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语言表达的困境与动物研究的新视角

语言表达的困境与动物研究的新视角

1. 语言表达的困境：以玛莎为例

在交流中，我们常常会遇到表达清晰或隐晦的情况。当与没有直接接触的人交流时，他们可能无法询问我们问题。使用字典和通过教育学到的各种不成文惯例，是弥合人与人之间交流差距的一种方式。

然而，对于玛莎来说，这种清晰的表达可能并非易事。如果她的处境不同，比如赫尔穆特没有虐待她，这种清晰表达或许是可能的。但在当前情况下，她用这种方式与玛丽安交流，可能是为了向玛丽安隐藏自己的困境，以避免引发更多问题，从而结束对话。而在与凯泽先生的交谈中，如果她提前准备好应对可能问题的答案，这种表达方式能更成功地让凯泽先生知难而退。这种语言的非个人化特征，意味着它至少能被她不认识的人理解，会进一步增强疏离感。

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中提到，像“哦，要是他能来就好了！”这样的话语饱含着渴望，有些话很难说出口，比如放弃某事或承认弱点的话。难的不是说出某些词句，而是说出这些话时真正表达出自己的意思，理解他人说话的含义与理解他人本身并无本质区别。

1.1 愤世嫉俗与社交表象

玛莎很难向玛丽安倾诉赫尔穆特对她的所作所为，这其中有两个主要原因。
首先，玛丽安的态度起到了负面作用。对话开始时，玛丽安问玛莎婚姻生活如何，但似乎并非真正关心。在玛莎还没来得及回答时，玛丽安就表达了自己的愤世嫉俗，称婚姻并不如玛莎所想的那么美好，还一直告诫她不要有太多期望。在整个对话中，玛丽安不断暗示玛莎拥有有魅力且爱她的丈夫，期望更多就是期望过高，认为玛莎缺乏经验。而玛莎则反复提及自己结婚时间不长，暗示解决问题的办法是习惯现状，这正是愤世嫉俗者（或许是玛丽安）解决问题的方式。玛丽安在不知不觉中营造了一种让玛莎更难倾诉痛苦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