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持续发展规划模拟游戏

可持续发展规划：一个模拟游戏

摘要

本摘要文旨在介绍“可持续发展规划”模拟游戏，该游戏旨在激发创造力和对话，以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该模拟游戏主要面向规划领域的从业者和学生，但也可根据不同情境进行调整。该模拟游戏包含四组卡牌（背景、可持续发展目标、实施工具和事件），玩家抽取卡牌后将以此为基础展开叙事和小组复盘。文章描述了该游戏在一堂发展与可持续课程的本科生班级中的实施情况。共有56名学生，分为14个小组，每组四名参与者。对参与者的评估表明，该模拟游戏在环境教育方面具有潜力，能够提升参与者在假设应用场景中阐述可持续性不同方面的能力，同时通过社会互动激发创新态度和批判性评估能力。

关键词 ：环境教育；可持续发展；严肃游戏；模拟游戏；可持续发展目标

引言

有人提出将游戏用于教育目的是一种提高教育效率的有用工具（O’Neil等，2005年）。与传统讲座相比，游戏提供了更具互动性的环境，并为教育过程增添了趣味性（Lee等，2011年）。这些特点通常能引起学生更多的注意力和动机，并增强对班级内容的记忆保持（Charlton等，2005年）。因此，教育游戏在与建构主义教学方法相结合方面展现出良好的潜力，因为后者同样强调学习者在知识构建中的主动作用（Singleton，2009年）。

基于布鲁姆’的（1956年）教育框架，哈姆多伊等人（2014年）提出，教育游戏可被设计用于回忆先前的知识，理解新概念，将知识应用于新情境，分析和综合知识模块，并作出价值判断以评估知识的运用。在一种互补的方法中，卡塔拉诺等人（2014年）采用了SECI1教育框架（野中郁次郎等，2000年），提出游戏可包含一个增强概念知识外化、促进参与者之间的知识社会化、实现来自不同个人和来源的知识重组以及重新内化为隐性知识的教育活动链。

在设计教育游戏时，要在游戏结构（达到教育目标所需的复杂程度）与沉浸感（使参与者在游戏中体验情绪）之间找到平衡具有挑战性，同时还要提供机会，让参与者在面对游戏中有意设置的意外发展时发挥创造力以实现创新（Nodoushan，2009）。游戏的教育目标可能会受到难度等级、持续时间、美学和交互方式等游戏特征可能组合的限制和/或提升（Gloria等，2014）。这些要素应融入整体的游戏流程体验中，使参与者能够理解明确目标、规则和游戏步骤，以及游戏如何挑战并发展他们的技能，并在游戏过程中及结束后提供反思性反馈的机会（Broin，2011）。这种反思性反馈对于将游戏中扮演的虚拟身份和情境与现实世界情境以及游戏中所用技能的可能应用联系起来至关重要（Botturi & Loh，2009；Freitas & Oliver，2006）。

在环境教育和可持续性领域，需要将传统的传输式教育转变为变革性教育（卢卡斯，1979年），即激励学生成为积极公民，使其具备为可持续社会而思考、规划和行动的能力（迪勒曼和休森，2006年）。本文中，作者将变革性教育理解为一种社会努力，旨在实施学习过程，使个人能够通过批判性反思重新评估其世界观，从而改变其信念和行动，进而实现个人及周围社会的转变（麦克维尼和马科斯，2003年；梅齐罗，1997年）。

在某些教育游戏中，这些游戏具有部分重叠的分类，例如模拟（Gredler，2004）、叙事（Champagnat等人，2010）和角色扮演（Mansour & El‐Said，2009），参与者设想一种假设情境，并体验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沉浸感。故事的一部分，并做出改变叙事方向的决策。这类游戏在变革性环境教育方面具有特殊潜力。由于环境教育通常意味着重新思考个人自身的价值观和行为，传统的传输式教育可能会遇到接收者的心理障碍，而模拟游戏则可以通过想象性游戏克服其中一些障碍（Torres & Macedo，’2000）。由于可持续发展基于所有生物之间的代内和代际团结（Brundtland等人，1987），角色扮演游戏也被描述为一种重要的环境教育工具，有助于培养通过他人视角观察和感受的习惯（Matre，1990；Sauvé，2005）。这些游戏还有助于发展创造力、前瞻性规划以及应对意外事件的适应能力等重要技能，同时提升社交能力和团队合作（Ballantyne & Packer，2005；Fabricatore & Lopez，2012）。所有这些技能在变革性环境教育中都非常有用。

联合国’关于环境与可持续发展的官方教育资源2包含许多与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相关的游戏。然而，这些活动主要面向儿童和青少年，且大多由桌游、测验或互动教学视频组成。在本科、研究生以及专业层面，基于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的公开叙事模拟游戏仍然缺乏，无论是在联合国’的资源中，还是其他开发和/或提供环境教育资源的机构中均如此。3高等教育领域教育游戏设计的一个挑战在于，如何在友好的游戏体验中融入更复杂的概念和问题（Westera等，2008）。本文所描述的名为可持续发展规划（PSD）的模拟游戏，试图填补这一空白并应对相应的教育挑战。该模拟游戏面向规划专业人员和学生（本科或研究生），尽管也可轻松适应其他环境教育情境。本文旨在介绍该模拟游戏，并报告在一个本科课程学生中进行的应用案例的结果。

方法论

与以往的可持续发展模拟游戏的比较

本文提出的模拟游戏的整体概念基于对学习可持续发展（LSD）游戏的描述。这两款游戏均基于通过叙事进行的模拟，其框架由从不同牌组中随机抽取的提示卡给出。情境卡片提供初始背景，其他卡片则展示应融入可持续发展计划中的工具与实践。事件卡会改变初始背景，并要求对计划进行适应性调整。在叙事结束后，这两个模拟游戏都包含小组复盘机制，以纳入反思性反馈，正如弗雷塔斯和奥利弗（2006年）以及博图里和洛（2009年）所建议的那样。

然而，当前的模拟游戏对LSD游戏框架进行了修改。融入了参与者在LSD模拟游戏中提出的并由马塞多（2000）系统化的若干方法论调整，例如：
- 简化游戏规则，以更专注于叙事并提供更大的自由度；
- 更加注重合作、对话以及计划的逐步改进，减少玩家之间的竞争；
- 整合更通用的工具与实践，以便非专业群体更容易理解；
- 将规则综合整理到一张工作表上，供参与者使用，以更好地理解游戏流程及其教育目标，这符合布罗因（2011）的建议。

PSD模拟游戏中的三类卡组（背景、工具和事件）纳入了过去20年可持续发展领域的新讨论、趋势和概念发展，并额外增加了一套专门的可持续发展目标（联合国，2016年）卡组来引导计划制定。该游戏已从LSD模拟游戏聚焦城市转变为关注一系列相互关联的尺度情境（全球到个人）以及不同经济背景下各类参与者（企业、政府、非政府组织、农民、部落等）。由于情境范围更广，规划工具需要更具通用性，而具体细节则留给参与者的创造性叙事来完成。选择更通用的规划工具也与该模拟游戏的标题“规划可持续发展”相一致。

在本文介绍的版本中，该模拟游戏的主要目标对象是作为环境规划从业者的高等教育教授和讲师，他们可在与可持续发展和环境规划相关的课程中使用这些资源。值得回顾的是，LSD模拟游戏最初也是为规划从业者和学生设计的，尽管此前和目前模拟游戏被设计成能够相对容易地适应并应用于其他正式和非正式的教育情境。

与LSD游戏不同，PSD模拟游戏没有唯一的获胜者；相反，每个计划通过其他玩家的同行评估得到改进。这种方法还向参与者展示了同行评估（当代科学的基础）如何应用于实践可持续发展，并且在运用知识进行价值判断的实践中，符合哈姆多伊等人（2014年）提出的教育游戏框架。同行评审过程也是各小组内对计划进行总结讨论的触发因素。模拟游戏的最后一步是撰写个人书面报告，评估拟定计划的发展过程，并反思同行评审过程。因此，该模拟游戏遵循这一原则：“玩模拟或游戏是学习的青少年阶段，而口头总结讨论是学习的青年成年阶段，书面总结讨论则是学习的中年成年阶段”（Petranek，1994，第518页）。

还应提及一些对当前游戏模拟设计和内容有贡献的其他游戏。2030年可持续发展目标游戏（https://2030sdgsgame.com）是一款为年轻人和成人环境教育设计的卡牌游戏。与本文提出的模拟游戏相比，2030年可持续发展目标游戏的规则更为复杂，更侧重于投资资金以实现目标并改变可持续性指标。然而，该游戏也注重叙事，能够为总结讨论带来趣味性。另一款名为《世界的命运》的电脑角色扮演游戏（http://www.soothsayergames.com/fate-of-the-world-online/）同样基于投资选择以及对可持续性指标产生的复杂结果。《世界未来》模拟游戏（https://worldsfuture.socialsimulations.org/）是一种工作坊桌游，参与者扮演政府部门、记者和非政府组织的角色，模拟生产和研究决策如何影响可持续发展目标。

模拟游戏内容与方法

游戏卡牌、信息表和演示文稿幻灯片集提供英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和泰文版本，格式包括PDF格式和可编辑的开放格式，作为本文的补充材料，也可通过以下网址在线获取：https://app.box.com/s/cm3him8nnwutxk9dc3ogzptyv53u9cuq（数字对象标识符：http://dx.doi.org/10.13140/RG.2.2.34525.03040）。模拟游戏的目标和规则见框1。

框1. 游戏表

目标 ：通过阐述不同的方面，促进对可持续发展规划的反思：
- 社会经济背景和分析尺度。
- 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
- 实施工具。

脚本
1. 游戏机制说明。
2. 情境、可持续发展目标和实施工具的介绍。
3. 分成四人一组。
4. 第一轮：
a. 一名参与者随机抽取
i. 一张情境卡
ii. 两张可持续发展目标卡
iii. 两张实施工具卡
b. 该参与者向组内其他人解释如何实现的一个计划，以一种综合的方式，通过结合这两种工具来实现两个可持续发展目标，并且在定义的背景范围内。
该计划必须满足以下标准：
i. 在不损害后代满足其需求能力的前提下，满足当代的需求。
ii. 实现生态平衡、社会公平和经济可行。
c. 解释结束后，参与者抽取一张事件卡，并向其他人宣读。然后解释该计划如何根据这些新情况做出必要的调整。
d. 其他三位参与者依次对拟定计划进行评估，提出意见、建设性批评并提出改进建议。
5. 其余轮次依次进行，直到每位参与者都提交了一份计划。不要放回将每轮的已使用卡片放回卡牌组中。
6. 最后，每位参与者必须写下以下内容：
a. 他们自己提交的计划作为个人报告，包括评论和建议小组所做的决策，以及这些决策是否被接受或被反驳。
b. 对游戏方法论的评估，包括其优点和缺点，以及改进建议。
发挥你的创造力！你可以添加卡片内容之外的更多详细信息和资料，使叙述更加生动和真实。

背景、可持续发展目标、实施工具和事件的游戏卡牌在补充材料中提供。可以相对容易地调整游戏卡以适应特定小组，同时保持相同的游戏方法论。

情境卡片包括联合国（全球范围）；发达国家；新兴发展中国家；贫穷国家；城市；农村社区；原住民族群；公司；社会环保非政府组织（NGO）；农民家庭；中上阶层个人；以及贫困个人。可持续发展目标卡组包含联合国（2016）所述的17项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完整描述，包括无贫困；零饥饿；良好健康与福祉；优质教育；性别平等；清洁饮水和卫生设施；可负担的清洁能源；体面工作和经济增长；产业、创新和基础设施；减少不平等；可持续城市和社区；负责任消费和生产；气候行动；水下生物；陆地生物；和平、正义与强大机构；以及伙伴关系。实施工具卡片包括环境教育；社会参与；执行协议；规则与政策；监测指标；未来情景的预测与评估；科学技术发展；生态系统及其服务保护；经济激励与补偿；以及风险评估与管理。

事件卡包括气候变化、经济危机、新型新兴污染物、不可再生自然资源枯竭、水资源冲突、反环境主义的政治变革、旗舰物种灭绝、环境灾难以及新的消费趋势。每个事件的完整故事情节均可在补充材料提供的卡片中找到。

该游戏的灵活结构也适用于特定情境的适应性调整。例如，针对规划和/或环境专业人士的博览会或其他类似活动，一种可能的修改方式是将“计划”改为较短的“想法”，并将卡片限制为一张目标卡、一张工具卡和一张事件卡，以简化游戏。跳过小组复盘环节还可以使游戏仅由一名玩家和一名主持人或引导者进行（主持人需负责讲解游戏规则并倾听叙事）。即使经过简化，该游戏依然能够激发创造力、适应性和对可持续发展的反思。

可持续发展规划：一个模拟游戏

游戏体验

该模拟游戏作为一次性活动，在巴西ABC联邦大学（UFABC）科学与人文学士项目的发展与可持续性本科课程结束时进行。这些学生主修空间规划、公共政策、经济学和国际关系。在课程期间，包括模拟游戏前的44个课堂小时，学生们学习了关于经济发展、社会进步、自然资源、能源生产、人口增长、消费、污染、气候变化以及过去、现在和未来其他环境问题的当代讨论。因此，他们已掌握了模拟游戏中所使用信息内容的基础知识。

56名学生（整个班级）被分为14个小组，每组四名参与者。在初次介绍之后，没有学生对游戏规则提出疑问。在模拟游戏过程中，一些小组询问他们应制定专注于情境卡片的公共政策，还是应制定关注当地居民行动的计划。指导建议是，他们可以自由选择任何希望的情景，只要保持与情境尺度的一致性即可。课程结束后，每位学生撰写了一份关于其在模拟游戏期间经历的个人报告，包括拟定计划、其他参与者的评论以及对模拟游戏教学方法的批判性评估。在课程结束时，学生们还撰写了对整个课程的评估，并提出了他们的内容偏好以及改进教学方法（包括模拟游戏）的建议。

结果

完成该活动所需的时间在各小组之间有所不同。第一组大约在25分钟内完成，随后开始撰写个人报告。大多数小组在大约35–40分钟内完成，但有两个小组的讨论一直持续到45分钟的时间限制。在这最后两个小组的报告中，成员们表示，如果有更多时间，他们可以在辩论中进一步深入，而时间限制带来的压力使得模拟游戏的乐趣相对降低。因此，每个小组内的个体动态是模拟游戏过程中需要管理的相关方面。三名学生建议的一个可能改进是，允许较早完成的小组中的每位学生进行新的回合。

在报告中，所有参与者都接受了其他参与者的批评意见和建议，从而改进了他们的计划或承认了计划的局限性。在游戏评估中，五名学生明确表示，该模拟游戏表明对话是公共策略制定（PSD）中的一个相关过程，这与严肃游戏中的SECI模型所强调的知识社会化和重新组合相一致（Catalano等，2014年）。

关于模拟游戏的评估，34名学生表示他们普遍认为该模拟游戏有助于应用课程中所学的内容，这些内容包括概念、SECI框架的外化和实践性内化步骤（Nonaka等，2000）。九名学生强调了该游戏对寻找创造性解决方案和进行有计划推理的促进作用，这两种能力在可持续发展的变革性教育以及日常生活中都至关重要（Torres & Macedo，2000），并且被认定为认知游戏设计中的一个重要目标（Nodoushan，2009）。

讨论

一些卡片组合被认为相对容易进行叙述，而另一些则在叙事上需要更多的创造力，通常需要补充卡片内容之外的额外信息和细节。由于卡片组合而产生的一个复杂的故事情节示例是：一个土著部落希望实现可持续经济增长和创新的韧性基础设施的目标，采用社会参与和监测指标作为实施工具，却突然面临一种新的消费趋势事件。在此故事情节中，参与者融入了政府部门的观点，该部门正在制定政策以应对现代文明对土著社区日益增长的影响。其他故事情节则利用事件的环境影响（例如旗舰物种灭绝）作为提升社会对可持续发展意识的触发点。在某些情况下，参与者及其所在小组一致认为该事件将完全不影响拟定计划。有一个小组甚至允许参与者替换一张卡片以形成更连贯的故事情节，即使这种交换在原始游戏规则中是不允许的。

上述案例表明，创造力和适应能力作为模拟游戏体验的相关成果具有潜力，这正如Nodoushan（2009年）针对认知游戏所提出的，以及Ballantyne和Packer（2005年）和Fabricatore与López（2012年）在环境教育游戏中所强调的。此外，这也符合建构主义教育方法，即增强学习者在知识构建中的作用（Singleton，2009年）。上述故事情节还描述了学生如何被激励去“从他人的视角看问题”，使其价值范畴扩展至超个体视角，这是环境教育模拟游戏的一个重要目标（Matre，1990年；Sauvé，2005年）。

七名学生表示，准备即时计划的时间较短，带来了一定的紧张感，他们更希望有更多时间进行研究，以制定出更加一致和详细的计划。另外六名学生则表示，他们喜欢这种快速思考和作答的节奏，而且从模拟游戏的整体流程来看，大多数学生都愉快地参与了这种游戏方式。

这种对比表明了不同的个人特征如何影响与模拟游戏机制的关系。三名学生建议引入某种由小组其他成员进行的评分或评级机制，以增加竞争性。不同个人对于侧重更具竞争性或合作性的游戏偏好各不相同；一个明显的例子是，有建议提出降低LSD模拟游戏的竞争性，该建议源自Macedo（2000）中描述的内容，并已被采纳用于PSD游戏。为了实现更协作的方法，两名学生建议在每位参与者提出自己的计划后，可以进行一次关于参与者之间可能的合作以实现共同利益的最终讨论。另一个提议是开发一个适用于智能手机而非纸质卡片的在线版本，用于协作式游玩。

三名学生强调，在模拟游戏中，四人小组内的同伴互评和总结讨论相比课程中涉及整个班级的公开辩论，为每位成员提供了更多互动和参与的机会。四名参与者还建议增加一轮全班范围的总结汇报，以便各小组之间交流经验。在评估整个可持续发展课程时，19名学生提到，模拟游戏是该课程中最有用且最有趣的活动，这凸显了该模拟游戏作为高等教育有效工具的潜力，类似于其他环境教育集体游戏中大学生的反馈情况（Hoekstra，2012；Madani等，2017）。

结论

本文展示了模拟游戏如何在环境与可持续发展教育中有效应用。公共策略制定（PSD）模拟游戏框架并非随意的创新，而是建立在此前其他模拟叙事卡牌游戏经验基础之上，例如LSD游戏、世界的命运、2030年可持续发展目标游戏和世界未来。PSD模拟游戏通过对先前游戏的改编探索了新的可能性，本文所讨论的案例研究应用部分包含了参与者对该模拟游戏框架进行多样化评价后的反思。

局限性与未来方向

根据学生的建议，增加小组参与者之间的额外讨论时间，以及所有小组之间的整体总结汇报，可以加强对成果的反思。模拟游戏，前提是课堂上有足够的时间进行这种方式。如果在班级中的总结讨论时间较短，正如Zagal（2010年）所提出的另一种可行方案是，使用在线论坛或其他数字工具，让参与者能够讨论他们的模拟游戏体验。

例如，在LSD模拟游戏中，当参与者已经具备一定的规划、环境管理和/或可持续发展方面的知识和经验时，公共策略制定（PSD）结构可能更具优势，因为他们可以将这些个人知识应用到自己的计划以及同行评审过程或总结讨论中。然而，游戏卡牌的内容可以轻松地针对具有其他经验或不同知识水平的小组进行调整。本文提供的可编辑卡牌和游戏表格等补充材料，旨在邀请希望使用并调整此模拟游戏的读者加以利用。此外，如果条件允许，游戏组织过程中可安排一名引导者，在需要时向参与者解释相关术语和概念。

未来PSD模拟游戏课程中参与者和指导教师的反馈有助于评估该模拟游戏在环境教育中的有效性，并探索改进模拟游戏框架的新可能性。可通过使用与模拟游戏内容相关的半定量调查和测验来增强评估效果。比较来自不同受众和教育背景（例如不同专业）学生的体验，也将为该模拟游戏的教育潜力提供更广泛的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