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端程序无法直接调用CMP之间one-many关系的cmrfield的问题

在做CMP之间的RelationShip时发现的一个问题：
比如有一个学生表，一个学生电话表。一个学生可以有多个电话，是one-many关系。
在客户端程序中，查找到一个学生之后，以为可以直接通过CMR field得到其电话列表，但程序出错，提示“由CMP容器管理的CMR不能直接被客户端调用”。
看来这是EJB的规范规定的原则。
因此如果需要读取CMR，要CLONE一个，把CLONE的COLLECTION/SET返回。
但想修改(写)这个CMR就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