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老年妇女与ICT共同创造

在马法拉法拉与农村老年妇女共同创造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一种社会结构化视角

罗内尔·史密斯1,玛丽塔·特平1(&)，以及玛丽伦·赫塞尔曼2
1南非比勒陀利亚大学信息学系，比勒陀利亚0002，marita.turpin@up.ac.za2
2科学与工业研究委员会梅拉卡中心，梅林瑙德路，比勒陀利亚0081，南非

摘要

在南非，农村老年妇女是最具社会经济劣势的群体：她们的年龄、性别以及农村居住地均使其处于弱势地位。为此，南非科学与工业研究委员会开展了一项信息通信技术与发展项目，旨在支持农村老年妇女的生计活动。该项目在南非林波波省偏远农村村庄马法拉法拉的一个女性社区中心建立并实施了一种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该制品是一种基于数字通道技术的坚固型信息亭，并加载了有助于女性农业活动的信息。作为女性赋权的一部分，这些女性被作为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及其内容的共同创造者参与其中。本研究采用了设计科学研究方法论（DSRM）。在项目进行过程中，当地社会动态对人工制品设计的强烈影响逐渐显现。为此，本研究引入了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以揭示影响设计过程并受设计过程影响的社会动态。本文将结构化理论的概念应用于马法拉法拉的访谈和实地访问报告中的定性数据，展示了将结构化理论与设计科学研究方法论结合使用以承认设计的社会属性的价值。结构化理论还提供了 一种方式，用以说明参与项目的女性是如何实现赋权的。

关键词 ：农村老年妇女 Structuration理论 Digital入口 农村发展 Design科学研究

1 引言

“在南非，女性仍然是贫困、不平等和失业的代表。尽管自1994年以来女性的社会和经济地位已取得进步⋯⋯但这些挑战依然存在”[1]。

农村老年妇女（ERW）是南非最弱势的人群[1–3]。她们大多不识字且教育程度低；被孤立并局限于自己的社区；受到歧视性的习惯法、持续存在的父权态度和偏见的制约；可获得的资源极为有限，并且被边缘化。

由于缺乏旨在提升和赋权老年黑人女性的举措[3, 4]。将女性置于社会最底层的社会文化规范、价值观和做法在农村社区中仍然根深蒂固，并被老年人和传统权力结构所遵循[5]。特别是老年黑人女性的识字水平明显低于在种族隔离结束后接受教育的年轻同龄人[3, 6, 7]。

有意将发展项目的重点放在女性赋权上，出于多种原因至关重要。首先，提升女性的经济地位有助于实现包容性和可持续发展[8]。其次，解决男女之间不平等的发展成果，能够对粮食安全和家庭福祉产生积极影响[9, 10]。

人们普遍认为，各种形式的信息技术在解决性别不平等问题以及帮助女性实现社会和经济赋权方面可以发挥重要作用[11–16]。然而，信息通信技术与发展项目要取得成功，研究人员和资助者必须认识到发展中国家社区女性的能动性；认可她们的“经历、选择、决策、梦想和观点”（Nzegwu在[11]中的观点）。

马法拉法拉信息通信技术与发展项目旨在通过一个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支持来自弱势社区的边缘化农村妇女，以促进和辅助她们的生计活动[17]。本文报告了一项研究，该研究旨在设计和开发这一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并让马法拉法拉的女性作为共同创造者参与其中。该研究采用设计科学研究方法论（DSRM）进行。在实证项目进行过程中，逐渐显现出当地社区内部的社会动态以及用户与南非科学与工业研究委员会研究人员之间的互动对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的设计产生了决定性影响。

为此，本研究运用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18]分析案例数据，揭示社会动态对设计过程的影响。本文旨在展示结构化理论如何在该研究中得到应用。

本文结构如下。下一节介绍实证研究和项目背景。随后介绍研究方法。接着对实证研究期间收集的定性数据进行分析，以展示在此情境中使用结构化理论的价值。最后，论文对研究发现及对未来研究的影响进行讨论。

2 项目与实证背景：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

本研究是2002年由南非科学与工业研究委员会（CSIR）与科学技术部（DST）共同发起的数字门户项目的一部分。该数字门户项目（DD项目）是南非政府信息技术发展战略任务的一部分，其重点在于使南非偏远农村地区资源匮乏地区的边缘化人群能够获得信息技术的使用机会，并提升其数字素养技能[19]。

印度的墙中洞项目是该设计的灵感来源。其假设是，如果向人们提供一台坚固（无法破坏）的计算机类设备，他们就会使用它，并互相学习以提高计算机素养技能，同时能够获取以前只能在书籍中找到的信息。

在马法拉法拉与农村老年妇女共同创造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55 7

图书馆[20]。因此，数字门房是一个设有四个屏幕或终端的亭子，配备一个客户端/文件服务器PC和两个无盘客户端，旨在为农村地区提供一种低维护解决方案，以便在室外部署用于公共/社区访问[21]。在当前的数字门房（本研究中的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是其一个特定实例）中，用户可以创建个人账户并输入信息（年龄、性别、母语）。这些数据以及特定的应用使用情况均存储在服务器上。网络摄像头允许用户创建个性化的个人资料，并因登录而获得激励措施。这确保了人口统计数据的验证[20]。数字门户项目被视为成功，因为它在南非农村地区产生了超出预期的技能获得和信息使用的证据。

本研究源于南非科学与工业研究委员会（CSIR）的一项决定，即提议一个关注信息通信技术、女性和农业的项目，该项目受到南非政府对这些重点领域高度重视的启发。因此，数字门房（DD）（因其在资源匮乏的农村环境中已证明的适用性而被选中）在马法拉法拉老年女性的积极参与下进行了修改，以共同创造一种uniquely适合其需求的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

2.1 所采用的共同创造方法的理由

拉马斯瓦米和奥赞[22]提出，创造的真实价值不仅适用于共同创造制品，更在于参与者基于自身网络的参与，在其自身情境中对新共同设计的制品所产生的价值。这一点对于本研究尤为重要，因为边缘化农村妇女（ERW）根据自身需求共同创造了一种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并通过这一共同创造过程获得了价值，从而改善了她们的生活质量。在南非，发展背景下的创新存在需求，但政府在推动这方面的作用并不显著[23]。这就是为什么一些信息通信技术与发展研究（ICT4Dstudies）未能承认在个人层面发生的创新，因为他们开发的产品植根于特定的社会文化背景[24]。本研究应用了苏里亚纳、玛扬萨里和诺瓦尼[25],提出的特定共同创造过程，因为它表明，要使共同创造具有真实价值，其过程步骤应为：共同体验、共同定义、共同提升和共同发展。拉马斯瓦米和奥赞[22]认同，设计的价值存在于交互之中，其中行动者的能动性与结构性组织在一个系统‐环境交互的网络结构中运作。它们弥合了理论‐实践鸿沟，通过交互式人工制品将新的价值创造机会与资源连接起来。

2.2 马法拉法拉项目

数字门房被安装在塞松社区中心，这里是马法拉法拉老年女性的聚集场所。这些女性的收入来源于养老金、缝纫和小规模农业。

3 研究方法

本节讨论了研究的哲学、策略、数据收集与分析以及理论框架。

采用实用主义研究哲学。实用主义者关注能够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案，认为知识是改善世界的一种途径[26, 27]。这一观点与设计科学研究（DSR）旨在将现状转变为理想状态的目标高度契合[28]。事实上，有观点认为DSR本质上具有实用性[29]。

采用设计科学研究作为研究策略。设计科学研究是一种创造性问题解决方法，旨在通过生成创新性和新知识来解决问题。设计科学的研究者关注实际相关性以及产生实际影响。设计科学通过其实用有效性、实际相关性和实用性进行评估[30–32]。由于设计科学研究强调产生实际作用，因此适用于信息通信技术与发展（ICT4D）情境[33]。在现有的多种设计科学研究方法（DSRM）中，本研究采用了佩弗斯等人[34]提出的方法来指导和实施本项研究。佩弗斯等人[34]将设计科学研究视为一个迭代问题解决过程，包含以下六个步骤，并针对每个步骤说明了其在马法拉法拉ICT4D研究中的应用：

1. 问题识别与动机 ：本研究旨在解决南非背景下农村老年妇女的不利处境；
2. 解决方案的目标定义 ：本研究的目标是创建一种能够改善农村老年妇女生计的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其次开发一个用于此类人工制品共同创造的框架；
3. 设计与开发 ：在三个项目阶段中设计与开发该人工制品的改进版本，如图3所示，在第二阶段进行了多次迭代，并应用了案例研究。马法拉法拉被选为案例，研究对象为边缘化农村妇女。

是共同创建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的参与者。此处应用结构化理论作为分析和理解社区社会动态以及通过共同创造过程所获得价值的视角；

4. 演示 ：在马法拉法拉案例场景中对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进行了演示；
5. 评估 ：马法拉法拉的农村女性对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的连续迭代进行了评估，同时开发了一个共同创造框架，并随后由专家小组进行评估（该框架的描述不在本文范围之内）；
6. 通信 ：该项目的研究发现通过项目报告、学术出版物以及一篇博士学位论文进行了传播。

本文将讨论第二阶段收集的数据（见图2），这些数据以访谈、焦点小组和实地访问报告的形式获得。访谈和焦点小组以当地语言即塞佩迪语进行，之后进行了翻译、转录和编码。实地访问报告则以英文撰写。大部分field工作由南非科学与工业研究委员会的研究人员完成，他们均熟练掌握塞佩迪语和英语。数据分析在研究进行过程中同步开展，以便为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的改进提供依据。

在访谈期间获得了女性对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使用体验的反馈以及她们提出的进一步改进建议。

3.1 理论框架

尽管南非科学与工业研究委员会研究团队参与了数据收集，作者们意识到当地社会背景对人工制品设计的决定性影响。这种影响比仅仅将当地环境理解为被动或静态的影响更为复杂；其中存在必须持续理解并加以考虑的社区动态，即使这些动态大多并未明确表达出来。此外，CSIR研究团队以计划内和未预料到的方式对这些动态产生了影响。社会动态对设计过程（进而又影响社会背景）产生了如此强烈的影响，以至于需要一种工具来考察社会动态对项目的影响。

为此，结构化理论[18]被确定为揭示社会动态的合适工具。

吉登斯发展了结构化理论，以综合社会能动性与社会结构之间的相互影响，其中社会结构指的是引导我们行为的隐含且未言明的“社会规则”[18]。根据结构化理论，社会结构与能动性是相互构成的：

“人类主体在行动中依赖社会结构，同时这些行动又服务于社会结构的生成与再生产。” [18]:129

“能动性”指的是我们日常行动的持续流，而非离散的事件[35]。行动指的是产生影响的能力，因而也是行使权力的能力。

社会结构由规则和资源构成。规则可以是意义建构性的或规范性的（即做事的方式，或我们被期望做事的方式）。资源赋予我们社会权力，其形式可以是权威性资源或配置性资源。权威性资源指的是对他人进行指挥的能力——无论是由于个人所处的地位还是领导特质。配置性资源指的是利用物质事物来掌控环境，从而获得社会权力的能力。这种资源的关键不在于“事物”本身，而在于我们以特定方式使用它的能力[36]。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可以通过图 3[18, 35]所示的结构二重性的维度加以概括。结构二重性的维度是研究者应用结构化理论时最常采用的分析框架[37],，本研究也将相应地采用这一框架。

4 基于结构化理论的数据分析

4.1 现场访问期间收集的数据

在2013年4月至2016年10月期间，研究团队对马法拉法拉进行了七次研究访问和三次技术访问。每次研究访问持续3至5天，由两名到四名CSIR研究人员组成团队，在与边缘化农村妇女（ERW）互动的同时进行数据收集。第一次访问旨在评估边缘化农村妇女的生计状况和信息需求。第二次访问期间，安装了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ICT artefact）并开始开展培训。后续的访问用于提供复习培训，并评估边缘化农村妇女对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的使用情况。此外，研究团队还试图了解边缘化农村妇女进一步的信息需求，以及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是否需要进行修改。技术访问则在研究访问之间进行，以对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进行更改或更新。第七次也是最后一次研究访问于2016年10月进行，目的是评估一场风暴对存放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的建筑所造成的损坏。第7次访问之后，由于在安排新的合适场所之前无法继续支持该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项目被暂时搁置。撰写本文时，项目仍处于这一状态。所有七次研究访问均通过访谈和/ 或焦点小组讨论以及实地访问报告进行了数据收集，这些资料被用于数据分析。

4.2 共同创造过程的社会结构化分析

以下是CSIR研究团队与马法拉法拉的边缘化农村妇女共同创造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过程中伴随的社会结构化过程的示范。为了说明数据的呈现和分析方式，将展示第1次访问（表1）和第5次访问所进行的分析。

表1. 第1次访问的数据分析

活动	意义	支配	合法性
到达马法拉法拉			Mma C 接待并 hosting CSIR集团（相互制裁）
	Mma C 宣称她并不清楚访问的目的（意义问题）
第2天：访问首领			获得酋长的祝福项目（规范性的传统需求文化）
首先会议与边缘化农村妇女	在之间进行介绍研究团队和边缘化农村妇女（意义建构仪式）
	边缘化农村妇女难以理解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将会是什么样子。尝试回答意义建构问题的提出由边缘化农村妇女		CSIR团队解释伦理同意过程（规范性）研究要求社区）。知情同意书已签署
第3天：访问庄稼地	CSIR团队被带去看庄稼为自己创造领域（感知）由研究团队进行制作	庄稼地：社区的配置性资源。仅部分可用，因为缺乏灌溉
第二次会与边缘化农村妇女	收集到的信息关于妇女生计、先前的接触技术与相关信息需求与农业		伦理审查流程与新参与者。边缘化农村妇女有条件地接受项目
技术 site 检查访问	对物理场地进行评估以准备技术安装（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和太阳能板）

第一次访问主要由意义建构活动组成。必须进行相互的意义建构，以便使两组人员（边缘化农村妇女和研究团队）为后续的互动以及即将进行的安装做好准备。此外，还承认并遵守了合法化的社会结构，包括对部落酋长的认可并向其进行尊重性的拜访。从南非科学与工业研究委员会’的角度来看，他们的研究伦理要求确保所有参与者理解知情同意过程及知情同意书。在所有参与的边缘化农村妇女对需要签署的知情同意书感到安心之前，必须进行 lengthy 的对话（表 2）。

表2. 第5次访问的数据分析

活动	意义	支配	合法性
汇报：不快乐表达关于家庭访谈在第4次访问期间			CSIR男性研究员打破了社会通过访谈规范女性私下在她们的家
进一步反馈访谈	对大多数参与者而言，使用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已成为一种常规的社会仪式，赋予了她们日常生活以意义	边缘化农村妇女更加自信使用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他们使用它的能力提升了她们的自尊心并赋予他们社区中的社会权力
使边缘化农村妇女意识到他们将不得不接管的维护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	尽管边缘化农村妇女确认了这一点, 她们仍然不清楚她们将如何做到

第5次访问是另一次后续访问，旨在了解边缘化农村妇女如何体验和使用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以及还需要哪些改进或修改。由于采用了苏里亚纳、玛扬萨里和诺瓦尼[25],所解释的共同创造过程，边缘化农村妇女在研究访问期间能够根据自身需求提供意见，共同创造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以实现价值。她们共同体验、共同定义并共同开发。

CSIR团队遭遇了一个社会性意外。在上一次访问期间，一名男性研究人员对使用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的女性进行了反馈访谈。Mma C建议他单独且私下与她们交谈，以便她们能够更坦率地表达。双方商定了时间和地点：他与这些女性约定在她们家中进行访谈。当时没有受访者对地点提出异议，共完成了11次访谈。然而事后，这些女性的丈夫们对此表示不满，并将道德责任归咎于该研究人员。事后看来，显然研究人员本不该在她们家中进行访谈。但在当时，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做法。为了维护社会关系，尽管这名男性研究人员非常优秀，仍被撤出了项目。女性因与男性研究人员进行访谈而遭到训斥，这一事实表明了她们在父权制社区中缺乏社会权力。

关于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的使用：它已成为参与者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早上我们先祈祷，然后打开[ICT artefact]。接着我们登录⋯⋯开始玩游戏或查看个人文件⋯⋯有些日子，我们登录一会儿，然后去花园干活。”（Mma MM）

“一天的开始是打扫房间和[ICT artefact]。[我们]登录后参与各种活动。累了的时候，就轮到别人使用。[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互相帮助⋯⋯其他人[在]缝衣服⋯⋯还有人编织芦苇席和传统服饰⋯⋯”（Mma C）

“这就像工作一样，我每天都去。”（Mma FM）

这些女性对自己日常活动的描述表明，她们每天都会前往社区中心，并轮流使用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以及从事编织、缝纫等手工艺活动。她们彼此协助，因为一些不识字的老年女性在输入姓名时需要帮助。由此可见，使用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在此阶段已成为一种常规的社会实践。

边缘化农村妇女从共同创建的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中获得的益处

对访谈数据和实地访问报告的分析表明，这些女性在使用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后获得了多种益处，例如提高了计算机素养，并从她们能够搜索到的信息中找到了价值。分析还揭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益处。其中之一是，那些不识字的边缘化农村妇女能够输入自己的姓名（她们的登录用户名即为自己的名字）时所表现出的巨大自豪感。一位女性表示，使用该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使她有信心首次独立使用自动取款机——在此之前，她需要带一个人陪同才能完成自动取款机上的银行业务。这些正是在边缘化农村妇女特定社会背景下实现赋权的实例，因为这不仅提升了她们的能力，也增强了她们的自尊心。

这项干预支持了文献[24, 38, 39]，该文献强调了在特定背景下应用信息技术以造福社区并考虑其需求的重要性。这项研究的终止是由于一场自然灾害，而不是因为所部署的信息技术未能帮助社区增强权力或改善他们的生活。

4.3 讨论

通过应用结构化理论，展示了意义的社会结构（意义建构或理解）、支配的社会结构（使用配置性资源和权威性资源行使社会权力）以及合法性社会结构（应用社会价值观或规范）如何影响该项目的实施，该项目旨在改进供边缘化农村妇女使用的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的设计。同时也展示了边缘化农村妇女对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的使用如何成为一种常规的社会实践，并因此融入她们的日常仪式中。她们所获得的益处显示出一定程度的社会赋权。

5 结论

马法拉法拉信息通信技术与发展项目旨在通过一个共同创建的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支持来自弱势社区的边缘化农村妇女，以促进并支持她们的生计活动。该项目采用设计科学研究方法，基于数字通道技术对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进行优化。这些边缘化农村妇女持续参与评估该制品的实用性，并提出改进建议，实际上成为该人工制品的共同创造者。

在马法拉法拉这样的社会环境中，理解伴随信息通信技术与发展项目出现的社会动态对于项目的成功至关重要。为此，采用了结构化理论来揭示伴随设计与实施过程的社会动态。研究表明，结构化理论有助于理解项目成功的驱动因素以及可能存在误解的方面。此外，还表明边缘化农村妇女通过使用信息与通信技术制品获得了社会能动性，这是一种赋权形式。

本研究局限于单一案例场景，即南非马法拉法拉社区。然而，它属于数字门户项目这一更大系列项目的一部分，这些项目之间存在相互学习。未来研究的一个建议是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对其他边缘化农村妇女开展类似研究，并比较结果，以更好地理解边缘化农村妇女作为用户和参与者群体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