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女权运动与移民女性类别研究
1. 解析“白人女权主义者”概念
在与年轻女权主义者的交流中,对瑞典女权运动的批判成为了一个重要话题。她们认为我作为反种族主义女权主义研究者,会认同她们对瑞典女权运动的批评,在一定程度上,我确实如此。我和其他学者曾探讨过瑞典(霸权)女权主义在理解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方面的诸多不足。
然而,“霸权女权主义”这一概念更能揭示其他女权主义的经验,而“白人女权主义”的单一解读有时让我感到不适。性别学者乌拉·曼斯指出,瑞典女权运动的呈现方式常常忽略了激进主义的经验。
路易丝对“白人女权主义者”进行了定义:“你并不真正理解……这些女性并非反种族主义者……如果你不参与她们的小组讨论或市政项目,她们不会与你建立友谊,也不会邀请你共进晚餐。她们想要维护自己的特权,为此并不需要我们。她们需要那些提供资金支持的人继续相信……移民女性这一类别,而我们就被归为这一类别。如果你不接受她们的游戏规则,不扮演受压迫的移民女性角色,她们就会变得既失望又愤怒。这些就是我所说的白人女权主义者。”路易丝的这番话,清晰地阐述了被接纳为朋友和仅被当作一个类别利用之间的界限。
2. 代际困境
在一些深度访谈中,代际问题进一步被探讨。拉勒赫快三十岁了,在瑞典出生长大,父母是来自伊朗的政治难民。她回忆起一次活动,当时有一百多名女性参与,她们表现得很开心,但拉勒赫的一些朋友对此感到愤怒。拉勒赫理解她们的怀旧情绪,她感激她们的奋斗,但认为问题在于这些人不愿面对当下。如今很多女性失业,生态环境也在恶化,而她们却还在讨论工作与家庭的平衡,不愿为未来而奋斗。
在第三个焦点小组中,代际裂痕以另一种形式呈现。女权主义者的女儿们认为母亲的策略是一种屈从,她们需要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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