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sk迁移数据库时关于枚举字段使用中文报错

模型类：

class Goods(CRUDMixin, BaseModel, db.Model):

    __tablename__ = "goods_spu"

    id = db.Column(db.Integer, primary_key=True)
    type = db.Column(db.Integer, db.ForeignKey('goods_type.id'))  # 商品种类
    name = db.Column(db.String(64), nullable=False)  # 商品名称
    detail = db.Column(db.String(500))  # 商品详情
    image = db.Column(db.String(256))  # SPU类图片
    display_type = db.Column(db.Enum('标题', '图片'), default='图片')  # 展示类型
    goods_sku = db.relationship("GoodsSKU", backref="goods", lazy="joined")

当我执行命令python manage.py db upgrade迁移数据库时报错如下：

经过报错排查，我将错误定在了67行：

 67行很明显没有问题，又因为上面报错是乱码问题，所以猜测是因为这个模型类枚举中使用了中文，难道是因为这个报错？于是我把中文改成英文，验证了猜想，不报错了。

我的前提：

1.我的数据库已经设置成utf-8编码。

2.在flask shell中执行db.create_all()是可以成功创建数据表的。

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找到解决办法，只好使用db.create_all()进行创表，目前猜测的两个情况：

1.window电脑编码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需要换到其他系统进行验证。（几率较小，因为db.create_all()可以创表）

2. flask_migrate 和 flask_script 这两个包里面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支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