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有的自由,都建立在你感觉到的不自由之上的,因为你赤裸裸血淋淋的发现,你竟然有感到不自由的权利,如果你觉得自己是自由的,那么恭喜你,自由和你再无关了。
如果把亮剑倒过来看,那就是几个将军犯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错,派到军事学院学习,学习完了之后打仗,战功赫赫,或负了伤,或战场抗命,然后一直被降级,最后他娘的都干不下去了,李云龙回家编筐了,丁伟回家种田了,孔捷回家陪他爹光腚去了。值得庆幸的是,老李在家娶到一个像极了秀芹的媳妇儿。
这可能就是今日体制深井下的社会现实。在各种明规则和潜规则之下,各种体制和阶级标准的制约下,不走那帮人的政策化和体制化路线的,终将被排挤在门外。
权利是强势者的,义务是弱势者的,强势者必然有话语权,而弱势者的话语权只是形式上的,没人会去听,别人也听不到。什么意识形态啊,阶级矛盾啊,都不是决定因素,都是政治油条的阴谋,以此为由获取不受制约的可支配利益,拥有不受任何约束的真金白银或者真刀真枪真才是永恒的话题。人类社会秩序本来就很脆弱,因为强势集团夺走了财富和枪,弱势集团什么也没有,弱势集团什么自由啊,平等啊,是要靠强势集团拿着枪保障?
毕竟求人不如求己,他们拿着枪也只能干瞪眼,何况我等平头百姓,心底无私天地宽,所以不平等,不自由总归是自找的,世上不乏深井,也不乏坐井观天还乐在其中的青蛙。呱——————
反驳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是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愚蠢的人都是从自己的失败中吸取经验,而聪明人都是先吸取过别人失败的经验了。
不过这并不足以成为论据,毕竟永远存在主观与客观的区别,也存在局中与局外的区别,更存在超现实主义与超级现实主义的区别。要想客观,往往是一厢情愿的主观,一如欲先破局实为入局,又如超级现实主义往往就和现实不在一个层面,又如高尚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卑鄙为高尚者的墓志铭。既然黑夜出自王座,就让光明从坟墓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