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动物、儿童与规则遵循的哲学思考

动物、儿童与规则遵循的哲学思考

在探讨动物与儿童的关系之前，我们先回顾一下关于规则学习的例子。Winch提到，在很多情况下，学习规则的学生需要认识到哪些行为方式是被允许的，哪些是不被允许的。但Wittgenstein对遵循规则有着不同的阐述。

Wittgenstein在《关于数学基础的评论》中举了个例子：可以训练某人进行一项统一的活动，比如用铅笔在纸上画这样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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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问自己希望他做什么时，答案是他要一直按照我们展示的方式继续下去。然而，对于“一直以那种方式进行”具体是什么意思，最好的回答也只是给出像这样的例子。我们通过这样的例子向他人和自己展示“统一”的含义。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交谈和行动是一切讨论的前提。

当我们承认学生在遵循规则时可能会犯错，经老师纠正后接受纠正，但这并不意味着当我们教某人以同样的方式行事时，存在一种哲学解释能明确指出在所有可能的延续中，我们所指的是哪一种。任何关于“以同样的方式继续”的例子，都无法确定所有可能延续中的具体所指。所以，认为我们真的从所有可能性中明确指向某一种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我们最终还是要依靠日常的纠正和被纠正的实践，以及是否接受这些纠正。有时，学生的行为方式在我们看来是正确的，但却是我们未曾预料到的。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我们坚持那种不切实际的意义幻想，否则不能说我们原本没打算将其视为“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这种情况不仅适用于依赖共同语言的规则遵循，在不涉及共同语言背景的游戏中同样适用，比如我们和动物一起玩的游戏。在游戏中，可能会出现我们未曾预料到的新动作，我们既不能说原本就意味着这些动作，也不能说原本就打算排除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