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天涯

（二）旧日足迹钱三的家是在广东南端稍偏西的一个小镇上，距离广州大概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再一次回到家里，钱三心里却是另一种感觉。以前每次从北京回来，都还会再到北京去的。而这次，却不会再到北京去了。从北京回到家里，也就是一日一夜的时间，昨天还在北京，今天就已在家里。然而此刻钱三却觉得北京变得那么遥远，不但是空间上的距离，更是内心中的一种距离。在钱三的家和北京之间，究竟有着一种怎样的联系呢？钱三想

（六）代码民工环球门票的产品来源即其上游是各旅游景点，即其供应商是各旅游景点；其市场和客户即其下游是各地的旅行社、票务代理点，即其经销商是各地的旅行社、票务代理点。环球门票的核心业务就是从供应商处取得门票的总代理权，然后通过网上电子商务平台将门票代理给经销商销售。这些业务体现在公司网上电子商务平台的网站系统上，就是该系统B2B部分的三大功能模块：供应商功能模块，经销商功能模块，管理后台功能

（四）棠下村村民钱江是钱三小时候玩得很好的伙伴。钱江比钱三年长一岁，其实准确地说也就是几个月而已，但在辈分上却跟钱三的父亲同辈，是钱三的叔父辈。因此钱三偶尔也会称钱江为江叔，但在心理上，钱三觉得钱江和自己完全是同辈人。同样地，钱江的父亲和钱三的父亲也是同样的关系。小时候钱三和钱江一起玩，后来又一起上小学。但后来钱江的父母到外地去工作，所以钱江一家也搬到外地去了，一年当中几乎只在春节回来家乡

（三）广州，我来了在家中短暂地停留了几天后，很快就到了去新公司报到的日子了。钱三简单地收拾了后，又一次踏往了广州这座城市。钱三记得第一次到广州，是在高中还没毕业的时候。那时钱三家中因有一些特别的事情要到广州去办理，钱母、钱兄和钱三便一起来到广州。那是钱三第一次来到广州这座大城市。除了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新奇外，当时钱三的内心更有一种很深的感触。当时坐的是哪路公交车，走过了哪些道路，路上看到了什

（五）上市远景上了几天班，钱三对公司已多了一些了解，和公司的同事也基本认识了。除了曾经理，创业团队里另一个男的姓夏，夏经理，是分管产品开发方面的工作的；还有一个女的，姓黄，黄经理，是分管市场开拓和客户开发方面的工作的。夏经理和黄经理便是钱三第一天到公司来上班时所见到的坐在技术部办公室靠内侧的那一列座位靠前面的那一男一女。面试那天钱三所见到的气质很好的那个女的，单名一个澜字，并且起了一个

（八）方与圆一切重归平静后，钱三重新收拾心情，继续开始忙碌而紧张的工作。公司展销大会结束后，各路新闻媒体马上报道了有关大会的详细情况，有关环球门票的新闻效应也马上产生。由此带来的直接效果就是公司的业务量快速上升，公司的品牌和气势在业界引起不小的震动。环球门票就如一匹半路杀出来的黑马，搅动了整个业界的格局。作为公司核心人物的创业团队各成员，曾经理、夏经理、黄经理尤其是马总，成为各路新闻媒

（七）天国那边在曾经理的带领下，钱三、郭明、张铁、李俊四人的开发团队，经过数日的艰苦奋斗，终于将公司的这套网站系统的B2B部分的大部分功能根据公司实际的业务需要作了改动并将新功能陆续开发出来了，并且已将这些已完成了的功能逐渐投入使用。由于B2C部分目前是作为辅助性的内容来定位的，所以暂时放后开发和完善。与此同时，分管产品开发方面工作的夏经理与分管市场开拓和客户开发方面工作的黄经理，也分别带

（九）同是流浪人这天，钱江告诉钱三说，他要搬走了，他要离开棠下村，搬到别处去。细说之下，钱三才知道，原来钱江认识了一个女朋友，他要搬到离她住处较近的地方去，大家彼此都可以有个照应。之前钱三也有听钱江略有提起过，但钱江只是说认识了一个女孩，并没有明确地说起。原来她是钱江的同事，其实钱江和她已经认识很久了，后来两人交往多了，彼此慢慢了解后，就发展成恋爱关系。听钱江说起他和她的恋爱故事，

曾经理除了根据公司提出的酒店网上预订业务情况做了一个大概的需求分析外，对于具体到技术细节上的系统框架设计、数据库设计、功能模块开发等内容，就有点无能为力去一一做详细的规划了，一是因为曾经理以前不是做ASP.NET + C#方面的程序开发的，二是他作为技术经理的角色已没有再参与一线的开发工作。所以这些具体且关键的工作只能由钱三和张铁共同去完成。这些工作对钱三和张铁来说无疑是一个挑战。没有现成的例

这天韩冰过来技术部跟钱三他们说，她要辞职了。这让钱三他们大感意外。但钱三又似乎觉得这是在意料之中，因为这段时间韩冰行为有点反常，除了一下子忙起来外，还将她所负责的工作也逐一向Cookie交代了。原来这是因为她要辞职，所以便在辞职前将手上的事情处理完毕并将工作转交给Cookie，由Cookie临时接替她的工作。韩冰没有具体说辞职的原因，只说家里有事，暂时不能来上班，所以要辞职。钱三他们也不便多问

会议过后，大家各就各位，继续进行着各自的工作。酒店产品开发部和宣传推广部除了已从外面招聘进来了一部分人员，同时也已从夏经理和黄经理现有团队的人员中分别抽调了一部分人员过来，其中就包括秦虹和小武子。秦虹除了还继续负责公司各种类型产品数据的整理和录入工作外，还要负责酒店产品开发部的相关工作。而小武子则由原来的景点门票的市场开拓和客户开发的工作转为酒店网上预订业务的宣传和推广的工作。小武子以前一

其实之前钱三他们已有耳闻秦虹因工作上的事情被夏经理训话训过好几次了，大概是因为她活泼热情而又带点随意的个性而使工作完成得不够好，出现了一些小小的失误。后来郭明也跟钱三他们说起过这些情况。但是钱三他们没想到这次夏经理会把秦虹训得这么厉害。终于有一天秦虹过来技术部告诉钱三他们说，她也要辞职不干了。对钱三他们来说这个消息还是来得太突然了。虽然秦虹没有明说辞职的原因，但钱三他们还是能猜到这跟她被训的事

当钱三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似乎也意识到，他的决心开始动摇了。有时候一个人苦点累点没关系，但如果他的决心动摇了，那么他离放弃也就没多远了。难道自己真的没法做下去而要离开环球门票吗？钱三脑中第一次闪过这个念头。大概也是事有凑巧，就在钱三有点犹豫不定的时候，公司终于从外面招聘到了一名程序开发的新同事进来，并加入到钱三他们四人的开发团队中，成为其中的一员。虽然有这位新同事加入到开发团

钱三一个人走到环市路区庄段华贸大厦背面对开的马路上。抬头远远望去，环球门票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和位置清晰可见。就在那一刻，钱三心中掠过一丝惆怅的感觉。钱三第一次到环球门票面试时曾经理跟他说起的话犹在耳边，而现在，有关环球门票的经历已成为脑中的回忆了。环球门票从开始时的要做一个全国范围内旅游景点门票的网上电子商务平台，到后来的要再做一个全国范围内酒店在线预订的网上电子商务平台，以及做到上市的目标，此时跟

尽管在这次会议上马总未能改变风险投资方的决定，但接下来马总还是需要按照会议中确定下来的事项内容重新调整公司的组织结构和业务布局，以使公司为进军酒店网上预订领域做准备。基于此，公司新成立了两个部门，分别是酒店产品开发部和宣传推广部，分别归于夏经理和黄经理的名下。酒店产品开发部专门负责与酒店企业洽谈合作事宜，使其与环球门票建立起合作关系后，用户可以通过网上电子商务平台进行酒店在线预订。宣传推广部除

（十）无声的告别钱三公司要召开一次高层会议，除了创业团队各成员外，出席会议的还有风险投资公司的股东们。这是钱三加入环球门票以来公司第一次召开的这么“高规格”的会议，看来公司将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发生。会议过后，很快有关会议内容的消息在公司内部传开。原来风险投资方想扩展环球门票的战线，正考虑向酒店网上预订领域进军，其理由是现正临近北京奥运会开幕，奥运会的举办必将带动一段时间内的酒店消费热潮，藉此

（十一）十字街头离开了环球门票，暂时不用上班，钱三终于又成了一个自由人。钱三所租住的那个房子，虽然早就住满了三个月，但之前因为没有时间，钱三一直未能去找别的房子，所以后来就继续住了下来而没有搬走。现在不用上班，正好可以有时间去找别的房子。考虑到各种原因，钱三还是就近在棠下村找到了另一处房子。相比于原来的那个房子，这个房子的光线和通风简直是无可挑剔，屋里也很新净整洁，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

三年的时间，钱三在程序开发──尽管只是网站程序开发──方面已可以说得上是积累了一些经验、具备了一定的能力和水平，但在金钱上却没有积累到多少。而现在，钱三又暂时成了一名IT无业游民。如果当初钱三从事业务销售的工作能坚持下去并一直到现在，那么现在的钱三会是什么状况呢？人生不能假设，钱三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但是钱三却知道，从事十年业务销售方面的工作与从事十年程序开发的工作，其结果将同样会是天壤之别。

在等待多日无果的情况下，钱三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同时开始寻找业务销售方面的工作。钱三首先要做的，就是“打造”一份业务销售方面的工作简历。这个再简单不过了，钱三只需将以往的工作经历稍作修改，将其统统换成业务销售方面的工作内容，再适当地加一些修饰和润色，一份标准的业务销售方面的工作简历就出来了。看着这份新鲜出炉的真假参半、以假乱真的简历，钱三心里感到十分惭愧而又无奈。“天地良心，我钱

既然可以这样，钱三便告诉经理先考虑一下，并答应两天后给他们去电答复，然后向经理道谢后便挂断了电话。如此看来，第二轮的面试副总并没有看出钱三有什么破绽，而是钱三的表现得到了副总的肯定，在副总面前“蒙混过关”了。而钱三所要求的工资底薪，钱三当时填表时并没有过多去想企业联盟网是否能给得了，因为钱三知道，一名合格的业务销售人员，其收入绝对不是靠拿底薪的。所以人力资源部经理所说的试用期的工资底薪是转正后

经过“过五关，斩六将”，钱三终于将副总的问题一一化解。钱三心里不禁暗自慨叹自己第一次如此能“吹水”，竟能将不曾发生的事情说得像有真有其事一样。人大概都是被逼出来的吧。钱三想。“前面的问题你都回答得不错，我最后想问你的一个问题是，你在业务销售方面已有好几年的工作经历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应聘业务销售方面的工作，还在这上面徘徊，而不往更高的一个层次去尝试呢？”副总话锋一转，冷冷地说。听完这个问

（十二）幸福之家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钱三就想起要给企业联盟网的人力资源部去电，以给他们一个答复。两天来内心的矛盾和挣扎，钱三最终决定先把握眼前的机会，大胆地尝试一次，一切后果留待他日再说。套用鲁迅先生的那句名言：前面本无路，只要敢于往前走，前面也就成了路。然后钱三就给人力资源部经理去电，向经理告知他自己的决定。经理告知钱三先带相关的资料到公司办理入职手续，办理完后

钱三粗略地算了一下，从棠下村出发，到到达幸福之家公司，一共大概用去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竟是两个小时，就只为了一个面试，真是有点夸张。不过钱三一想到从北京到广州和深圳去面试时的情形，就觉得也不过如此罢了。至此，钱三也大概清楚了广花路就是广州通往花都的公路，圆沙村则是在广花路旁、机场高速路边上的一个村落，是广州远郊的一个十分普通的乡村之地；而劲力城，并不是类似于天河城的郊区式的商业城，而是广州一有

接下来的上班时间钱三几乎成了银行数据处理引擎处理数据过程中的一名监控员，要不时记录速度值的变化和数据处理的进度。经过几天的时间，总算把全量数据全部处理完毕。按照这个速度和时间，在增量数据的数据量基本保持不变的情况下，银行数据处理引擎勉强可以将每天的增量数据按时处理完。然而对经过处理后的全量数据进行检查和测试后发现，当中出现很多数据丢失和数据关系不全的情况，这些积分数据根本无法满足实际的兑换

虽然钱三心里对转正后的工资待遇感到不爽，但对于手上该做的工作还是很认真、很积极地去做。工资待遇是一方面，工作态度又是一方面。之所以这样要求自己，还是因为之前所定下的好好地再做一年程序开发工作的计划，钱三不想因为工资待遇的问题而使这一计划受到影响。钱三手上的各项工作还是按原先的情况进行着。大国银行内部信用卡积分数据的处理是由其下面的一家公司来负责的，其实就是将信用卡积分数据的处理工作外包给这家公

所谓的技术面试也比钱三想象的简单，并没有正式的笔试和上机测试，只是由这名技术人员向钱三问了一些有关程序开发方面所掌握的语言及数据库方面的知识，然后让钱三介绍以往工作中所开发过的系统的大概情况。如此这般之后，技术面试就算结束了。然后人事专员告知钱三可以先回去了，有结果他们会给钱三通知。从幸福之家公司出来后，钱三心里不觉没底，因为就凭这么简单的一个技术面试，钱三觉得很难判断一个人的真实的技术水

第二天上午到达幸福之家前，钱三特地给那家软件公司打了个电话询问面试的情况。不管结果如何，先主动出击问一下，以便更有把握地跟幸福之家面谈。钱三得到软件公司的答复是，由于钱三的条件跟他们公司的要求不相符，所以钱三没有通过复试。最后对方还很有礼貌地说了声“非常抱歉”。虽然对方没有明说，但钱三还是能听出所谓的不符合要求，大概是因为钱三所开出的工资太高的缘故。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接下来就看幸福之

多项工作同时落到他一人身上，很快钱三就觉得很难忙得过来，开始变得有些手忙脚乱。这边刚要对软件公司做出来的程序进行测试，那边有个问题马上又要跟大国银行的相关技术人员进行讨论，另一边客服销售部的同事也提出了一个问题需要尽快给予解答。钱三开始一天到晚都处于高强度的工作状态中，神经高度紧张，思路有时变得很混乱，那感觉比在环球门票纯粹做程序开发工作时还要累。如果说杰哥没走时钱三配合他来工作还是游刃有余的话，

对于银行数据处理引擎处理数据速度过慢、时间过长的问题，孙总并没有提出进一步的意见，只说往后看情况再作决定。但是钱三始终觉得按目前处理数据的时间，对于以后信用卡积分数据的更新和维护将是个大问题，甚至会影响到兑换项目的整套系统的运行；而处于核心位置的银行数据处理引擎外包给软件公司来开发，也使幸福之家内部人员处理起相关问题来变得很被动，使其工作失去主动权。钱三本想将这些问题及银行数据处理引擎处理

（十八）师大放假了钱三试用期结束前的最后一个星期，人事部就发了一份试用期评估表给钱三，按流程先由钱三本人填写，然后交给直属主管填写，再然后回传给人事部，由人事部交由总经理办公室审核后，人事部即可根据审核意见确定钱三是否可以转正。所谓的总经理办公室，即是由老福及两位副总所组成的公司最高行政部门，简称总经理办公室。由于钱三所属的电子商务组主管杰哥已离职，所以就由部门经理吴天代为填写有关内容。很

接着李晴便没有再说什么就重重地挂了电话。看来这回钱三真的是“得罪”了这个小“中央首长”了，从她最后说话的语气中钱三预感到可能会有一些事情发生。钱三在想刚才是不是不该直接“顶撞”她，而应该顺一下她的意思呢？算了，管她呢，她想怎样就由她吧，反正话都已说了。第二天上午，孙总下来IT系统部问钱三，昨天大国银行的李晴在电话中跟钱三所说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来李晴已将事情反映到孙总那里、向孙总“

同为“IT人”，均少不了“挨踢”，钱三对尹泉的“遭遇”深表理解，并在心里希望尹泉不要怪他“不守信用”，大家都是迫不得已。钱三马上根据尹泉提供的信息做需求分析，然后将新的开发需求提交给软件公司。软件公司之前已将银行数据处理引擎程序中存在的问题修正了，现在便还需要根据新的开发需求去更新程序。三几天后软件公司便更新了银行数据处理引擎的程序。大国银行也将新的全量数据提供了过来。新一轮的信用卡积分原

做出决定后，钱三很快便给幸福之家的人事经理去电答复。简短地交谈后，人事经理便告知钱三过一会公司的人事专员将给钱三去电说明入职的有关事宜。果然没多久人事专员就给钱三打来电话说明入职的事宜，她让钱三先提前准备好入职体检证明、婚育证明、学历证书、身份证、户口簿等资料的原件和复印件，以便在办理入职手续时提供，并告知钱三如果没有问题就下周一到公司来办理入职手续。看来幸福之家入职的程序还是比较正规，基

大概是因为李晴提出了新的要求，而且也考虑到由软件公司来开发数据处理引擎也的确存在不少问题，这回孙总表示会尽快考虑一下增加人手的问题，同时也会考虑是否将银行数据处理引擎的后续开发从软件公司手上接过来。从孙总说话的语气中钱三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确要比先前重视这些问题了。王华来自东北，大钱三一岁，比杰哥稍晚一点进入幸福之家，所以也算不上是老员工。有时钱三和他聊天的时候，也偶尔听他提起过他合同也快到期

钱三自从由管理系统组调往电子商务组后，就开始配合杰哥处理兑换项目技术方面的相关工作，而杰哥离职后，钱三实际上已全面负责这个项目技术方面的工作了，而现在一下变成由王华全面负责，钱三心里还是不免有点失落，毕竟这段时间以来钱三在这个项目的工作中还是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和努力。但是钱三还是很快摆正了心态。公司这样安排想必有它的道理吧，钱三就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很快王华就着手处理银行数据处理引擎后续开发的

此时正是黄昏时分，走在华师校道上，钱三还能见到校园中多处地方挂着的有关考试的横幅或竖条的宣传标语。很显然，华师已进入期末考试阶段或期末考试阶段刚刚结束了，钱三能明显感觉到校园中少了许多学子的身影，整个校园也比平时清静了许多。钱三又顺道来到“陶园”吃了一顿晚饭。晚饭过后天色已变黑，校道边上的路灯也亮了起来。在路灯的映照下，整个校园也添上了夜晚的浪漫，光亮中渗着朦胧，朦胧中透着亮光。只是天气有些寒

而钱三这边，客服管理后台的主要功能也由软件公司开发完成并且钱三也一一进行了相应的测试，钱三也自认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而各礼品供应商方面，钱三也已逐一通知他们做好准备，并要求他们有问题则尽快在系统上线前进行沟通和解决。大概是因为大国银行响当当的牌子，各礼品供应商的相关人员都十分重视系统上线前的准备工作，均纷纷主动来电或发电子邮件或MSN在线向钱三咨询有关情况，并且很快就将他们各自供应的兑换礼品

在征求了王华的意见之后，孙总发动IT系统部全体成员的力量，对兑换系统进行压力测试，以及就系统在遇到突发情形后的应急处理及系统在发生瘫痪或崩溃后的灾难恢复等方面做了一些应对的方案，可谓是在系统上线前做了充分的准备。现在看来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差系统上线时间的到来。不过在钱三看来，压力测试其实已有点多余了，因为系统所能承受的压力，除了受硬件条件的影响外，还取决于系统本身的结构、数据库的

卢嘉这句倒是大实话，自从毕业后，钱三就比在学校时瘦了一些，尤其是做了程序开发的工作后，体重就一直回不到上学时的水平。这大概是因为工作劳累的原因吧，或许也因为其它各方面的压力。钱三简单地给卢嘉作了一个行程安排，问卢嘉是否觉得可行。“没问题，你在广州这么长时间了，广州你比我熟，就由你给我当导游好了。”卢嘉似乎很满意地说。于是钱三便带着卢嘉到广州的一些主要景点和商业地段逛起来。直到下午两人都

于是在卢嘉的引领下，钱三跟着她来到了她所住的房间。整个房间装修布置得很温馨舒适，总体的面积也较大。在房间里头靠窗户位置的一边上有一张可容两三个人坐的沙发。走到沙发边卢嘉对钱三说了声“坐吧”后，她自己就先坐下了。钱三接着也坐了下来。卢嘉顺手拿起沙发前小方台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机，但她并没有看，而是把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并闭上眼睛稍作休息。过了一会卢嘉开口说：“谢谢你今天陪了我一天，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