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冰岛传奇中的权力、暴力与战争遏制

冰岛传奇中的权力、暴力与战争遏制

1. 冰岛社会的政治格局与战争观念

在冰岛，国家政府的概念与相互依存的政治生活的起伏相分离。战争对冰岛政治社会福利的威胁并非直接通过全面暴力，而是间接源于其内在的政治分化假设。只要国家政府为冰岛人所厌恶，霸权性的传奇话语就会排除战争，甚至使其无法成为想象的对象。

冰岛的历史呈现出一种伪编年的进程，从10世纪以仇杀而非战争为主的国内纷争，到11世纪无力对外发动战争，再到13世纪仇杀文化的最后辉煌。然而，传奇时代的家族传奇和斯图尔隆时代的当代传奇大约同时创作，甚至可能出自同一批作者之手，这削弱了这种编年顺序的真实性。传奇作者将遥远的过去描绘成仇杀的黄金时代，而将较近的时期视为严峻的铁器时代。

2. 冰岛社会的阶层结构与暴力实践

冰岛社会是分层但非等级制的。冰岛权贵提升自身地位的个人野心造成了垂直分化，有形成等级制度的趋势。但众多相互竞争的野心又阻碍了任何一方登顶，破坏了连续的等级秩序。戈达尔（goðar）拥有权威地位，但在大多数方面与其他农民（bœndr）并无明显区别。

在暴力实践方面，低等级的人不宜直接挑战高等级的人。例如，索尔斯坦·斯唐加赫格（Þorsteinn stangarhǫgg）明智地向比约恩·戈迪（Bjarni goði）屈服，尽管他有战术优势。而不谨慎的农民挑战权贵往往会面临不可能的困境，如吉斯利·苏尔松（Gísli Súrsson），他在杀死姐夫后作为逃犯存活了14年多，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1222年，西古尔德·斯图鲁松（Sighvatr Sturluson）的邻居哈弗（Hafr）一家与他有深仇大恨，哈弗的兄弟还杀死了西古尔德的儿子。但当哈弗等人面对独自骑马的西古尔德时，尽管有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