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opCam被称为重新定义网络摄像头的产品,简单的摄像头加上云存储 让它一度成为最亮眼的新兴硬件创业公司,《连线》杂志今天专访了两位创始人,他们谈到这不是一场硬件创业公司的复兴,这只是软件通吃世界的下一步,是软件准备彻底改变硬件产业,硬件只是在那里沽名钓誉。
很多时候,灵感来自最平凡的经历,Greg Duffy联合创始人现在在做的东西源于他的父亲遭遇了一件烦心事:邻居家的狗总是在他们的花园里随地大小便,却始终抓不到证据。他想把很多摄像机连接到电脑上,用于侦察那些“野狗”。于是他找来了好基友Aamir Virani,两人买回一个摄像头,拆开了仔细研究,并为之编写了软件。经过逆向工程重新组装的摄像头不仅能录像,还能通过手机等多种设备远程查看实时画面,功能强大了N倍。
很多时候软件和硬件都会失灵,因为硬件太过时了,软件还不够好,吹得神乎其神的,可确没有达到大多数用户的需求。为此,Duffy和其合伙人Aamir Virani准备用一个云服务来解决这些问题们如果找到了解决方案,说不定就能获得一些融资。
最近《连线》逮住了他们哥俩,想讲讲DropCam以及简单的相机和服务是如何被描述成新时代硬件创业公司的。
所谓的硬件复兴时代,你们感觉到硅谷投资人的态度转变吗?
刚开始很多风险公司都不让我们进大堂,直到DropCam、Fitbit 、Roku这些硬件公司成功了,而且一般是软件建在硬件上面的。投资者才开始寻求这些成功的模式,态度也跟着有所改变。
这是一场硬件复兴吗?
实际上这不是一场硬件创业公司的复兴,这只是软件通吃世界的下一步,是软件准备彻底改变硬件产业,硬件只是在那里沽名钓誉。很多公司解决问题的时候需要物理的、电子的或者机械的附件,以前尝试这个很贵、风险很大,比如你花数百万开发一个硬件,甚至自己开发的芯片,但可能都没有机会让用户测试你的产品。 不过现在大家都这么做,就不一样了,用户开始接受各种各样的硬件。
你自己是怎么做到那样的?
我们采用现成的IP摄像机,一定的改造后把我们的软件内置到上面去,使用Linux软件,就像黑客破解路由器使其运行Linux系统一样,然后这个基于Linux的系统会无缝地连接到云上去。
之所以能做到是因为这些IP相机有一个标准,可以让你们破解它?
没有什么是完全标准的,唯一的标准是里面有个ARM处理器,就像很多手机里都有的芯片, 虽然它设计的时候不会让你简单就能破解,但至少它是个ARM架构的东西,我们就能想办法破解它。然后把它变成DropCam。
对ARM处理器进行破解后,剩下的就是视频编程了,然后让自家的东西变得越来越标准,而不用自己再设计芯片,当然你也可以花多点时间打造完全自己的模型,这时还可以借助3D打印机来迅速打造模型。
总的来说DropCam针对家庭和小企业提供视频监控服务,不仅仅是安全,而是让用户可以对关心的人随时保持关注,涉及到防贼,照料宝宝或宠物,视频聊天,捕捉精彩瞬间等。而这样的视频服务恰巧需要一个视频相机,而这个又不是破解一个智能手机就能达到的方案,因为用户想要的不是70%的解决方案,而是百分之百的解决方案。所以用合适的硬件套上合适的服务,你就容易大规模地普及这个解决方案。
而且好笑的是这个相机其实是来自瑞典,一个叫AXIS的,但我们从Amazon上购买后,再加上我们自定义的固件,然后用自己的商标把原来的商标给盖住了,结果生产摄像头的厂商很快找上门来,告诉他们要么合作生产,有钱一起赚;要么上法院,打官司。达菲和维拉尼果断选择了前者。他们把自己的发明命名为Dropcam,首个成品于2009年底亮相。
做出原型要多少钱呢?
很多Kickstarter上的项目说他的目标是融到10万美元来建立一个电子设备,其实这就是他们完成一个模型所需要的钱,但这个不包括大规模生产的成本,所以他们低估了。大规模生产其实是很难得,这个要求有工厂里面的人配合,有大公司的质量保证和车间的高度重复率。
事实上,两人最初对于搞硬件也没啥信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Duffy和Virani负责开发软件,厂商则负责生产摄像头,每个售价300美元。Dropcam提供了一种较为廉价的远程视频监控解决方案,很快成为极客宠儿。
这种合作关系一直持续到2012年。Duffy和Virani意识到,应该把硬件厂商一脚踢开,自己单干。他们自己成立了公司,并开始以149美元的价格销售摄像头,仅为原先的50%。一年间,Dropcam的营收暴涨5倍。
基于硬件上软件的重要意义
在证明自己的软件可以跟硬件完美兼容,值得用户们购买后, 获得了融资并引来了大牛 Doug Chan,他曾是是Flip Video相机的开发者,再加上投资人跟便宜制造商的关系,它找到了很好的OEM工厂,最后的结果就是DropCam在云端软件、硬件、移动App上都表现地很好。
最后,计算机视觉是机器学习和人工智能的一个分支,解决机器学习的主要方式是获得更多的数据,Google的Peter Norving曾说过,你的算法影响不大,你可以有愚蠢的算法,每次赢的实际上是数据,所以DropCam总是在记录什么正在发上,然后自动告诉你重要的视频(数据),以便帮你更好地管理家中的事情或者你的小生意。
目前DropCam已经帮助人们抓了很多次小偷,因为数据在云端,后台还监测到不少 谁偷了这个相机的小偷,挺搞笑的,抓拍了华盛顿桥梁倒塌的瞬间,因当时有个人无意拿着的DropCam正对着那个场面,后来者成为了唯一的事件录像。它记录了桑迪飓风……它就像一个自然而然地记录器,记录着全球正在发生什么。
云端会议管理公司Cvent拟通过IPO融资一亿美元
Cvent是一家提供基于云技术的会议管理服务的公司,近日曝光的一份 SEC 文件显示,它计划通过 IPO 募集 1 亿美元的资金,用来补充运营资本和开发新产品。
Cvent 提供的服务包括会议场地选择,在线会展管理,电子邮件营销和网络调查等等,目前已经为 40 个国家的 9 万多个用户提供过这种服务。这家成立于 1999 年的公司现在是全球最大的会议管理技术公司,单看 2012 年,Cvent 就处理了超过 3000 万次注册和调查回访,处理金额超过 20 亿美元。前年 Cvent 拿到了 1.36 亿的巨额融资,之后一季度的营收高达 2440 万,但是由于运营费用的上涨,利润反倒是下滑到 31 万。
在公司提供的所有服务中,给人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公司推出的 Supplier Network 了。这是一个免费的网上市场,这个市场将活动策划者与全世界的 15 万家酒店,饭店和一些其他的场所连接了起来。因此 Supplier Network 有“会议和活动策划的 Expedia” 的美誉。 Cvent 表示,Supplier Network 争取在 2011 年为饭店带来 40 亿美元的生意。与 Cvent 建立了合作关系的酒店包括希尔顿国际酒店集团(Hilton),凯悦国际酒店集团(Hyatt),万豪国际酒店集团(Marriott)和喜达国际酒店集团(Starwood)。
目前 Cvent 的 70% 的营收来自企业客户。去年六月它以 1000 万美元买下了 CrowdCompass,后者是一家做移动会议管理应用的公司。未来 Cvent 也会在移动产品和社交媒体上投入更多资金和人力。
量化自我,一场二十年前无法想象的运动
编者注:我们正在走入一段新的科技潮流。促成这个潮流的参与者们或许并未察觉,但当你每天带着UP、Nike+腕带或是Google Glass时,你已不知不觉身处其中,并成为有力的推动者,尤其是当你成为首批尝鲜者并乐此不疲地向身边人扩散这一新鲜技术,试图把他们拉入“早期追随者”的行伍之时。此文由 Alissa Quart 发表在《The Daily Beast》上,她是《Republic of Outsiders: The Power of Amateurs, Dreamers and Rebels》一书的作者。通过观察生活中的细碎事例,Alissa Quart 拼凑出 QS(量化自我)运动正有燎原之势的事实,并与心理学家探讨 QS 将为人类整体带来的利与弊。现将原文翻译如下,略作删减。
今天,我打了四通电话,平均每通 24 分钟。据手机显示,最后一通电话我打了 22 分 23 秒。前天晚上,我搭乘火车去往 Brooklyn,这趟旅途花费了我 45 分 10 秒,我手机上的秒表计下了这个数字。昨天,我跑了 5000 英里,计步器显示平均每英里 8 分 45 秒。我还知道我的阅读量打败了 45% 的朋友,这是 Kindle 告诉我的。而我的 iPhone 跟我说,我锻炼时举起杠铃的时间只有 54 秒,比我估测的少了一些。然后,我昨晚进入最佳睡眠状态的时间是 7 小时 20 分钟,而一整晚我醒过来两次——我的腕带可一直在看着我。现在我终于明确:如果不服用 Ambien(一种美国产的安眠药),我每晚只能进入浅睡眠状态。
Hi,观众们,这就是我的自传——2013 年版本。它包含了如此多的数据,二十年前根本无法想象。而它在今天的美国如此流行,我甚至可以说,每个人都在以数字勾勒自己的日常生活。根据最近的一项研究显示,如今每十个人当中就有 7 个人按时记录自己的身体数据——用于记录的工具则横跨大脑到芯片种种介质。参与调查的人群中有 3000 人承认,他们记录最多的数据项是体重和饮食。另外有 1/3 的人则记录身体内部的数字——从血压到睡眠到血糖。他们当中一半的人凭大脑记下这些数字,另一半人借助科技和纸笔。
CEA(美国消费电子协会)数据显示,2012 年美国健康市场是一块价值 700 亿美元的蛋糕。ABI 发布的报告则称预计 2018 年以前,每一年都会有 4.85 亿可穿戴设备面向市场出售。而“关注人的可穿戴科技”公司 Jawbone 的估值已达 10 亿,或者可能更多。
当我们谈及量化身体数据时,它指的不仅仅是那些糖尿病人每天测量血糖以控制病情,它已然转变为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我们正在成为我们自己身体的科学家。就像我前几天和朋友去餐厅吃饭时,她用 UP 腕带记录的数据告诉我她的睡眠质量并不好,而她的一位同事则通过计算机运算来决定美国哪一个城市最适合她与她的丈夫。
似乎成为了解自己身体的专家,已经成为一种优秀乃至卓越的品质。Bruce W. Perry 在《Fitness for Geeks》当中写道:“量化,无论是通过 Fitbit、Zeo、Endomondo 或者一张白纸,都是极客们所热衷乃至沉迷的行为。”他甚至觉得,我们是时候重启一下身体的操作系统了。“当一个极客关注身体健康时,”Perry 说,“他们根本不愿意听从那种传统健康专家的意见。”
那些信仰量化之力的人们,现在又往前多走了一步——不仅记录自己吃的每一口食物、走的每一步路以及 REM 数据,还将数据上传云端,与他人分享。NYT 的记者 Brian Stelter 就写了一篇名为《Tall Tales,Truth and My Twitter Diet》的文章,他没法一个人默默地节食,于是就将每天节食的经历放上 Twitter,让数据更容易记录以及量化。
如果说以往人们还是把自己的人生放进一个堆满照片的小盒子里的话,如今我们的人生已经在 Fibit、Amiigo、Basis、UP、Google Glass 里了。它们通常以自我认知、健康需求、结构化以及高效为由被记录下来,而我们则坚信知道这些数据一定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管理我们自己。
但如果有一天,我们开始变得无法停止量化自我的脚步,甚至因为将个人数据上传到云端而丧失了各种隐私权时,该怎么办?
当 Lisa Betts-LaCroix 第一次在家中分娩时,他的丈夫却没有全程待在她身边——每当她的子宫收缩一下,丈夫便立即跑来,随后又迅速跑到电脑前将这次持续的时间记录在 Excel 表格里。注意,他不是在为医学研究贡献数据,仅仅只是想为下一次做准备。
今年,Lisa Betts-LaCroix 创造了一种新的量化方法以作回报。她参照《His Needs,Her Needs》书中说的那样,量化自己与丈夫的关系。她觉得婚姻就像一个夫妻共同管理的银行账户一样,相互之间有爱的行为视为存款,而如果任意一方做了自私或残忍的事情,则视作取款。量化是这么进行的——如果丈夫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她可以从丈夫的账户里取走 30%,而如果她因为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和丈夫打起来,丈夫则有权取走她户头上的所有积蓄。反之,如果谁精心准备了一顿晚餐等等,都可以获得额外存款。她坚持记录了好多个月。
Betts-LaCroix 并非计算机科学家,她是一个 48 岁的演员,出生于 Toronto,在 Bay Area 生养自己的两个孩子。她不无自嘲地说自己其实是一个不怎么有条理的人,却深度迷恋让一切结构化的 idea。她和她丈夫都自称“自我量化者”,并参与到量化自我的运动中。
量化自我(Quantified Self)一词来源于连线杂志主编 Kevin Kelly 和 Gary Wolf,他们在 2008 年提出这个概念,用来借指那些不断探索自我身体(hack the self),以求能更健康地生活的人们。五年后,成千上万的自我量化运动的坚实拥护者开始在全国范围内组织聚会,还有数百万涉足量化自我的参与者也加入其中。
最外圈的参与者,是那些将血糖数据从血糖控制器传送到智能手表上的糖尿病人,或是通过测量来控制每天摄入的黄油量的人。而那些更有力地控制自我的人,则每天记录他们做多少个俯卧撑、他们上班路上的时间有多长或是他们骑车锻炼的频率有多高。还有一部分人则试图记录他们宠物的日常数据,日本人就将 Fitbit 用到了宠物身上,也有人将之用在婴儿的身体数据监控中,比如检测他们的体温还有活动。
如果说有人因为记录量化自我的过程火了的话,那畅销书《The 4-Hour Body》的作者 Ubiquitous Tim Ferriss 必定是当中翘楚。而网站 750words.com 则要偏文艺范儿一些,自我量化者可以在这个网站上记录下每天的数据,以及相关的文字分析。
最严格的自我量化者当属 Russell Poldrack,他是神经学和图像学方面的专家,每周记录核共振成像以及抽血数据。他尝试描绘大脑功能,以及一年内身体新陈代谢的情况。他说自己对脑功能的动态十分感兴趣,希望通过每一日的详细记录来发现它与人类认知功能以及身体代谢之间的关联。当然也有不少诗意的自我量化者,比如那些每天为孩子拍一张照片以记录他们长高数据的父母。当你把所有这些人加起来,就拼凑出一个“DIY Big Data”的时代。
Betts-LaCroix 是硅谷 QS Meetup 的组织者,每一次活动都有数百人聚到一块交换自己近期量化行动的心得。“我记录我们夫妻间的关系、我的学习、我孩子的教育情况、我的身体以及我的房子,”Betts-LaCroix 说道。但她也在尝试让数据仅仅只停留在数据层面,而不会引发她的焦虑——所以体重的增加以及婚姻关系的下降,都使她更冷静下来看待问题,远离焦虑的边界。
另外两个我采访的自我量化这则是 Leigh Honeywell 和 Amelia Greenhall。他们读到当地的聚会邀请后,便开始了两月一次的圈内人聚会,并且开始控制自己的体重和睡眠。
“我决定去找出令我持续兴奋、熬夜不睡的因素,”28 岁的 Honeywell 如是说。她的试验很简单,当她了解测试到自己每天所需要的睡眠时间是 7 个半小时时,根本无需定闹钟她每天就会准点醒来——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如此放松地休息过。
Greenhall 则是旧金山地区 QS Meetup 的组织者。他今年 26 岁,将 QS 称作“正念练习”。过去七年中,Greenhall 一直在追踪自己的体重,每十天计算一次平均值。“不论我是重了还是轻了,睡得很好或睡眠不好,我都会知道。”她说,同时将其记录在自己的《Read,Done,Accomplished》列表里。
在一次 TED 大会上,QS 运动的发起者 Gary Wolf 列举了他自己的一系列数据:比如每晚会醒来几次,每秒的心跳是多少下,每天喝下的咖啡因数量是多少……量化自我,与其说是一种健康哲学,不如说其是关于自我的哲学更为准确。它象征着一种信仰:当你对自己身体的数据了解得越为详细,尤其是每日的变化都了如指掌时,你就能更好地提升它。
不过,一定要追溯的话,18 世纪的日记作者到 1950 年那些健美运动的提倡者都可以视作 QS 运动的先驱。本杰明·富兰克林和用 8 小时拍摄帝国大厦的 Andy Warhol 都算是 QS 的鼻祖。但要如此大规模地形成运动,非科技的帮助无以达成。只有当科技发展到电子感应器能如此普及时,我们才能和朋友们一起成为自我量化者。
其实当今世界几十亿的人群,每天通过手机产生的地理位置、视频、照片、声音等信息都算是量化世界中的一部分。“自我量化者无疑也在贡献‘大数据’”,《大数据》的作者 Cukier 说,“大数据与大小无关,它指的是如何用数据来产出新的东西。我们正在随时随地收集我们自己的呼吸以及心率数据——这是从前只有大的调查研究室才能做到的,而如今这样的数据正在爆发。”
“量化自我”是一种自己成为专家的理念,因为如今研究机构只能告诉你从药效到选举的几率,但却不能告诉你跟你自己相关的任何准确数据。
《Who Owns the Future?》的作者、计算机科学家 Jaron Lanier 认为,如果每个人都因此变成科学家,消除原本的偏见和盲区,那么社会生产力将得到提升。从看不到自己身体内部的状态,到实时能观测到我们的身体的变化,50 岁的 Lanier 看到了解自己身体的价值。
“量化是照顾自己的最好方式,”Cukier 说。因为 UP 腕带的检测作用,他可以控制他入睡以及清醒的时间,让自己能保持最有活力的状态。“过去专家们做了无数实验来探索这一方法,但现在我们每个人用 100 美元的 UP 腕带就能知道了。”
但 Cukier 也担心,量化自我会带来忧郁症。如果人们持续不断地检测自己的身体情况,一旦数据图表表现出即将患上疾病的杂音征兆,人们就将陷入焦虑。后来我问纽约的心理学家 Steven Reisner 量化自我如何影响到他的病人时,他说:“量化自我太容易让人沉迷其中,所以我总劝人不要过度陷在里面,你知道曾经有一对夫妇来找我,跟我抱怨量化自我没有为他们带来任何的价值。”
Honeywell 和 Greenhall 则质疑陷在市场上的体重检测设备实在太多了。虽然量化自我让 Greenhall 两年内轻了 40 磅,但 Honeywell 却恰恰相反,她因为紧张而变得过分消瘦。“我想跟所有提供这种产品的公司说,他们应该给消费者关掉饮食检测的选择。”Honeywell 说,“我喜欢 Fibit 正式因为它给了我一个选择,让我可以保证我的体重低于某个数值就好。”
量化自我固然可以帮助某些饮食不规律的人群,但它的有害之处同样明显,一旦有人过分沉迷其中,变很容易患上厌食症。临床学家 Diana Freed 表示,量化自我产品的过分涌现,实际上大大增长了厌食症的患病可能。
所以,就像 Lanier 说的那样,“量化自我存在着两种不安全性,一是个人数据的隐私问题,另一点则指参与者们的视野会变得狭窄。”当人们过分关注自己身体的各项数字时,他们的思维将变得机械化。
不过,现在断言 QS 会为社会带来哪些影响和转变还为之尚早。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量化自我正在成为现下的一种风潮。“量化自我的人们并不是什么科学怪人,现在我们会有‘量化自我’这种颇为生僻的名词来命名这种现象,但它很有可能就变成未来再平常不过的健康管理和医疗保健。它不再是某一部分人的行为,而是所有人的行为。”Cukier 说道。
从数字照片到油画:Pixelist帮你把Instagram上的大作变成真正的油画
Instagram 用户有的是方法把他们手机上的图片洗成实体相片,但一家叫做Pixelist的初创公司则别出心裁地想到用油画把这些照片展示出来。
Pixelist 和厦门的一群艺术家合作,把这些科技的产物转变成传统的美术作品。整个制作过程将不会有机器出现,你收到的是纯手工画作。过程很简单;你选出照片,发给 Pixelist;画家照着照片画好后寄给你。
Pixelist 最近在IndieGoGo上发起了筹款和推广项目。花 110 美金,你可以得到一副 12"x12" 的油画版 Instagram 相片,包括大约两个对象(人、动物和物体等)。可供选择的最大尺寸为 6'x6',包括不超过十个的对象。
Pixelis 不是唯一的选择,但把数字照片变成实实在在的油画的想法,的确够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