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女权主义中的白人至上与萨米族去殖民化批判
1. 白人至上作为认知习惯
在探讨白人至上时,它并非指一种与生俱来的身体属性。Ruth Frankenburg提出,我们可以将白人至上理解为“一种结构性优势和种族特权的位置”,是“一种视角,即白人看待自己、他人和社会的立场”,以及“一套通常未被标记和命名的文化实践”。这种认知习惯依赖于其习惯性的未被标记和命名,即使在强调立场反思的环境中,它也作为一种“视角”持续存在。
1.1 学术女权主义会议中的体现
以学术女权主义会议的组织为例,学术女权主义空间常常是“将白人知识视为理所当然、予以确认和合法化”的场所。2016年瑞典全国性别研究会议上,新纳粹分子打断黑人主旨演讲者的事件,鲜明地揭示了北欧地区白人主导的女权主义空间的形成方式。当以反种族主义为宣言和价值来组织活动,而非在日常生活中切实参与反对种族主义的政治斗争时,白人主导的女权主义更热衷于“一种仪式化的确认,即所谓的‘感觉良好的反种族主义’,这是一种强化白人作为反种族主义者道德优越感的主观立场”,而非推动实质性的政治变革。
1.2 白人学术女权主义的认知习惯
白人学术女权主义存在一种强烈的认知习惯,即习惯性地反对关于白人至上和特权的观点,还会出现否认等其他习惯。Lena Sawyer在《白人的笑声》中描述,当在白人主导的性别研究环境中讨论种族主义或种族主义表征时,往往会通过她所说的“白人的笑声”来营造一个想象中的反种族主义女权主义“我们”。这种“窃笑、大笑和心照不宣的眼神交流”反映了“一种试图使自己与这种种族主义意义保持距离的努力”。然而,这种具身化和情感化的“我们”并没有以受种族主义影响的人为中心,也没有对种族主义构成挑战,反而巩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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