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作者:OpenAI 工程师、市值 35 亿美元的 Segment 前创始人Calvin。
三周前,我离开了OpenAI。回想2024年5月加入时,这家公司还带着初创的光环。如今外界对OpenAI众说纷纭,却鲜有亲历者讲述其真实文化。有感于此,我决定分享这段经历——无关商业机密,只是一位亲历者在历史性时刻,对这家非凡组织的观察与思考。
离开,只为追寻下一个起点
需要声明,我的离开没有个人恩怨,实属艰难抉择。从自主创业者转变为3000人巨轮的一员,身份的转换并非易事。此刻,我渴望一个全新的开始。当然,OpenAI工作的划时代意义依然令人神往。构建AGI的愿景无与伦比,而大语言模型(LLM)无疑是近十年最具颠覆性的技术创新。能亲历其中,参与Codex的发布,我深感幸运。以下观点纯属个人视角,OpenAI体量庞大,这只是我窥见的一隅。
文化:狂飙突进与自下而上的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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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模爆炸式增长:入职时团队约千人,一年后突破三千。我的资历竟已排进前30%。几乎所有管理层的工作职责都与两三年前截然不同。这种增速下,沟通、架构、产品交付、组织管理、招聘流程——一切都面临极限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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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多元碎片化:没有统一的“OpenAI体验”。团队文化差异巨大:有些团队持续冲刺,有些维护核心系统,有些则稳步推进。研究、应用工程、市场推广(GTM)遵循着截然不同的时间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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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ck驱动的神经中枢:这里几乎弃用邮件(一年收件箱不足十封),一切运转于Slack之上。若不善管理频道和通知,信息洪流足以让人崩溃;若组织得当,效率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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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下而上与实力至上:OpenAI,尤其是研究部门,拥有极强的“自下而上”基因。早期我曾询问季度路线图,得到的回答是“这个不存在”(现在有了)。好想法可能来自任何角落,事先难以预判哪个方向能结果。进步是迭代式的,随着研究成果涌现而自然演进。这里高度崇尚实力,领导晋升主要基于提出好想法并付诸实践的能力。许多技术大牛不善演讲或办公室政治,这在OpenAI的权重远低于其他公司。最好的想法往往能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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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主义与快速组队:“Just do it”是深入骨髓的信条。不同团队各自探索相似方向是常态。我最初参与的项目就与后来的ChatGPT Connectors类似。Codex发布前,内部同时漂浮着3-4个原型。这些尝试常由少数人自发启动,无需层层审批。一旦显露出潜力,团队会迅速围绕其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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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员即“迷你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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