3) | 761(83.7) | – | – |
| Yes 33(23.2) | 109(76.8) | 0.64(0.42–1.00,p= 0.042)* | 0.58(0.37–0.91,p= 0.015)* |
ϕ比值比通过多变量逻辑回归获得,已根据性别、职业类别、医疗机构类型和慢性病状况进行调整。*p‐值< 0.05,在5%显著性水平下**p‐值< 0.01,在5%显著性水平下***p‐值< 0.001,在5%显著性水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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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与自我报告的政府应对新冠肺炎疫情感知相关的因素 .
| 自我报告的认知 | 政府应对 不满意的政府应对 (n= 668) | 满意的政府应对 (n= 383) | 比值比(单变量) (95%CI,p值) | OR(多变量)ϕ (95%CI,p–值) |
|---|---|---|---|---|
| 种姓/民族 | 婆罗门/切特里 367(60.9) | 236(39.1) | – | – |
| 马德西/穆斯林 145(69.4) | 64(30.6) | 0.69(0.49–0.96,p= 0.028)* | 1.15(0.70–1.89,p= 0.586) | |
| 贾纳贾蒂 115(66.1) | 59(33.9) | 0.80(0.56–1.13,p= 0.211) | 0.96(0.65–1.42,p= 0.846) | |
| 达利特 24(70.6) | 10(29.4) | 0.65(0.29–1.34,p= 0.260) | 0.67(0.29–1.46,p= 0.332) | |
| 萨尼亚西,巴拉蒂 17(54.8) | 14(45.2) | 1.28(0.61–2.64,p= 0.504) | 1.13(0.50–2.49,p= 0.770) | |
| 专业类别 | 医生 274(73.9) | 97(26.1) | – | – |
| 急救人员 198(64.3) | 110(35.7) | 1.57(1.13–2.18,p= 0.007) | 1.18(0.78–1.79,p= 0.439) | |
| 护士/助产士 96(55.5) | 77(44.5) | 2.27(1.55–3.31,p< 0.001)*** | 2.10(1.38–3.18,p< 0.001)*** | |
| 公共卫生工作者 52(42.6) | 70(57.4) | 3.80(2.49–5.85,p< 0.001)*** | 1.83(1.07–3.11,p= 0.027)* | |
| 实验室工作人员 30(58.8) | 21(41.2) | 1.98(1.07–3.60,p= 0.027) | 1.52(0.79–2.90,p= 0.207) | |
| 其他(药剂师,阿育吠陀) 卫生工作者等。 18(69.2) | 8(30.8) | 1.26(0.50–2.89,p= 0.606) | 1.37(0.52–3.38,p= 0.506) | |
| 省 | 巴格马蒂省 147(72.1) | 57(27.9) | – | – |
| 第一省 136(70.5) | 57(29.5) | 1.08(0.70–1.67,p= 0.726) | 0.99(0.62–1.59,p= 0.976) | |
| 第二省 113(72.4) | 43(27.6) | 0.98(0.61–1.56,p= 0.937) | 0.88(0.48–1.61,p= 0.680) | |
| 甘达基省 42(60.9) | 27(39.1) | 1.66(0.93–2.93,p= 0.083) | 1.69(0.92–3.11,p= 0.090) | |
| 第五省 96(62.7) | 57(37.3) | 1.53(0.98–2.40,p= 0.062) | 1.48(0.92–2.40,p= 0.105) | |
| 卡尔纳利省 46(41.4) | 65(58.6) | 3.64(2.25–5.96,p< 0.001)*** | 2.62(1.52–4.53,p= 0.001)** | |
| 远西省 88(53.3) | 77(46.7) | 2.26(1.47–3.49,p< 0.001)*** | 1.72(1.06–2.80,p= 0.030)* | |
| 卫生机构类型 | 联邦和省级 管理机构 53(39.6) | 81(60.4) | – | – |
| 教学医院 135(70.7) | 56(29.3) | 0.27(0.17–0.43,p< 0.001)*** | 0.52(0.29–0.93,p= 0.027)* | |
| 公立医院 168(70.0) | 72(30.0) | 0.28(0.18–0.43,p< 0.001)*** | 0.41(0.24–0.70,p= 0.001)** | |
| 私立医院 90(68.2) | 42(31.8) | 0.31(0.18–0.50,p< 0.001)*** | 0.52(0.28–0.94,p= 0.032) | |
| 地方公共卫生设施 196(67.1) | 96(32.9) | 0.32(0.21–0.49,p< 0.001)*** | 0.49(0.30–0.81,p= 0.005)** | |
| 地方级管理 机构 26(41.9) | 36(58.1) | 0.91(0.49–1.68,p= 0.752) | 1.12(0.58–2.20,p= 0.742) | |
| 关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知识 | 不足 154(85.1) | 27(14.9) | – | – |
| 充足 514(59.1) | 356(40.9) | 3.95(2.61–6.20,p< 0.001)*** | 3.86(2.51–6.16,p< 0.001)*** |
ϕ比值比通过多变量逻辑回归获得,已根据种姓/民族、专业类别、省、卫生机构类型以及卫生工作者对新冠肺炎知识的认知进行调整*p‐值< 0.05,在5%显著性水平下**p‐值< 0.01, 在5%显著性水平下***p‐值< 0.001,在5%显著性水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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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4. 与自我报告的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工作意愿相关的因素 .
| 感知的工作意愿 | 不愿工作 (n= 377) | 愿意工作 (n= 674) | 比值比(单变量) (95%CI,p值) | OR(多变量) (95%CI,p–值)ϕ |
|---|---|---|---|---|
| 种姓/民族 | 婆罗门/切特里 203(33.7) | 400(66.3) | – | – |
| 马德西/穆斯林 89(42.6) | 120(57.4) | 0.68(0.50–0.95,p= 0.021)* | 1.11(0.69–1.80,p= 0.659) | |
| 贾纳贾蒂 69(39.7) | 105(60.3) | 0.77(0.55–1.10,p= 0.145) | 0.90(0.62–1.31,p= 0.575) | |
| 达利特 7(20.6) | 27(79.4) | 1.96(0.88–4.95,p= 0.121) | 1.74(0.76–4.53,p= 0.215) | |
| 其他(萨尼亚西、吉里等) 9(29.0) | 22(71.0) | 1.24(0.58–2.89,p= 0.595) | 0.97(0.43–2.36,p= 0.945) | |
| 专业类别 | 医生 191(51.5) | 180(48.5) | – | – |
| 急救人员 83(26.9) | 225(73.1) | 2.88(2.09–3.99,p< 0.001)*** | 2.52(1.79–3.58,p< 0.001)*** | |
| 护士/助产士 52(30.1) | 121(69.9) | 2.47(1.69–3.64,p< 0.001)*** | 2.09(1.40–3.17,p< 0.001)*** | |
| 公共卫生工作者 28(23.0) | 94(77.0) | 3.56(2.26–5.77,p< 0.001)*** | 2.40(1.47–4.01,p= 0.001)** | |
| 实验室工作人员 11(21.6) | 40(78.4) | 3.86(1.98–8.11,p< 0.001)*** | 3.54(1.77–7.61,p= 0.001)** | |
| 其他(药剂师,阿育吠陀 卫生工作者等) 12(46.2) | 14(53.8) | 0.56–2.79,p= 0.600) | 1.24(0.54–2.89,p= 0.609) | |
| 省 | 巴格马蒂省 90(44.1) | 114(55.9) | – | – |
| 第一省 72(37.3) | 121(62.7) | 1.33(0.89–1.99,p= 0.168) | 1.18(0.77–1.81,p= 0.446) | |
| 第二省 71(45.5) | 85(54.5) | 0.95(0.62–1.44,p= 0.792) | 0.83(0.47–1.45,p= 0.510) | |
| 甘达基省 29(42.0) | 40(58.0) | 1.09(0.63–1.90,p= 0.762) | 1.24(0.69–2.22,p= 0.473) | |
| 第五省 64(41.8) | 89(58.2) | 1.10(0.72–1.68,p= 0.666) | 0.87(0.56–1.37,p= 0.554) | |
| 卡尔纳利省 17(15.3) | 94(84.7) | 4.37(2.48–8.06,p< 0.001)*** | 2.96(1.62–5.64,p= 0.001)** | |
| 远西省 34(20.6) | 131(79.4) | 3.04(1.92–4.90,p< 0.001)*** | 2.10(1.28–3.48,p= 0.004)** | |
| 慢性病状况 | No 313(34.4) | 596(65.6) | – | – |
| Yes 64(45.1) | 78(54.9) | 0.64(0.45–0.92,p= 0.015)* | 0.67(0.46–0.99,p= 0.043)* | |
| 有家庭成员的卫生工作者 需要照顾的人 | No 120(31.5) | 261(68.5) | – | – |
| Yes 257(38.4) | 413(61.6) | 0.74(0.57–0.96,p= 0.026)* | 0.72(0.54–0.95,p= 0.021)* | |
| 关于感知的知识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 | 不足 86(47.5) | 95(52.5) | – | – |
| 充足 291(33.4) | 579(66.6) | 1.80(1.30–2.49,p< 0.001)*** | 1.81(1.27–2.58,p= 0.001)** | |
| 对政府的认知 response | 不满意感知 264(39.5) | 404(60.5) | – | – |
| 满意感知 113(29.5) | 270(70.5) | 1.56(1.20–2.05,p= 0.001)** | 1.12(0.83–1.51,p= 0.448) |
比值比通过多变量逻辑回归获得,已根据种姓/民族、专业类别、省、慢性病状况、有需要照护的家庭成员的卫生工作者、对COVID‐19的认知知识以及对政府应对措施的感知进行调整。 *p‐值< 0.05,在5%显著性水平下**p‐值< 0.01,在5%显著性水平下***p‐值< 0.001,在5%显著性水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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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讨论
这是尼泊尔首次针对一线卫生工作者对COVID‐19的认知和看法及其在新冠肺炎疫情形势下工作 意愿的全国性研究,尽管此前尼泊尔已开展过其他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相关的研究。大约五分之一的 一线卫生工作者对COVID‐19认知不足,这一比例高于一项中国研究中报告的结果,该研究中‘11% 的参与者表现出知识不足[22]。另一方面,巴加瓦图拉等人进行的一项研究指出,61%的卫生工作者 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传播方面的知识掌握较差[23]。这些比率之间的差异可能是由于评估知识所使用 的内容和标准不同,以及研究对象特征的差异所致。此外,后者的研究是在2020年3月的第一周进行 的,而中国研究则是在5月的第三周进行的,当时有关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信息更加丰富,并通过各 种媒体广泛传播。
知识对于建立认知和预防行为至关重要,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应对干预措施[24]。我们还发现, 男性卫生工作者更有可能报告具有充足的知识,这与另一项在尼泊尔开展的研究结果一致[25]。这一 发现可能是由于男性有更多的互动和社会交往,以及性别规范的影响,即男性更可能高估自身知识, 而女性则更可能低估个人知识[26–29]。我们的研究还显示,与医生相比,药剂师和阿育吠陀卫生工 作者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知识不足,这与之前在尼泊尔进行的一项本地研究相似[25]。这显然可能 与内容相关的更高教育水平有关,且医生比药剂师和阿育吠陀卫生工作者有更直接和更高程度的工作 接触。我们发现,在地方医疗机构工作的一线卫生工作者比在联邦或省级机构工作的一线卫生工作者 更不可能具备充足的知识。这可能是因为在地方层面,与省级或联邦层面相比,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 相关的政府干预措施实施较弱,而且尼泊尔的省级或联邦级一线卫生工作者显然比地方层面的卫生工 作者更具资质。此外,患有慢性疾病的卫生工作者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知识不足,或许是因为既往 疾病带来的时间限制,阻碍了他们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学习。因此,在传播现有知识、更新持续进 展以及最新的信息、教育和传播材料时,应考虑这些因素。
我们的观察表明,近三分之二(63.6%)的一线卫生工作者认为政府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管理的 应对措施不满意。相比之下,2020年4月针对尼泊尔公众开展的一项调查显示,公众对政府应对的满 意度略高(71.4%)[30]。本研究还显示,大多数一线卫生工作者(86%)经历了后勤不足,并报告 称来自行政人员(60%)和民选代表(67.5%)的支持不足(数据未在表中列出),这与之前一项研 究的结果一致[31]。此外,我们的观察发现,专业类别、省份、卫生机构类型以及对新型冠状病毒肺 炎的认知与一线卫生工作者对政府应对大流行的满意度显著相关。相应地,护士比一线医生更有可能 对政府应对感到满意。这种认知差异可能是由于医生、护士和公共卫生工作者之间技术水平的不同所 致。同样,来自卡纳利省和远西省的一线卫生工作者比来自巴格马蒂省的一线卫生工作者更有可能对 政府应对感到满意。然而,这些省级差异的原因尚未确定。此外,与部委级别的管理层一线卫生工作 者相比,来自地方公共卫生设施、教学医院和私立医院的一线卫生工作者表现出不满意感知,我们认为这是由于工作经验不同所致,因为在卫生服务网点工作的一线卫生工作者直接面临风险,并且比管 理层一线卫生工作者更清楚地了解后勤短缺所带来的风险。有趣的是,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有足够的 了解的一线卫生工作者对政府应对的满意度高于知识不足者。基于这一证据,应立即采取促进性措施, 例如提供必要的药品和后勤保障,尼泊尔卫生部有必要加强卫生工作者的知识并赋予权力,以在大流行期间创造有利的工作环境。
关于大流行期间不愿工作的情况,我们的研究显示,超过三分之一的一线卫生工作者(35.8%) 表示愿意工作,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因为在大流行期间,卫生系统的负担通常被认为更高,需 要所有可用的卫生资源来应对紧急情况。本研究中观察到的大流行期间不愿工作的比例高于其他多项 公共卫生紧急事件中针对卫生工作者的研究报告[12–14,32,33]。在本研究中,这种高比例的不愿工作 可能归因于知识不足(17%)、已有慢性疾病(13.5%)以及个人防护装备短缺(86%)(数据未在 表格中列出),以及其他因素如未知风险和应急准备能力[33,34]。本研究揭示的大流行期间高比例的 不愿工作状况表明,必须付出更多努力来纠正这一局面。有趣的是,卫生工作者的专业类别、所在省 份、慢性病状况、受抚养的家庭成员以及关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知识与大流行期间的工作意愿相关。
我们发现,护士、急救人员、公共卫生工作者和实验室工作人员比临床医生更愿意工作,这与青柳等 人进行的一项系统性综述的结果相矛盾[35],,该综述报告称,在流感大流行期间,卫生保健工作者的 工作意愿总体处于中等偏高水平,但差异较大。我们还发现,来自卡纳利省和远西省的一线卫生工作 者比来自巴格马蒂省的同行更愿意工作。这些省级差异可能是由于研究期间几乎没有新型冠状病毒肺 炎病例,且一线卫生工作者出于人道主义原因愿意工作。此外,关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知识充足的一 线卫生工作者更愿意工作,这与2007年流感大流行期间的一项研究结果一致[36]。我们的结果还显示, 患有慢性病以及需要照顾家庭成员的一线卫生工作者工作意愿较低,这也与以往的研究相符[13,35]。可能是因为照顾家庭成员以及应对个人慢性健康问题会降低工作意愿。
我们认为,本研究的结果可能对国家和省级卫生部门参与制定未来干预措施以提高公共卫生危机 期间卫生部门效率的各方利益相关者和政策制定者具有重要意义。然而,尽管我们做出了努力,本研 究仍存在一些明显的方法学局限性。首先,数据是通过网络问卷获取的,并通过卫生工作者的网络招 募参与者。因此,我们的结果不应推广到不使用互联网的卫生工作者。其次,所使用的数据为自我报 告,这使得研究容易产生期望偏倚和不准确。第三,在研究期间,尼泊尔的病例和死亡人数相对较少, 参与者被要求在并不存在的假设条件下考虑其工作意愿。第四,我们使用五点李克特量表进行结果评 估,该量表可能并不特别适用于评估相关特定知识变量。我们建议进一步研究一线卫生工作者的知识、 认知和工作意愿对公共卫生紧急事件中卫生部门效率的影响。
5. 结论
我们得出结论:尼泊尔卫生工作者在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相关的知识方面存在一些不足,大多数 人对政府应对新冠肺炎疫情持负面认知,近三分之一的卫生工作者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不愿工作。我 们的研究还显示,在地方公共卫生设施工作的一线卫生工作者、药剂师和阿育吠陀一线卫生工作者, 以及患有慢性疾病的人员更不可能具备对COVID‐19有足够的了解,而男性一线卫生工作者则更可能 具备充足的知识。相反,护士/助产士、公共卫生工作者、来自卡尔纳利省和远西省的一线卫生工作者, 以及对COVID‐19有足够的了解者,对政府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管理措施持有满意认知的可能性更 高。此外,急救人员、公共卫生工作者、实验室工作人员、来自卡尔纳利省和远西省的一线卫生工作 者,以及认为政府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措施得力者与同行相比,满意度较高的卫生工作者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的工作意愿有所提升。本研究表明,需要 采取及时措施来提高卫生工作者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认知,纠正其对政府应对措施的负面认知,并 通过货币性、非货币性及其他可能的具体措施激励他们,在疫情期间提供有效且高效的医疗服务。此外,应进一步开展研究,探讨一线卫生工作者的知识、认知和工作意愿在公共卫生紧急事件背景下对 卫生部门效率的影响。
作者贡献: 概念化,D.P.U.、R.P.、M.A. 和 D.A.;方法论,D.P.U.、R.P.、M.A.、D.A.、A.T.、B.C. 和 B.B.;软件,D.P.U.、R.P. 和 M.A.;验证,D.P.U.、R.P.、K.K.、K.L.、J.‐H.P.、S.‐J.Y. 和 A.S.;正式分析,D.P.U.、 R.P.、M.A. 和 D.A.;调查,B.B.、S.B.、R.Y.、R.K.、C.N.W.、B.K.D.、A.T.、M.A.、D.R.B.、D.P.U. 和 R.P.; 撰写—初稿准备,所有作者;撰写—审阅与修改,所有作者。所有作者均已阅读并同意该手稿的发表版本。
资金支持:本研究未获得外部资金。
致谢: 我们希望向所有参与本研究的卫生工作者表示感谢。更重要的是,我们向他们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带来的 前所未有的挑战中不懈努力提供卫生服务表示敬意。
利益冲突: 作者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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