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冒被辗成泥浆的危险,无视死神的规劝,奋然冲向光阴奔驰疾至的道前,呼吸自然界的空明性灵,和宇宙间的真挚纯洁,我对着时间的坐骑,射出了一支冷翡翠铸成的利箭。我看到了,她胸口飞溅出一滩殷红的血。时间便定格为永恒的思念,思念是一朵永不凋零的睡莲。 可爱和可憎之间的距离,是一纳米抑或一光年?多情与无情的界限,是旅途中绝美的风景。拂不去,忘不了,留不住,春燕喃呢;超尘的,绝俗的,缱眷的,绵绵之意。即便是幻听幻觉塑造的幽深梦境,也曾是寂寞心灵匿藏的凄美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