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被关在校园里,跟男生打架。然后上海的朋友们跑来看我,还运来一车的饭菜。
穿着白衬衣的阿贵来走廊里接我,还是兄长那样和蔼可亲,永远笑呵呵的样子。郝颖莉在操场上等我,好象满乖。这死丫头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应该把她拖到地窖里灭口。不过一想到她会来“杜鹃啼血”就好好笑。小乔拉着大板车,车上是我们中午的伙食,真辛苦。
醒来后真有点想他们了。在上海的时候,那么照顾和关爱我。
可怜的阿贵现在去了日本。他太好了,能很大方地把台机和笔记本借给我这样的电脑杀手。当然我开始还有点拘束,但后来就黑心黑肝地玩,弄的一团糟了。他好象从来不会生气,烦恼什么的经过他就会过滤掉,怪不得整个部门的人都很喜欢他。
可怜的杜鹃说我回去后她差点在房间里病死过去。以前同学说我是单细胞生物,但我发现她的等级更低,且生活不能自理。刚见到这位河北MM时眼前一亮,觉得满淑女满漂亮身材又好。可住一起久了却发现她越来越黑,喳喳呼呼像个杜鹃(跟高净有的一拼)。力气小胆子小,受一点惊吓就会在我耳边撕心裂肺的大叫,还说跟我在一起比较有安全感...
可怜的小乔本来还觉得他满强满深沉。但一会送早饭一会送饺子一会送巧克力让我没感想了。虽然总是承受着我的不公平待遇,但他好象始终一如既往。到后来还是满感激他对我照顾的最多。
可怜的老徐皮肤好好,不过力气很大。锯塑料板时没几下就弄断了,那样子像极了杀人狂,所以我们又叫他“徐木匠”。由于他长的太白嫩,我还经常吃他豆腐。好象欺负老徐是比较多一点,所以他居然打电话给日本的阿贵告我的状。
可怜的大乔长的像款哥兼黑社会分子,且言行举止欠文明,还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故意挡住去路。好几次大乔摆出勾肩搭背的POS来找死,我看准他不会打女人,便毫不客气地朝他肚子上闷一拳。他每次都先愣一刻钟,然后边叫嚣边暴走,再然后没地方出气就打小乔。
垂水SAN是我见过的最和善的日本人。虽然他和我们语言不通,但从一些细节上很能看出他对大家无微不至的关怀。有天我拿着筷子在吃炒饭,吃的不很方便但自己也没察觉。垂水SAN突然放下碗跑进厨房捣鼓了半天,原来是给我找来一个勺子,感动。如果谁吃饭时喝不上汤,他又会去找个碗帮你打好汤,真难怪部门里个个都说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