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欢看书的。
虽然谈不上嗜书如命,但对于书的爱惜也是天可怜见。
马上就毕业了,跟了我一年、二年、三年、四年的书却要卖掉。
如果能送给需要的朋友我更愿意把书送出去。
可怜的无价的书被我以一公斤1.4¥的价格贱卖了。
有些书买了我翻都没翻过呢。
有些书做过笔记翻的很旧了。
无论怎样,最后它们一个价。
翻箱倒柜的,居然找到不少大一时买的书。
比如安妮宝贝的《赤道往北21度》,比如“收获”散文精选《遥远的回响》。
安妮的书我没看过一本,虽然年幼之时就有所而闻,但了解到她的暗的夜的文字也许并不适合我,最终放弃阅读。
当时买下《赤道往北21度》只是对书名的一种想象,犹如当初阅读《挪威的森林》只是被这个书名深深吸引。
《遥远的回响》,书一直放在枕头边藏的好好的,现在还和新的一样。真的和新的一样,当初阅读了好几遍的文章,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读书只存在于大一。大二开始书写“书殇”传奇。
除了专业书、上面两本书,还有其他一些书,我是不愿意按重量卖掉的。
我心爱的书呀,他妈的以1.4¥每千克的价格出售,我还不如烧掉它们呢。
有些书我愿意卖掉,有些书我不愿意卖掉。
于是我发现,从我愿意卖掉的书里学到东西全是鸡肋。
我还发现,大学里学过的书,80%以上都是鸡肋(其实,还有10%是你不得不啃的鸡骨头呢)。
好友J是党员,第二党小组的组长,负责党内的一些日常事务。
他有很多与党有关的资料文件函调等。
在我的提醒下,这些“机密”内容没有卖掉——躲在厕所里烧掉了。
火烧的很旺,突然间觉得自己竟然貌似一个共 产 党 员。
中国人自78年以来失去了所有的信仰,度过了20多年的信仰真空。
*************(算了,略去一百字。莫论国是,莫论党是。)
人是为了念想而活着。
我现在有了我的念想。
我为我的念想而活着。
大学四年我认为可以按重量卖掉的书我都卖了。一共约19千克,合计27¥。
原来,大学就值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