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奇幻之旅：从理想国度到现实困境

奇幻之旅：从理想国度到现实困境

在一个神秘的地方，生活着一种名为 Houyhnhnms 的生物。这里的 Houyhnhnms 在临终时，会乘坐由 Yahoos 拉的雪橇回访邻里，郑重地与朋友告别，仿佛要前往远方度过余生。而且，他们的语言中几乎没有表达邪恶的词汇，若要形容不好的事物，往往借助 Yahoos 的缺陷或不良品质，比如用“Yahoo”来描述仆人愚蠢、孩子疏忽等情况。

我曾在 Houyhnhnms 中过上了心满意足的生活。主人为我按照他们的方式在离房子约六码处安排了房间，我用粘土涂抹墙壁和地板，铺上自己编的灯芯草席。我用野生大麻制作了一种粗布，填充上用 Yahoos 毛发做成的圈套捕获的鸟的羽毛，还和一匹红棕色的小马一起用刀制作了两把椅子。衣服破了，我就用兔子和一种叫 nnuhnoh 的动物的皮做新衣服和袜子，鞋子坏了就用木头和晒干的 Yahoos 皮修补。我从空心树里获取蜂蜜，或加水饮用，或搭配面包吃。在这里，我验证了“自然很容易满足”和“需要是发明之母”这两条格言。

我享受着健康的身体和宁静的心灵，没有朋友的背叛、敌人的伤害，无需贿赂、奉承他人，也没有医生、律师、告密者等带来的麻烦。我有幸参与主人与其他 Houyhnhnms 的交流，聆听他们有用且简洁的话语。他们的话题广泛，涉及友谊、仁爱、秩序、经济、自然现象、古老传统、美德界限、理性规则等，我的存在也常成为他们讨论的话题。

通过与 Houyhnhnms 的交流，我对人类有了新的认识。我觉得人类本质上和 Yahoos 无异，只是更文明一些，会说话而已，但人类利用理性只是为了增加和强化自身的恶习。我甚至厌恶自己的模样，努力模仿 Houyhnhnms 的步态和说话方式，朋友们说我像马一样小跑，我却认为这是极大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