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这世上,
是否有所谓真爱?
不过一种暂时权衡,
和多种复杂的感受。
不要立刻反对,
耐心听完再来抗议。
若问你爱情是什么?
你必答不上来,
因为爱情本非单一,
而是多种感觉的复杂融合。
有对她的欣赏,
有对他的好奇;
有对她的性欲,
有对他的依赖;
有对她的责任,
有对他的感激;
更有,对世俗的附和,
和对道德的妥协与迁就。
如果把这每一样,
都用时间磨去,
爱情还剩下什么?
我只看到一个空集。
所以当爱情消逝的时候,
不要让你的心也凋谢。
因为每种感觉,
都会在年轮里黯淡。
更不要埋怨爱情的无常,
因为世间也许从来,
就无所谓的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