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否在生活中经常非常关注自己的形象,并且高估自己的突出程度,认为自己非常的引人注目。
焦点效应(spotlight effect):人们往往会把自己看做一切的中心,并且直觉地高估别人对自己的关注程度。
吉洛维奇等人(Gilovich&Others,2000)演示了这种焦点效应。他们让康奈尔大学的学生被试穿上Barry Manilow的T恤,然后进入一个还有其他学生的房间,穿T恤的学生猜测大约一半的同学会注意到他得T恤,而实际上注意到的人只有23%。
在我们另类的服装,糟糕的发型等方面出现的现象同样会发生自我们的情绪上:焦虑,愤怒,厌恶,谎言和吸引力(Gilovitch&Others,1998)。实际上注意到我们的人比我们认为的要少。我们总能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于是就常常出现透明度错觉。我们假设,如果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快乐,我们的面容就会清楚地表现出这种快乐并且使别人注意到。事实上,我们可能比自己意识到的还要模糊不清。
我们同样会高估自己的社交失误和公众心理疏忽(public mental slips)的明显度。比如我们按了图书馆的警铃,或者自己是宴会上唯一一个没有为主人准备礼物的客人,我们会非常苦恼(“大家都以为我时一个怪人”)。但是研究发现我们所受得折磨,别人不太可能注意到,还可能很快就会忘记(Savitsky,2001)。其实别人并没有像我们自己那样注意我们。
这种焦点效应和与之相关的透明度错觉只是我们的自我感觉和我们的社会之间相互影响的两个例子,因为他们发生在我们的头脑和我们周围的世界之间,还有另外的一些例子:
1. 社会环境对自我觉知的影响。作为不同文化、种族、性别群体中得个体,我们可能会注意到自己和其他人的不同,以及他人对这种差异的反应。比如在非洲生活的美国人,非常强烈的意识到自己是美国人。
2. 带有自利色彩的社会判断。人并不是完全客观的,并不能总是对事件作出冷静的判断。比如婚姻关系出现问题时,个体通常把责任更多的推倒配偶身上。离婚的人很少责备他们自己。可是当工作、家庭甚至游戏中出现好转时,个体往往会认为自己起了更重要的作用。
3. 自我关注激发的社会行为。人类的行为往往带有一定的策略。为了给人留下良好的印象,人们常常为自己的外表感到头疼。(就算服装和小缺点并不能像我们想象的那昂会得到那么多关注,一个人总体的吸引力还是会收到一些影响。)
4. 社会关系有助于我们界定自我。安德森和陈(Andersen&Chen,2002)指出,在多变的关系中,我们的自我也不断变化。可能和母亲在一起时我们是一个样子,与朋友在一起时又是另外的样子,而和老师在一起时又是另一个不同的样子。我们如何看待我们自己,与当时我们在社会关系中得角色紧密相连。
上述这些例子表明,我们和他人之间的交往是双向的。我们对自己的想法和感情会影响我们的事件的解释和回忆。也会影响对其他人的反应。而他人也有利于我们进行自我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