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语言、交流与动物生活的哲学洞察

语言、交流与动物生活的哲学洞察

1. 语言交流的困境与意义

在交流中，当我们与没有直接接触的人对话时，他们甚至无法向我们提出某些问题。为了弥补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鸿沟，我们可以借助字典以及通过教育学到的各种不成文约定。然而，对于玛莎来说，这种清晰明确的交流方式是否可行呢？

如果玛莎的处境不同，比如赫尔穆特没有虐待她，这种清晰的表达当然是可能的。但在当前的情况下，这种交流方式对她而言，可能是一种向玛丽安隐藏自身困境的途径。用一种不会引发更多问题的方式表达自己，能让对话结束。在与凯泽先生的交谈中，如果她提前准备好应对凯泽先生可能提出的问题的答案，这种交流方式能更有效地让对方知难而退。而且，这种言语的非个人化特征，即它至少能被她不认识的人理解，会进一步强化疏离效果。

哲学家们通常会支持这种交流方式，但在这里却相当于支持掩盖问题。不过，模糊性和清晰性一样，都是语言的一部分。我们彼此之间的交流往往并不比我们自身更清晰，“你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的存在，并不意味着与语言本身相悖，因为这些交流难题是我们人际关系的一部分。

维特根斯坦很少提及这些问题，但在《哲学研究》（2009，§546）中，他写道：“我想说，‘哦，要是他能来就好了！’这句话饱含着我的渴望。话语就像呼喊一样，会不由自主地从我们口中说出。有些话很难说出口，比如那些用来放弃某些东西或承认自己弱点的话。”无需对这段话进行深入解读，值得注意的是，维特根斯坦是在讨论意义、真理和重要性的纠缠（§§544 - 545）、意义有时无法释义（§§527, 531, 533）以及理解与感知和感受之间的紧密联系（§§534, 535, 537）的背景下做出这一评论的。难的不是说出某些词语或句子（例如，引用别人说过的话并不难），而是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