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叫豆浆。”
他就笑了,笑得好像真的看见了一碗豆浆:“豆浆!我还是油条咧!”。
我可不想笑,也没力气笑:“你是万虎?”
他还在笑,但我知道我找对人了,因为不仅他在笑,他周围的朋友也开始笑,就好像看到世界上最好笑的小丑表演了。
但是突然他发现他不能笑了,因为他的肺已经不能给它输送空气了。
他惊讶的看着他胸口的窟窿,头慢慢的转向我。
我接着说:“你值五十两!”。
说完我就离开了,留下一堆还保持着笑容的还来不及换上惊讶表情的脸。
我径直来到城外,在城门往西的第3棵柳树下我看到了我的五十两银票。
看着那张在夕阳的作用下变得像血一样红的被风吹得像要逃离那块压着它的石头的银票,我从怀里掏出了我的账本在上面多画了五横:还差很多,不过我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