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伊·马汀《吉姆利医院的故事》:冰岛文化与超现实主义的交融
1. 影片的独特视角与冰岛文化符号
盖伊·马汀在《吉姆利医院的故事》中对冰岛文化语义采取了反传统的处理方式。他运用具有象征意义的“山之女”(Fjallkona)作为影片的核心叙述者,并独特地呈现了冰岛传统摔跤运动“格里马”(glíma)。
主流观点认为这部影片是一部“荒诞喜剧”,马汀似乎在“调侃冰岛传奇项目”,“拿祖先经历的瘟疫开玩笑”。尽管马汀选取的民族元素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但他采用的符号,如火山、“山之女”和“格里马”,深深植根于20世纪民族主义话语所定义的冰岛人普遍的自我认知中。
2. “山中祖母”阿玛的角色意义
影片设定在1874年左右的一场天花疫情期间,地点是当时被称为“新冰岛”的马尼托巴省北部一个原始的冰岛/加拿大渔村。核心故事由“山中祖母”阿玛以框架故事的形式讲述给她的两个小孙子,故事围绕着孤独的渔夫埃纳尔展开。埃纳尔染上了类似天花的疾病,卧床在临时医院。在那里,他和另一个病人贡纳尔为了年轻护士的关注产生了竞争,最终以一场传统的冰岛摔跤比赛告终。
阿玛作为影片的叙述者,处于具有重要意义的地位。她是唯一一个以家族身份命名的人,“阿玛”在冰岛语中是祖母的意思,而其他角色都有着传统的冰岛名字。这强调了她作为祖先角色的意义,而非个体。她是女家长,是传统的传承者,是连接过去与现在的声音,是开拓者,是与祖国的纽带,为了后代将(来自吉姆利医院的)口述故事传递给孙子孙女。
阿玛的着装也具有重要意义。她所穿的“山之女”服装是冰岛女性节日服装的一种变体,这是19世纪初冰岛为了定义自身民族身份、对抗丹麦殖民者而尝试创造独立文化特征的结果。这种服装在冰岛官方仪式中只是偶尔使用,但在马尼托巴省的新一代冰岛裔加拿大人中获得了新的生命力,冰岛象征在构建社区身份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山之女”原本主要是文学象征,直到1924年,温尼伯的社区领袖将其与北美风格的盛会相结合,使其成为冰岛裔加拿大社区最突出、最受欢迎且最容易识别的公共象征。直到1947年冰岛独立日,“山之女”才融入冰岛文化仪式,成为从加拿大输出到冰岛的重要文化元素。通过扮演“山之女”,阿玛这一核心叙述者被牢固地置于一种源于19世纪中叶冰岛独立斗争、但直到成为冰岛裔加拿大文化输出的一部分才得以繁荣的民族传统之中。
以下是关于“山之女”发展历程的表格:
|时间|发展情况|
| ---- | ---- |
|19世纪初|冰岛为对抗丹麦殖民者,尝试创造独立文化特征,“山之女”服装出现|
|1924年|温尼伯社区领袖将“山之女”与北美风格盛会结合,使其在冰岛裔加拿大社区流行|
|1930年|在冰岛千年议会(Alþingi)成立庆典中,“山之女”作用较小|
|1940年代|在冰岛裔加拿大人的节日中,“山之女”开始具有象征意义|
|1947年|冰岛独立日,“山之女”融入冰岛文化仪式|
3. 民族志与超现实主义的关联
迈克尔·理查森在《超现实主义与电影》中指出,超现实主义是动态的,若要深入研究,需要一定程度的民族志参与。超现实主义和民族志在20世纪20年代初发展紧密,这体现在1924年第一份超现实主义宣言发表和1925年巴黎民族学研究所成立仅相隔一年。詹姆斯·克利福德创造了“民族志超现实主义”一词来描述这两个领域的交叉。克利福德认为,民族志作品中总是存在“超现实程序”,体现在它们对“高低文化之分”的漠视和“制造震惊”的许可等共同特征上。
克利福德指出,20世纪20年代超现实主义中使用的“民族志”一词对当代读者来说可能难以理解,它暗示着对规范惯例的激进重新评估。他强调了民族志超现实主义的两个关键因素:对被认定为局部和人为的现实进行批判性分析,以及提供异国情调的替代方案。此外,他还指出民族志超现实主义与传统艺术批评或人类学不同,它乐于接受“文化杂质和令人不安的融合”。
然而,克利福德的观点受到了批评。有人认为他对超现实主义的理解有限,将其视为一种“艺术运动”,而没有从更广泛的背景中理解其作为“一种态度、一种生活、看待和与世界关联的方式”“人类精神的运动”或“对狭隘理性的抗议”的目标。如今,超现实主义前沿研究达成共识,民族志对超现实主义有“持续影响”,超现实主义者热衷于将民族志发现作为对抗西方美学和社会结构的“武器”。在这种背景下,我们可以将马汀对冰岛原始生活形式的随意描绘与超现实主义的原始主义倾向相联系。《吉姆利医院的故事》中使用的符号更接近神话而非“现实生活”,这使其既具有一定的“真实性”,又易于操纵,比如马汀对“格里马”的描绘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下面是超现实主义与民族志发展关系的mermaid流程图:
graph LR
A[1924年第一份超现实主义宣言发表] --> B[1925年巴黎民族学研究所成立]
B --> C[詹姆斯·克利福德提出民族志超现实主义]
C --> D[克利福德观点受批评]
D --> E[当代共识:民族志对超现实主义有持续影响]
4. “格里马”:冰岛传统摔跤运动在影片中的呈现
“格里马”大致可翻译为“摔跤”,是冰岛特有的摔跤形式,比其他北欧摔跤形式更迅速、更柔和,需要更多技巧,更接近杂技而非普通的力量测试。虽然“格里马”的实例可以追溯到维京时代,在许多冰岛萨迦(英雄传说)中都有记载,如《格雷蒂尔萨迦》(14世纪)和《埃吉尔萨迦》(12世纪),但最古老、最可靠的记载通常认为是《维加 - 格鲁姆萨迦》(10世纪)。不过,“格里马”在冰岛中世纪结束后,直到18世纪才偶尔出现在冰岛文化中,直到19世纪后期冰岛独立运动时期,它才成为冰岛文化和身份的重要组成部分。
威廉·比尔德将“格里马”描述为一种“怪异但传统的对抗形式,两名摔跤手互相抓住对方的臀部,轮流将对方举起,直到一方精疲力竭”。而冰岛学者比约恩·比亚尔纳松在他关于北欧中世纪体育的论述中,更详细地解释了比赛规则:两名男子在平地上相遇,各自用右手抓住对方左髋上方的裤子(通常是腰带),左手抓住对方右大腿外侧。他们微微倾斜站立,肩膀微微下垂,右肩相触,脸颊平行。然后他们通过突然的猛拉和使用技巧(brögð)来使对手失去平衡,使其摔倒在地。
在马汀的电影中有两个“格里马”出现的场景。第一个是在电影开场的音乐蒙太奇中,穿插着一群穿着衣服在海滩上晒太阳和游泳的年轻“时髦女郎”。两个赤膊男子互相抓住对方的腰部,上下弹跳,像是在跳弹簧舞,一群男人在远处饶有兴趣地观看。这个场景对电影叙事似乎没有明显重要性,观众可能会将其视为超现实主义效果,也许是詹姆斯·克利福德所描述的“重视碎片、奇特组合和意外并置的美学”的一个例子。
另一个更重要的场景是主角埃纳尔和贡纳尔进行的“格里马”比赛,这似乎是一场决定胜负的战斗。这个场景持续了三分钟多,由42个镜头组成,旨在最大化场景的模糊性,从有些怪异逐渐过渡到极度超现实。马汀通过这个场景展示冰岛传统,并非为了证实民族身份的视觉呈现,而是将其表现为一种模糊、异国情调的事物,充满夸张和过度模仿,直到构建出基于冰岛文化语义的超现实情境。
比赛开始时较为普通,但带有一丝诗意的自由发挥。埃纳尔和贡纳尔躺在地上,上方有一盏聚光灯照亮。他们起身,摆出传统的“格里马”起始姿势,但又有所不同。埃纳尔用力抓住贡纳尔的臀部,发出拍手声,贡纳尔也做出回应,两人开始扭动。与电影开场的“格里马”场景不同,这次更加激烈,充满了更多的扭动和性暗示,看起来更像是一场仪式而非技能和力量的竞赛。他们挣扎的脸上同时流露出努力和放纵的神情。每当两人互相抓住时,就会插入拍手声以强调动作的身体感,他们的挣扎方式让人想起闹剧喜剧。
随着比赛进行,两人抚摸对方的臀部,又传来更多拍手声。在激烈的时刻,埃纳尔撕破了贡纳尔的裤子,自己的裤子也被撕破。接着是一个全景镜头,显示两人紧紧相拥,裤子破烂不堪,然后是一系列两人臀部的特写镜头。贡纳尔的臀部因埃纳尔手指的压力开始流血。我们看到贡纳尔的脸先是呆滞,然后露出解脱的表情。不久后,贡纳尔开始勒住埃纳尔,埃纳尔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贡纳尔压在他身上。两人都喘着粗气,一股鲜血溅到埃纳尔的脸上。最后两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精疲力竭,在彼此的怀抱中昏倒,脸贴在一起,仿佛在永恒的亲吻。
从视觉上看,这个场景可能被认为只是对图像的轻率扭曲,明显暗示着潜在的同性恋欲望的浮现,类似于琳达·威廉姆斯所描述的色情作品语法中的“高潮时刻”。或者,这可能是马汀对冰岛西部定居者民族话语中冰岛象征主义的一种批判态度。
以下是关于“格里马”在电影中两个场景特点的列表:
-
开场场景
:
- 与年轻“时髦女郎”场景穿插
- 对叙事重要性不明显
- 可能被视为超现实主义效果
-
埃纳尔和贡纳尔比赛场景
:
- 是影片高潮部分
- 充满夸张和超现实元素
- 具有性暗示和批判意味
5. 探寻“小写”超现实主义
威廉·比尔德在《走进过去:盖伊·马汀的电影》的引言中声称,“小写的超现实主义”已成为一个过于宽泛的术语,几乎可以应用于一切事物,但马汀忠于“原始版本”,然而他并未明确说明“原始版本”的含义。诚然,《吉姆利医院的故事》充满了超现实主义的感觉,马汀显然在“玩味他家族和所在地区的冰岛过去”。但仅仅指出影片中的“怪异”场景或冰岛文化遗产实例是不够的。分析这些符号在影片中的功能以及马汀如何在重新塑造超现实主义美学中运用它们,能够拓展原陈述的视野,并提出比尔德忽略的问题:什么是“原始版本”,马汀对它的忠诚在电影文本中究竟是如何体现的?
由于缺乏具体界定,我们可能会认为比尔德遵循了一种受到克里斯托弗·诺赫登批评的学术观点,即“超现实主义”一词被用来指代任何奇异、古怪或梦幻般的事物。《吉姆利医院的故事》与超现实主义“原始版本”最明显的联系可能是潜意识的投射、精神与物质生活的融合、梦境与巧合的逻辑,以及反资产阶级的丑闻,如埃纳尔与贡纳尔已故妻子的关系以及两人之间的同性对抗。这种将超现实主义视为一种风格效果的观点,遵循了20世纪60年代初西格弗里德·克拉考尔在《电影理论》中对超现实主义电影的早期理论化,他试图“确定整个类型的共同特征”,强调弗洛伊德(以及在较小程度上马克思主义)的影响,提及“梦境序列、心理发展、无意识或潜意识过程”、超现实主义对“内容而非形式”的强调、“内在现实的盛行”和“有问题的象征主义”作为超现实主义电影实践的标志。
然而,这些本身并不是构成超现实主义的风格手段,而是超现实主义者试图通过对存在的阴暗面进行神话般的、全面的探索来“重新赋予自然和人类魅力”的副产品。超现实主义者并不感兴趣于创造可以被定义为超现实的迷人世界,他们关注的是整个文化,无论其被定义为“高雅”还是“低俗”。因此,任何电影只要有机会打破等级制度并建立新的思维方式,都可以被视为超现实主义的。这种对电影图像的超现实主义态度以及对诗意想象的重视,解释了超现实主义者对非先锋派电影的欣赏,如“黑色电影”、“浮夸且不道德的好莱坞情节剧、西部片和喜剧”。这些流行文化作品能够不自觉地具有超现实主义特质,消除等级制度和对立,将差异融合为一种交流的流动。
差异的融合、现实的融合以及并置和重新排列的技巧,是超现实主义者对民族志“异国情调”事实和发现感兴趣的关键因素。这对于马汀电影中的民族志来源也至关重要,特别是他对吉姆利妇女协会编纂的《吉姆利萨迦》的处理。从形式上看,《吉姆利萨迦》与《吉姆利医院的故事》有有趣的对比。这部历史文本由简短(有些极其简短)的章节组成,内容极其多样,但似乎有一定的时间顺序,这种结构很适合马汀的电影。书和电影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业余作品”,甚至有一些叙事有模糊的相似之处。马汀意识到“定居者早期伟大神话中有很多原始素材”,于是挖掘了这段伪历史,这使他与历史先锋派对民族志的探索倾向相契合。即使不是“纯粹的改编”,《吉姆利萨迦》也以不那么明显的方式与马汀的电影交织在一起。例如,电影开场序列中的诗歌明显受到《吉姆利萨迦》献词首行的影响,两者都以神话般的方式开篇,讲述了一个民族迁移到遥远海岸的故事:
“他们从遥远的北方岛屿而来——渔夫、农民、自学成才的学者;
思想独立,心怀无畏,充满希望;他们带来了书籍。
来到一片新的、荒野的丛林和沼泽之地,被广阔的湖泊吸引——
有机会捕鱼和养育后代。”
下面是关于超现实主义电影特点及马汀电影与民族志关系的表格:
|方面|超现实主义电影特点|马汀电影与民族志关系|
| ---- | ---- | ---- |
|风格效果|潜意识投射、精神与物质融合等|运用冰岛文化元素及《吉姆利萨迦》|
|核心目的|打破等级制度,建立新思维方式|挖掘伪历史,呈现超现实情境|
|对作品态度|不区分高低文化,欣赏流行文化|借鉴民族志素材,重新塑造美学|
6. 对“原始品牌”超现实主义的深入剖析
前面提到威廉·比尔德声称马汀忠于超现实主义的“原始品牌”,但未明确其含义。我们需要进一步探究,以理解马汀在《吉姆利医院的故事》中是如何体现这种所谓的“原始品牌”超现实主义的。
早期对超现实主义电影的理论化,如西格弗里德·克拉考尔在《电影理论》中所阐述的,强调了一些特征,如“梦的序列、心理发展、无意识或潜意识过程”,以及对“内容而非形式”的关注、“内在现实的盛行”和“有问题的象征主义”。然而,这些只是超现实主义尝试“通过对存在的阴影面进行神话般的、全面的调查,重新赋予自然和人类魅力”的副产品。
超现实主义者关注的是文化的整体,不区分“高雅”和“低俗”文化。他们认为任何电影只要能打破等级制度,建立新的思维方式,都可以是超现实主义的。这种态度解释了他们对非先锋派电影的欣赏,如“黑色电影”、“好莱坞情节剧、西部片和喜剧”等流行文化作品。这些作品能够不自觉地具有超现实主义特质,消除等级制度和对立,将差异融合为一种交流的流动。
在马汀的电影中,他对冰岛文化元素的运用以及对《吉姆利萨迦》的处理,正是这种超现实主义态度的体现。他挖掘了冰岛定居者的伪历史,将其与电影创作相结合,通过夸张、模仿等手法,构建出超现实的情境。这种做法与超现实主义者对民族志“异国情调”事实和发现的兴趣相契合,强调了差异的融合、现实的融合以及并置和重新排列的技巧。
以下是超现实主义者对不同类型电影的态度及原因的列表:
-
对先锋派电影
:传统认为先锋派电影更易体现超现实主义,但并非唯一途径。
-
对非先锋派电影
:如“黑色电影”、好莱坞情节剧等,因其能不自觉打破等级制度,消除对立,实现差异融合,所以受到超现实主义者欣赏。
-
原因
:超现实主义者关注文化整体,追求打破现有思维模式,建立新的认知方式。
7. 《吉姆利萨迦》与电影的关联及意义
《吉姆利萨迦》是由吉姆利妇女协会编纂的历史文本,它与《吉姆利医院的故事》有着紧密的联系。从形式上看,《吉姆利萨迦》由简短且内容多样的章节组成,有一定的时间顺序,这种结构与马汀的电影相契合。
书和电影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业余作品”,并且存在一些叙事上的模糊相似之处。马汀意识到定居者早期神话中的原始素材价值,挖掘了这段伪历史,这与历史先锋派对民族志的探索倾向一致。
虽然不是“纯粹的改编”,但《吉姆利萨迦》以不明显的方式与电影交织。例如,电影开场序列中的诗歌受到《吉姆利萨迦》献词首行的影响,都以神话般的方式讲述民族迁移的故事。这种关联表明马汀对民族志素材的利用,不仅是为了呈现冰岛文化,更是为了在电影中构建超现实的情境,传达他对文化、历史和现实的独特理解。
下面是《吉姆利萨迦》与电影对比的表格:
|对比项|《吉姆利萨迦》|《吉姆利医院的故事》|
| ---- | ---- | ---- |
|结构|简短多样章节,有一定时间顺序|适合这种结构的叙事方式|
|创作性质|“业余”编纂|某种程度上的“业余”创作|
|叙事关联|讲述定居者早期故事|借鉴相关神话素材构建情境|
8. 马汀电影中超现实主义与民族志结合的影响和价值
马汀在《吉姆利医院的故事》中,将超现实主义与民族志相结合,产生了多方面的影响和价值。
8.1 文化层面
- 传承与创新 :他通过电影传承了冰岛文化元素,如“山之女”形象和“格里马”摔跤等。同时,以超现实的方式对这些元素进行创新呈现,使其在当代语境中焕发出新的活力。
- 打破文化等级 :超现实主义对高低文化界限的漠视,使得冰岛传统的民间文化与现代电影艺术相结合,打破了文化等级制度,让更多人关注到小众文化的价值。
8.2 艺术层面
- 独特美学风格 :电影中充满了夸张、模仿和模糊性的场景,构建出独特的超现实美学风格,为观众带来全新的视觉和感官体验。
- 拓展创作手法 :马汀借鉴民族志素材进行电影创作,为电影创作者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法,拓展了电影创作的边界。
8.3 思想层面
- 引发思考 :电影中的超现实情境和对冰岛文化的独特呈现,引发观众对文化、历史、身份等问题的深入思考。
- 挑战传统观念 :通过对冰岛文化符号的重新演绎,挑战了传统的文化观念和认知方式,促使人们以新的视角看待世界。
以下是马汀电影中超现实主义与民族志结合影响和价值的mermaid流程图:
graph LR
A[文化层面] --> B[传承与创新]
A --> C[打破文化等级]
D[艺术层面] --> E[独特美学风格]
D --> F[拓展创作手法]
G[思想层面] --> H[引发思考]
G --> I[挑战传统观念]
B --> J[焕发现代活力]
C --> K[关注小众文化]
E --> L[全新视听体验]
F --> M[拓展创作边界]
H --> N[深入思考文化等问题]
I --> O[新视角看待世界]
9. 总结
《吉姆利医院的故事》是一部充满独特魅力的电影,盖伊·马汀通过巧妙地运用冰岛文化元素,将超现实主义与民族志相结合,创造出了一个既神秘又引人深思的世界。
从影片中我们看到了冰岛文化符号如“山之女”和“格里马”的独特呈现,它们不仅承载着冰岛的历史和传统,还在马汀的超现实处理下具有了新的意义。阿玛作为叙述者的角色以及她所代表的传统传承,也为影片增添了浓厚的文化底蕴。
超现实主义与民族志的关联在电影中得到了充分体现,马汀挖掘民族志素材,构建超现实情境,打破了传统的文化和艺术界限。他对“格里马”摔跤场景的处理,以及电影与《吉姆利萨迦》的交织,都展示了他独特的创作手法和对文化的深刻理解。
这部电影在文化、艺术和思想层面都具有重要的价值和影响,它传承和创新了文化,创造了独特的美学风格,引发了观众的深入思考。马汀的创作实践为电影艺术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方向和启示,让我们看到了超现实主义与民族志结合的无限可能。
总之,《吉姆利医院的故事》是一部值得反复品味和深入研究的电影,它以独特的方式展现了冰岛文化的魅力和超现实主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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