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转发的时候jsp出现中文变成问号

如图，在页面转发后所有在jsp页面写死的中文都变成？

代码

response.getWriter().write("{'tip':'您还没有登录，请先登录！'}");

req.setAttribute("tip", "您还没有登录，请先登录！");
req.getRequestDispatcher("/jsp/info.jsp").forward(request, response);

原因：在转发之前，不能调用response.getWriter().write(""），在转发之后可以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