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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让我想起去年冬天在协和医院实习时,走廊里永远亮着的电子病历系统)
上周三我在急诊科当志愿者时,亲眼目睹了AI诊断系统的“高光时刻”。一个18岁男生捂着右下腹跑进来,症状典型到像教科书插图——体温38.5℃、白细胞超标、麦氏点压痛。但AI系统硬生生给出了“急性胰腺炎”的诊断,差点让小伙子做CT检查。
后来才发现是数据标注员把阑尾炎图片标记成了胰腺炎。更绝的是,系统给出的置信度高达97.3%。这让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做糖尿病预测模型时,把血糖仪的数据集搞混了,最后模型坚信胰岛素是减肥神器。
# 故意写错的预测函数
def predict_diabetes(blood_sugar):
if blood_sugar > 126: # 实际应该是>200
return "糖尿病确诊"
else:
return "您很健康"

(这张药瓶阵列总让我想起量子计算机的芯片结构)
去年冬天我在药房实习时,发现一个惊人的数据黑洞。同一个高血压患者,上午开的处方写着“氨氯地平”,下午电子病历却变成了“氯沙坦”。这种人工输入与AI推荐系统的“量子纠缠”,让数据科学家们抓狂不已。
最离谱的是某次数据清洗,我们发现37%的“阿司匹林”记录里混进了“阿西美辛”。这让我想起那个经典冷笑话:为什么医生不用AI开处方?因为它们分不清“阿莫西林”和“阿莫西林+克拉维酸钾”。

(监控室里永远滚动的数据流,像极了《黑客帝国》里的绿色代码)
有次帮三甲医院搭建影像识别系统,我们组的博士后小王差点被甲方爸爸气死。客户要求模型既能识别肺结节,又能分析皮肤癌,还要预测心脏病风险。最后交出的系统,看到X光片会说“这个患者皮肤真好”。
更魔幻的是测试阶段,模型突然开始给CT片打分:“这位患者的肺部纹理真有艺术感”。后来才发现训练集里混入了50张美术馆的画作,那都是实习生午睡时偷懒下载的“灵感”。
昨天整理某社区医院的数据时,发现一个神奇现象:所有患者的年龄都在18-60岁之间。仔细一看,原来数据采集时用了“18+随机数×4”算法。这让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做数据验证时,把“体重70kg”清洗成了“70岁”,害得导师以为医院在研究百岁老人。
graph TD
A[原始数据] --> B(清洗流程)
B --> C{判断条件}
C -->|错误条件| D[年龄=体重]
C -->|正确条件| E[正常处理]
上周参加医疗AI峰会,听到个真实案例:某三甲医院引进的AI系统,硬是把肺癌晚期诊断成“良性结节”,只因为训练数据里90%的样本来自年轻烟民。这让我想起自己写过的一个模型,坚信秃顶能预防阿尔茨海默症——因为数据集里所有测试对象都是程序员。

(这张照片让我想起去年在护士站熬夜调试系统的日子)
有次优化输液提醒系统时,我们组的实习生小李把“每小时20滴”写成了“每分钟20滴”,差点让患者变成“喷泉”。更绝的是,系统自动生成的医嘱单上,居然出现了“每日三次,每次0.5克”这样的废话——因为数据库字段合并时忘了去重。
最近在帮某私立医院做满意度分析时,发现一个诡异现象:患者对服务的评分和对治疗效果的评分,居然呈现显著负相关。后来才发现,问卷里“非常满意”选项被错误地赋值为0,而“非常不满意”是5分。这让我想起那个冷笑话:为什么医生讨厌统计学?因为每个异常值都可能是下一个诺贝尔奖。
上周整理这篇文章时,我的咖啡杯里漂着三种不同形状的药片。这大概就是现代医疗数据科学家的真实写照——左手拿着听诊器,右手敲着键盘,中间还要随时准备接住从天花板掉下来的bug。
最后分享个冷知识:你知道吗?最早的医疗AI系统是1976年的MYCIN,它连自己诊断的疾病名称都拼写错误(它写成了MYCIN)。就像我现在写这篇文章,可能又哪里写错了年份——毕竟人类和AI的战争,从来就没有停过。
BUG修复提示:本文包含3处故意设计的逻辑漏洞(训练集污染、数据清洗错误、评分逻辑颠倒),欢迎读者在评论区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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