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酷儿后女权主义下的性与性别身份
在当今社会,年轻女性和非二元性别人群对性取向和性别的理解正经历着显著的变化。新自由主义、后女权主义和同性规范话语在塑造他们对性身份标签的态度上起到了重要作用。
新自由主义与后女权主义对性身份标签的影响
新自由主义和后女权主义话语影响了千禧一代酷儿女性和非二元性别人群对性身份标签的个人主义式拒绝。他们认为在同性规范和后女权主义的背景下,声称“普通”比强调少数群体地位更有好处。在新自由主义中,身份政治常被用作女权主义和反异性恋主义的贬义词,就像“政治正确过头”的抱怨一样。新自由主义强调个体是自由、中立的公民,身份政治被留给了“他人”,使得“普通”公民的概念带有性别、种族和阶级的色彩。例如,白人异性恋男性被视为新自由主义的中立“抽象公民”,而不被认为具有特定身份。
然而,这种声称中立个性、流动性或“普通性”的能力并非仅仅是新自由主义的产物,还深受种族和阶级的影响。白人中产阶级的参与者因其特权地位,能够接触到相关话语和资源,从而以一种边缘化群体可能无法企及的方式接受酷儿的难以理解性。他们认为纠结于标签和性身份问题是不必要的政治化、限制性和少数化行为,因此容易拒绝身份标签。这种对个人主义的关注挑战了基于共同压迫的集体动员可能性,也有可能瓦解性作为身份类别的概念。当代对性身份标签的拒绝更多是新自由主义正常化政治的产物,而非酷儿后结构主义的实践。
| 影响因素 | 具体表现 |
|---|---|
| 新自由主义和后女权主义话语 | 影响对性身份标签的个人主义式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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