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最短的途径

本文写于2000年，学博尔赫斯的习作。

                    剑是最短的途径 
 
 
                                 在狼来临前将它劫掠 
                                 剑是最短的途径 
                                         --博尔赫斯 
    据古书《战神图录》记载，石壁是可以打通的--一旦将其打 
通，便所有人便可从这有限的国土里涌出，到达天堂。外面即是天 
堂，没有人怀疑过--肯定有人怀疑过，但是他不敢说出--说出 
来又有什么用呢，白衣战士的权威不是谁敢轻易侵犯的--以一敌 
十的白衣战士，专责打洞的勇士们，好说歹说也是不可战胜的：自 
身绝顶的武学天资加上每天12小时的自愿的苦练…… 
    从洞口到洞的顶端需要走一小时的路。没有光亮，只能凭习惯。 
每个白衣战士每天都要走4个来回，一去一来一小时，中间一小时 
以剑凿石。回来的路途是最辛苦的，要拖拉近两百斤的碎石…… 
    剑击石声越来越粗沉了，甚至能够在洞内萦绕三周而不绝…… 
    愚公--这个永远最大的圣人，《战神图录》的第一任作者，的 
理想终于要实现了……打透这永不能翻越的山壁，便会到达光辉的 
彼暗，什么计划生育省衣节食乱七八糟的都可以kick out了…… 
    愚公被遵为白衣战士的祖师…… 
    这是最古老的传说了。 
    历史只能上溯到这两家人：愚公和智叟在进行三年的分开搜索 
后，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我们的所在被与地面成90度的山壁 
团团围住，即使你武功再高，你也不能沿壁而上到可以望见外边的 
高层。 
    愚公拿起了剑，在一个树木茂密处开始凿石…… 
    智叟仍不死心的到处乱转。 
    愚公口头不说，心里嚷嚷，你这家伙，蒙头乱窜，能窜出个飞 
船出来？山再厚也敌不过我的人海战术：生子生孙孙在生子生孙子 
子孙孙无穷尽，总有将山打穿的那一天…… 
    智叟没听见，从此智叟的一家也很少看着了…… 
    一天又一天，终于一天，雷雨过后，谷里只见愚公不见智叟…… 
    世界上第一套剑法和用力方式是愚公发明的。这使生产力增加 
了一倍：后来的第63代白衣战士花了一年的时间计算出来的结果。 
    剑是第一生产力--最初的《战神图录》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不知什么时候，这一句话变成了"剑是最短的途径"，这是谷内 
文明中的诗歌的萌芽。 
    剑是最短的途径。只有通过用剑开辟一条出谷的金光大道，才 
能到达那不知什么时候传说出来的外面的美好的天堂。天堂里有绿 
色的喷泉，天堂的喷泉的守护者voodoo小天使手中可是有无数的能 
延长人的寿命的蒙汗药呀…… 
    白衣战士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没有人知道！数字是在白衣战士之 
后出现的。 
    白衣战士已经是第1834代了，剑升级成圣火令，剑法也升级为 
太极剑。《战神图录》的主编成了张无忌。洞已经很深了，火出现了， 
发明火的人被称为明尊。明尊的发明使生产力有了质的飞跃。 
    洞终于要打通了。 
    张无忌甚至准备了无数的荣誉证，以备打通洞后发给每一个现在 
的白衣战士。 
    也许还有10天就可以了 
    9天…… 
    8天…… 
    －20天…… 
    有了一丝的亮光。张无忌运起全身的功力一式金刚圈将洞扩成了 
三米，第一个跳出了洞口。 
    "你是谁？"话音刚落，一声巨响，接着是重物倒地声。 
    待众白衣战士抢出时张无忌已倒地。一怪物正转身离去， 
手中拿一直杆物状，上面冒着烟。 
    白衣战士惊慌失措中怪物已经钻进了旁边的方形物，上面的痕 
迹据历史学家研究是"智叟……"。 
    …… 
    有10%的白衣战士退进了谷，洞口被乱石堵住。 
    于是又有传说，有人和外星人。人是愚公，外星人是智叟。 
    《战神图录》第一页依然是：剑是最短的途径八个字--人对 
于数字已经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