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没有早点读书学习24：100天读书营-25-建设性冲突

今天为大家带来的小理论，叫做“建设性冲突”

引子：哈佛案例教学的秘密。在案例讨论中，哈佛商学院的教授通常尽量避免接招。正如古语所云：“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教授的智慧在于引导学生相互讨论，有效地调动全班同学的智慧，以回答特殊问题。这种教学套路被我概括为“建设性冲突”。它通过建设性、冲突性的讨论，从不同侧面进攻同一个问题，从而提升学员的智慧。

在我们的传统观念中，团队内部的冲突往往被视为一件坏事。然而，今天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之，探讨团队冲突的另一面。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说：“挚友如异体同心。”很多时候，看似和谐的团队可能隐藏着危机。

冲突犹如一把双刃剑，管理学界对其的认识也经历了一个过程。如我的老师这一辈的管理学学者，常常将冲突视为破坏、不稳定的因素，甚至可能导致拳脚相向。然而，晚一辈的学者们逐渐发现，在任何团队或组织中，完全消除冲突是不可能甚至不必要的，适度的冲突甚至可能为组织带来一定的活力。正如管理学大师彼得·德鲁克所说：“管理的本质，不在于知，而在于行。”

学者们还绘制了一个图示，用以描述适度的团队冲突水平与业绩的关系。这个图示宛如一个正态分布，表明当冲突水平较低时，组织往往缺乏交互性，犹如一潭死水，业绩水平也会随之降低。而随着冲突水平的提高，团队内部的脑力激荡水平也会提升，能够更及时地回应外部竞争的压力，业绩水平也会相应提高。然而，当冲突水平进一步提高时，人际之间的矛盾会增大，团队成员之间的相互抵抗性会增高，整个组织的合作效率会降低，业绩水平也会下降。这正如孔子所说：“过犹不及。”

“建设性冲突”这一概念并非源自理论家，而是源于英特尔公司的管理实践。其中有一个引人深思的故事。

在传统的管理习惯中，如果团队成员之间出现矛盾和冲突，一般会交给领导者来裁判。然而，现实情况并非总是如此。领导者和团队成员一样，对未来的事态和行动可能充满无知。因此，英特尔公司索性提倡领导者不接招，采用团队集体脑力激荡的方法，力图从过程中找到一个多赢的、更好的结局。

为了让建设性冲突的脑力激荡方式落地，英特尔公司进行了诸多制度安排。首先，每次开会讨论问题时，公司提倡每个人必须以挑战者的姿态参加会议，必须发言且具有针对性和挑战性。对于被挑战的人，也必须以积极的心态接受挑战。正如韩愈所说：“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英特尔的规矩是挑战他人要有事实、有逻辑，事先做好准备，有备而来。

一位曾参与这种讨论会的员工表示，英特尔的讨论氛围比哈佛更为激烈，常常吵得不可开交，且没有领导者协调，因为领导者也常常成为挑战的对象。为了真正形成挑战性文化，让建设性冲突落地，英特尔极大地弱化了等级观念，努力形成新的管理文化。在我们眼中，苹果的管理文化具有冲击力，但时光往前倒推 40 年，英特尔的管理文化才是最牛的。正如孟子所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英特尔故事的第三个要点是，虽然有激烈的交锋讨论，但公司有执行的纪律。无论在讨论中持有何种观点，一旦形成结论，任何成员都必须遵守结论上的条款。冲突仅限于会议室，出了会议室则只有协同一致。

那么，如何将有冲突的意见最终归纳为一个决议呢？这里有一个工具，叫做“选项归纳表格”。

例如，一位同学在国庆节安排婚事时，在很多细节问题上出现了争议。可以让男生首先思考自己对婚礼的期望和看法，整理自己的思考基础。然后，根据这些思考提出自己的若干期望，并对其进行排序。接着，再去思考女生的想法，猜测她的需求和期望，以及排序。完成后，将双方的表格进行对比，可能就能够找到双方都满意的方法。这个方法就是最符合双方利益的选择。

总结而言，今天传达了一个观念，即建设性冲突对组织有益。要记得我们最初的话：团队建设并非追求一团和气，而是要保持适度的冲突。我还提供了一个有助于统一思想的决策工具。通过这个工具，冲突双方也许可以更容易找到双赢的办法。同时，要注意冲突的建设性，避免盲目制造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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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每一个自己》

1. 观世间人心百态，洞彻万象，日后创作小说时，人物刻画必将更为鲜活传神。
2. 年少轻狂时，谁不曾在宿舍言出不逊，于树林中幼稚示爱？如今回想，岂不让人忍俊不禁。人无恒久不变者，除非止步不前。
3. 余在车队效力，一待便是五六年。但凡合作，若非意外，必当持久。住店、用餐，皆选熟悉之地，点选常食之菜。性如此，盖因所选之路迥异，满是未知，故而期盼日常无变，不复有生疏之物。
4. 今日方知口不择言、年少轻狂、直来直去、不设城府之代价。然明日，余仍将如此言语，外交辞令与余无缘。
5. 人之性格，未必单一，亦未必须合他人之设定。每人之境遇、脾性皆异。勿以标尺裁量自身，继而宣判与己不同者为劣品。
6. 余反智否？然也，余反弱智，亦反束缚人性之体制。余学历不高，学识有限，缺陷甚多。虽有恶趣味，然最怕无趣。余口不择言，然最恶道貌岸然。
7. 诸多采访中，余常言：人，可不上学，然不可止学。余亦常言，为免早期作品模仿他人痕迹过重之弊，余不再阅他人小说，然不可止阅，惟阅，方有进益。
8. 电脑前诸君，余信造物主必赋予诸君特殊之才能，众人或尚未察觉。或此刻，众多莫扎特正编程，众多舒马赫正写文案，众多张曼玉正当前台，众多李开复正为中介。余仅较诸君幸运，觅得自身所好且适合之事。然余亦有诸多蠢笨不及诸君之处，学亦难及。每人虽缺点满身，但必有胜于他人之处，此乃汝区别于他人之标记，亦为造物主公平之所在，端看诸君能否觅得此标记。
9. 无人能令众人皆满意，故令自身及所中意者满意即可。汝所判定诸事，或为汝内心之投射。人生无非接纳与舍弃，无非迎受冷眼与嘲笑，孤独前行之旅。不能击倒汝者，或使汝更强，未使汝跌倒者，或使汝更卓越。余亦将竭尽所能，为在乎余者创造诸物，绝不向厌恶余者解释此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