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类学生大都知道IEEE,
这个
IEEE
就像一个大的
BBS
论坛,而这个协会下面有很多杂志
,比如图像处理,信号处理,微波技术等。这些杂志就是论坛下的分版面。每个版面有版主(主编),版副(副主编)等职务。
大学里的教授负责组织人力在IEEE
灌水。教授灌的水被别的论坛或版面转载或引用。这就叫坑。大牛教授挖大坑,小牛教授挖小坑。同学们就在这些大坑,小坑中灌水。水越多的坑,坑就越牛,从而挖坑的教授(坑主)名气也越大。根据挖坑的大小,和水量,
IEEE
会评选出
IEEE senior member (
高级坑主
)
,
IEEE fellow (
坑王
)
,
IEEElifefellow (
终生坑王
)
。一般同学只要交了注册费就可以成为
student member (
灌水学员
),
毕业后可成为
member
(灌水员)。
IEEE每个版面一般会举行一年一度的版聚
(IEEE symposium)
。大家从四面八方聚在一起交流灌水心得。一些坑王会在版聚时介绍挖坑经验
(IEEE workshop)
。为了鼓励灌水学员灌好水,为成为坑主作准备,版聚设了本年度最佳灌水奖
(best student paper)
。一般灌水在
IEEE
的发贴区
(IEEE sponsored conferences)
。有价值的坑或者连环坑经编辑后会保留到精华区
(IEEE Transaction).
因为发paper
吗,就像我们在
BBS
上灌水一样,都是大家自娱自乐的,今天有个人做了个新发现,想
ZB
一下,于是就投了个文章,有个叫编辑的,说他自己不能判断别人是否装
B
,于是找了其他的水王,让他们去顶帖,结果上了十大的就要了,于是那个
ZB
男就小小的满足了一下变态的快感,所以怎么能用自娱自乐的东西作为学术指标呢?
而且快感满足一下就够了,总不能天天上十大阿,潜心搞研究才是正事儿,所以老外的paper
很多时候反而比中国人少,但是人家没有能上十大的成果是不拿出来丢人的,人家要挖就挖个大坑,叫别人跳进去灌水。小学生都知道有个挖坑高手叫做哥德巴赫。故老外的表现值和生命力都不高。但是中国人呢,马甲多多,一个论文弄成几篇来发,还把英文论讨论区的帖子翻成中文,到中文讨论区去发,然后自己引自己,最后好不容易上了十大,又冒出了新语丝来找他们算帐。结果在英文讨论区被封终身。
再补一句,什么叫做学术会议呢,就是一帮人为了找个机会攒人品,但是大家又在世界各地,平时还要搞科研,养家糊口,怎么办呢?于是他们说我们办个会议吧,这样就可以向学校请假了,而且还可以申请签证了。所以大凡会议都是在好玩的地方开的,就算在中国开,也不会在上海,都是跑到桂林,成都。去年听说美国有个生物学的牛会议,那帮人把美国玩遍了,于是说,到巴西去玩吧。
所以,会议论文这种东西,就像大家去KTV
唱歌一样,某些人要去吼两嗓子,但是主办人也没有那么多钱
bg
阿,于是就说这样吧,大家先预吼一下,再找几个人去评价一下,确定这个人来唱歌不会搞的大家吃不下饭。然后呢,总要交钱给
KTV
老板阿,于是就开始收钱了,学生会员吗,自然打折啦。唱歌还要灌个
CD
留作纪念呢,于是就找了诸如
Springer
这种刻光盘的,搞个什么
proceeding, Springer
也想多卖几张
CD
,于是就搞了
LNCS
这样的合集。后来
LNCS
不够了,有开了几个分册,名曰什么
LNAI
,
LNBI
所以清华的王垠大侠一语道破天机:大凡垃圾的会议都是
IEEE
开的
时间久了,每个版都有帖子上限的阿,有些人又想在gf
面前炫耀一下自己
paper
,于是版主们就开始编辑精华区了,有个叫
Thomson
的版主,搞了个叫做
SCI
的,搞的多少大学天天计较谁在精华区里面帖子多。但是精华区总是有限的,要进精华区的帖子那么多,怎么办呢,于是就搞了个
SCIE
。
SCI
只是标
M
的帖子,还有帖子怎么办呢?于是又发明了什么
EI
,权当是标
g
的帖子吧。刚才说了唱歌的事情,总要搞点什么流金岁月吧,于是又有了个
ISTP
。
这下又被清华的王垠大侠说出来了:什么SCI
,
EI
,不就是
Google
一样的东西嘛
为了回击王垠大侠的指责,站务们又找出一堆经验值高于一定值的人,这帮人就叫做fellow,
有个叫做
IEEE
的
BBS
,找出了一帮
IEEE fellow,
好像里面最年轻的人还是个中国人,还有个叫做
ACM
的论坛,找出了一帮
ACM fellow
。找出来之后竞争还是没有结束,一帮人又在争吵到底是
IEEE Fellow
值钱,还是
ACM fellow
值钱。
所以历史再一次证明,是我们中国人推动了世界科学的进步,因为我们中国人是世界上最在乎paper
数量,最喜欢上十大,最喜欢版主给自己的帖子加精,最重视
SCI
,
EI
,
ISTP
,最喜欢转贴,最喜欢讨论到底哪个
fellow
值钱的民族。 这恰恰就是我们不能站在世界科学前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