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归函数中的return？

刚接触算法时，遇到dfs中的return一直很疑惑，为什么每次return会回到上一层，并且继续向下执行呢？

以二叉树的前序遍历为例子，我们很容易写出这样的代码

void traversal(TreeNode* cur, vector<int>& vec) {
    if (cur == NULL) return;       // 递归终止条件
    vec.push_back(cur->val);       // 处理当前节点（根）
    traversal(cur->left, vec);     // 递归左子树
    traversal(cur->right, vec);    // 递归右子树
}

以下面这颗树为例子

一开始一直向左遍历，直到遇到节点4，这时调用4的左节点为空，return回到4，调用4的右节点，return回到4，这是节点4的函数执行完毕，回到2

为什么是这样子的呢？

由于本人不再学习c++，下面以java解释

在JVM中，每一个函数的调用都会有一个栈帧，每一个栈帧中会有一个自己的程序计数器，记录当前函数执行位置。

往左递归时，栈帧1，栈帧2，栈帧4不断被压入系统栈中，调用4的左右子节点时，由于return，这时候会被弹出栈，当右节点被弹出栈时，栈帧4执行完，被系统系统自动弹出栈。此时调用栈帧2，由于栈帧2为执行完毕，且程序计数器记录当前栈帧的执行位置，所以当栈帧4弹出后，会继续往下调用节点5，而不是调用节点4.

一开始是因为面试要学JVM，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要学，只能说你学过的知识会在某一时刻回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