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模糊语言的使用缘由与价值探析

模糊语言的使用缘由与价值探析

在日常交流和信息表达中，模糊语言的使用极为常见。然而，其背后的原因和价值却并非一目了然。经济学家巴顿·利普曼（Barton Lipman）提出了一个引人深思的问题：在说话者和听话者利益基本一致的情况下，为何还会策略性地使用模糊语言？

机场情景引发的思考

利普曼构建了一个机场情景来探讨这一问题。在这个情景中，玩家 1 让玩家 2 去机场接自己的一位熟人。玩家 1 精确知晓熟人的身高，玩家 2 则携带了完美的测量设备。机场还有另外两个人，且假设身高在最大值 1 和最小值 0 之间均匀分布。若玩家 2 成功接到熟人，双方收益为 1；若第一次拍错人的肩膀，收益则为 0。

利普曼认为，在这种情况下，玩家 1 使用模糊语言是不明智的。比如，能说“他身高 183.721 厘米”，就没必要说“他很高”。因为精确说出熟人的身高，能让玩家 2 几乎确定地识别出这个人，毕竟两个人身高完全相同的概率几乎为零。

利普曼还进一步探讨了如果玩家 1 只能用一个词来描述熟人会怎样。他证明，在这种假设下，若按照“身高（人）> ½ 就说‘高’，否则说‘不高’”的规则使用这个词，能实现最优沟通。但这个概念并不涉及模糊性，因为该规则不存在边界情况，每个人要么高要么矮。到目前为止，还未找到使用模糊语言的合理依据。

基于此类例子，利普曼质疑人们大量使用模糊语言的原因。从机场情景来看，模糊语言似乎容易被视为“全球数千年来的效率损失”。而且，当我们意识到模糊词汇往往是儿童最早学会使用和理解的词汇时，确定模糊语言存在理由的难度就更加凸显了。不过，利普曼并非怀疑模糊话语是否有用，他只是在探究模糊表达是否比非模糊表达更有用，或者至少同样有用，并且他关注的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