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QL】leetcode 584.寻找用户推荐人（知识点：SQL的三值逻辑）

问题

给定表 customer ，里面保存了所有客户信息和他们的推荐人。

+------+------+-----------+
| id   | name | referee_id|
+------+------+-----------+
|    1 | Will |      NULL |
|    2 | Jane |      NULL |
|    3 | Alex |         2 |
|    4 | Bill |      NULL |
|    5 | Zack |         1 |
|    6 | Mark |         2 |
+------+------+-----------+

写一个查询语句，返回一个客户列表，列表中客户的推荐人的编号都 不是 2。

结果示例

对于上面的示例数据，结果为：

+------+
| name |
+------+
| Will |
| Jane |
| Bill |
| Zack |
+------+

解答思路

一开始拿到这个题的做法是：

# Write your MySQL query statement below
SELECT name
FROM customer
WHERE referee_id <> 2;

但是结果报错，发现所有referee_id为NULL的数据都被忽略了。同样，使用过滤条件 WHERE referee_id <> 2 OR referee_id = NULL也是错的，为什么？
查了一些解答，总结一下：

首先，来了解一下 MySQL背后的三值逻辑：TRUE、FALSE、UNKOWN。
TRUE和FALSE很好理解，真和假。
对于UNKOWN和NULL，也有一个非常通俗的解释（来源于文末参考链接中的橡树😎）：

UNKOWN是说，“未知”。当人们戴上墨镜之后，人们不知道墨镜底下的眼珠是什么颜色，这就是未知，即“unknown”。虽然不知道，但是人的眼珠不管是红色、黑色还是棕色，肯定是有颜色的。

放在数据表中同理，我们拿到Jane的推荐人id，发现是NULL，不是因为推荐人没有id，而是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个对应的推荐人id是什么而已。
同样，对于NULL，还有另外一种解释：

inapplicable，不适用。比如一个属性，生理性别，对于人来说，这个属性有意义，每个人都有对应的生理性别属性：男/女。但是对于物品，比如电脑、冰箱来说，是没有这个属性的。因此也被称为“不适用”。

现有的DBMS将两种类型的NULL归为一类，并采用了上面提到的三值逻辑。
那么查询结果中为什么不会包含含有在这里插入代码片NULL的行呢？这是因为查询结果中只会包含 WHERE子句中判断结果为TRUE的行，FALSE和UNKNOWN不在考虑范围内。因此 我们如果要查推荐人的编号不是2，不应该使用referee_id != 2（referee_id <> 2）这样的条件，这会导致UNKOWN的情况被忽略了。

那么可不可以使用 referee_id = NULL呢？答案也是否定的。
为什么？
划重点！！！因为NULL不是值，类似于汉语的说话习惯，MySQL中也有所谓的谓词，比如（=，>，<>等等用来判断值的保留字），但是由于NULL本身不属于值得一种，因此对其使用谓词，返回得结果必然不可能是TRUE，而是UNKNOWN。

那这道题应该用什么呢？答案是IS NULL或IS NOT NULL。首先，IS NULL不是IS 和NULL。而仅仅是对某个字符是否为空的一种判断，再想象一下一个例子：在某个表中，一个人的性别不知道，显示为NULL，我们在描述这个情况时，可以认为数据遗漏，这个人的性别信息是未知的，但是我们不能直接使用一些谓词，比如=，<，>，！=对性别信息是未知的这一现象进行判断。

小结

当原数据中含有NULL时，最好用IS NULL或IS NOT NULL作为WHERE的补充过滤条件。

正确代码

# Write your MySQL query statement below
SELECT name
FROM customer
WHERE referee_id <> 2 OR referee_id IS NULL;

参考资料：
[1] https://leetcode-cn.com/problems/find-customer-referee/solution/san-by-xiang-shu-k-7yw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