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罗马?全是咱家神话马甲!

希腊罗马?全是咱家神话马甲!

39岁哲学博士姜子牙在学界被嘲“疯癫”,因他宣称西方历史全是虚构。
学术峰会上,当岳不群教授讥讽:“凯撒大帝难道是纣王的保镖?”
姜子牙投影出商朝玉版:“凯撒本名恶来,正是纣王贴身护卫,后西逃更名。”
全场死寂,他再亮证据:柏拉图真名“箕子”,乃殷商贵族西迁讲学。
斯巴达300勇士实为鬼方战俘,温泉关是周朝流放地。
扫地僧突然现身,亮出未公开的巴比伦泥板:“他说的……全对!”
角落中,张三丰低语:“他手里那份‘埃及艳后即妲己’的手稿……更可怕。”


哲学系那永远泛着旧书页与陈年咖啡混合气息的长廊墙壁上,挂着一溜肖像。从古希腊沉思的亚里士多德,到启蒙时代目光如炬的伏尔泰,再到近代那些西装革履、表情严肃的学术泰斗。他们的目光,无论深邃、睿智还是略带疏离,都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路过者的肩头,构成了一道无形的、名为“正统”的壁垒。

姜子牙——这名字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穿越感——就站在这壁垒的阴影里。他今年三十九岁,C9哲学博士的硬壳证书还带着油墨的微光,却成了这所顶尖学府里一个格格不入的异数。他身形偏瘦,常年伏案钻研,背脊微微前倾,像一株承受了过多风雪的竹子。那双眼睛,深藏在镜片之后,偶尔抬起时,锐利得如同能刺穿千年的迷雾,更多时候则被一种近乎顽固的疲惫笼罩着。他手里紧攥着一叠打印稿,纸页边缘被指腹反复摩挲得起了毛边,那是他即将在下午“华夏文明与西方历史源流新探”学术峰会上宣读的论文摘要。题目就足以让那些墙上的画像们眉头紧锁:《解构与重构:论希腊罗马文明之华夏神话原型考》。

走廊尽头,几个年轻助教聚在一起,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飘过来。

“啧,又是姜师兄……这次题目更劲爆了。”

“劲爆?我看是疯得更彻底了!上次说荷马史诗抄的《山海经》异闻,这次打算把整个罗马帝国都打包塞进殷商?”

“嘘……小声点。听说他办公室堆满了那些稀奇古怪的拓片和手抄本,跟个小型废品回收站似的。系主任都快愁死了,这尊神请进来容易送走难呐……”

“学术自由嘛,总得有个地方装这些……奇思妙想。”最后那个“奇思妙想”被拖长了音调,裹满了黏腻的嘲讽。

姜子牙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仿佛那些声音只是穿堂而过的、无关紧要的风。只有攥着稿子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透露出那平静外表下汹涌的暗流。疯癫?异想天开?他嘴角扯出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世人笑我太疯癫?很快,你们就知道是谁看不穿了。真相的重量,足以压垮所有傲慢的脊梁。


下午的学术峰会主会场,巨大的水晶吊灯将人造光明泼洒在光洁如镜的深色长桌上。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水味、雪茄残留的淡淡气息,以及一种无声的、属于学术权力顶端的矜持与压力。西装革履的学者们,鬓角霜白的权威,气宇轩昂的新锐,济济一堂,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和公式化的微笑。姜子牙的位置被安排在长桌靠近末端、几乎贴着巨大落地窗的地方,窗外是车水马龙的都市景象,繁华而遥远,仿佛隐喻着他与这个学术核心圈子的距离。

会议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一位研究罗马法的教授正用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阐述着罗马元老院制度对现代民主的“基石性贡献”,屏幕上展示着精美的罗马柱式建筑复原图,引来一片矜持而赞许的颔首。

轮到姜子牙了。

当他走上主讲台,调整麦克风时,偌大的会场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凝滞。空气似乎被无形的手攥紧了。前排几位资深教授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人端起茶杯,杯盖与杯沿发出清脆的磕碰声,在一片安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后排则传来几声压抑的、带着明显好奇的轻笑。

他打开了身后巨大的全息投影屏。没有精美的建筑复原图,没有繁复的引文索引。屏幕上出现的,是一幅古旧得近乎模糊的卷轴摹本,线条粗犷,描绘着一些奇异的场景:巨大的青铜鼎悬浮于云海之上,九条形态各异的神龙环绕其间喷吐烈焰;下方是奔腾的洪水,无数小人挣扎其中,隐约可见形态扭曲的巨人身影;背景则是连绵起伏、造型奇诡的山峦,山巅有宫殿,其形制绝非希腊神庙或罗马万神殿的样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洪荒之气。

“各位同仁,”姜子牙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平静得近乎没有波澜,却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清晰地敲击在每个人的耳膜上,“我们长久以来所认知的西方古典文明——那光芒万丈的希腊哲学、那恢弘壮丽的罗马史诗、那被视为西方精神源头的全部辉煌——其本质,不过是东方古老神话在时间长河中被遗忘、被误读、被拙劣模仿后,流落异乡的苍白倒影。”

他手指轻点,投影变幻,卷轴的一角被放大。一个身披兽皮、肌肉虬结的巨人形象清晰起来,他高举着粗大的木棒,脚下踏着碎裂的山岩。那狂野的姿态与力量感,竟与希腊神话中著名的赫拉克勒斯形象惊人地相似!

“这是《山海经·大荒西经》中记载的‘刑天氏之臣’,名唤‘夸父’。”姜子牙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而诸位熟悉的希腊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其原型,正是这位追逐烈日、最终渴死于道的东方巨人。力量、悲剧、挑战不可能的任务……内核如出一辙。区别仅在于,一个被记录于华夏先民的神话谱系,另一个,则在爱琴海畔被重新命名、包装,并冠以‘西方独创’的光环。”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会场如同被投入沸水的油锅,轰然炸开。

“哗——!”

“荒谬绝伦!”前排一位头发花白、面容威严的老教授猛地拍案而起,正是以治学严谨、维护西方古典学正统著称的岳不群教授。他脸色涨红,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直指台上的姜子牙。“姜博士!你这是在亵渎人类文明的瑰宝!是在用哗众取宠的臆想,践踏几个世纪以来无数先贤皓首穷经的研究成果!”他环视会场,试图寻求支持,“按照你这种天马行空、毫无史料支撑的‘研究’逻辑,是不是连那位征服了地中海的凯撒大帝,在你眼中也成了从我们东方哪个山旮旯里跑出去的野人?难不成他还能是殷纣王殿前的某个保镖?!”

这尖锐的讽刺立刻引来了会场中一阵压抑的嗤笑声。不少学者纷纷摇头,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耐烦。有人低声议论:“简直走火入魔了!”“岳教授说得对,这已经完全脱离了学术讨论的范畴!”“保安呢?该请这位‘幻想家’下去了吧?”

面对台下汹涌的质疑和岳不群咄咄逼人的质问,姜子牙脸上没有任何被激怒的痕迹。镜片后的目光反而更加沉静锐利,像打磨过的黑曜石。他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岳教授问得好。”他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下了场内的嘈杂。他不再看怒发冲冠的岳不群,修长的手指在控制台上沉稳地滑动了几下。

身后巨大的全息投影屏上,那幅《山海经》卷轴的影像瞬间被替换。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深青色、表面布满天然沁色与细微裂痕的玉版。玉质温润内敛,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老与庄重。玉版上,用极其古朴、线条刚劲如刀劈斧凿的甲骨文字,清晰地镌刻着几列铭文。

会场里的嗤笑声像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块散发着神秘幽光的玉版牢牢吸住。即使是对甲骨文一窍不通的人,也能从那苍劲的笔划和玉版本身沉淀的岁月感中,感受到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姜子牙的声音,如同宣判般,在死寂的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

“此物,乃商朝晚期王室秘档玉版,出土于殷墟王陵区祭祀坑深层,碳十四测定年代确凿无疑。其上铭文,记录着纣王帝辛近卫名录。”

他的手指在控制屏上一点,玉版上一列特定的甲骨文字被高亮放大,红色的光圈将其圈住。同时,旁边浮现出精确的现代汉字释文:

【癸巳卜,贞:王近卫“恶来”,勇力绝伦,执戟卫中庭,无咎。】

“恶来……”台下有研究古文字的学者下意识地念出了声,眉头紧锁。

姜子牙没有停顿,手指再次滑动。玉版旁边,瞬间并列投影出一幅色彩斑驳、充满罗马风格的壁画局部。画面中心,一位身披猩红战袍、头戴桂冠的威严统帅,正站在战车上接受人群欢呼。壁画下方,一行清晰的拉丁文铭刻被同样高亮标注:“CAESAR·DIVI·FILIVS”(神圣的凯撒之子)。

“恶来,”姜子牙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目光扫过台下每一张震惊的脸,“商纣王帝辛最信任的贴身护卫,以力大无穷、勇猛忠诚著称。《史记·殷本纪》有载:‘纣材力过人,手格猛兽;知足以距谏,言足以饰非;矜人臣以能,高天下以声,以为皆出己之下……恶来有力,蜚廉善走,父子俱以材力事纣王。’”

他的手指猛地指向那幅罗马壁画上的凯撒形象,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穿透历史的凛冽:

“而这位,罗马的‘神圣凯撒’—— Gaius Julius Caesar!其本名,正是商纣王殿前那位忠诚勇武的近卫统领,‘恶来’!”

“轰——!”

仿佛一道无形的惊雷在会场中央炸开!所有矜持的仪态、所有根深蒂固的认知,在这一瞬间被炸得粉碎!前排的岳不群教授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指着屏幕,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像一尊骤然失去灵魂的泥塑。

后排的学者们更是彻底失态。有人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撞倒了椅子也浑然不觉,眼睛死死盯着那并列的两幅图像和文字,仿佛要从中烧穿一个洞来。有人双手抱头,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更多人则是张大了嘴巴,眼神空洞,大脑显然已被这匪夷所思的结论冲击得一片空白。整个会场陷入一种极致的、冰封般的死寂,只剩下粗重而混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姜子牙站在风暴的中心,如同礁石。他无视了台下灵魂出窍般的众生相,手指再次在控制屏上轻点。玉版的影像缩小,另一组全新的、更加震撼的证据链,在巨大的屏幕上铺陈开来。

首先出现的,是一幅色彩更为明丽、构图严谨的工笔帛画摹本。画面中心,一位宽袍大袖、峨冠博带的老者,端坐于几案之后。老者面容清癯,目光深邃,周身仿佛萦绕着智慧的光晕。他面前摆放着龟甲与蓍草,正对着一群席地而坐、神情专注的异邦人讲学。那些异邦人,有的金发碧眼,有的卷发深目,穿着明显非东方的服饰,正襟危坐,如饥似渴地聆听着。帛画角落,一行古老的籀文题款清晰可见:【箕子授畴于西荒】。

“箕子,”姜子牙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投入深潭的又一块巨石,“殷商王室宗亲,纣王之叔父。因其贤能,屡次劝谏暴虐的纣王未果。及至武王伐纣,商朝覆灭,箕子耻于事周,遂率其部众与商朝典籍,远涉流沙,不知所终。《尚书·洪范》记载,正是这位箕子,向周武王系统阐述了治理天下的九类根本大法——‘洪范九畴’,其思想体系之宏大精微,堪称华夏早期政治哲学之巅峰。”

他的手指移动,帛画旁边瞬间并列投影出数张图像:一张是著名的拉斐尔壁画《雅典学院》局部,中心位置那位手指天空、气质超然的哲人;一张是柏拉图对话集《理想国》的早期羊皮卷抄本扉页;还有一张,是古希腊陶瓶画上描绘的柏拉图在学园中讲学的场景。

“再看此人,”姜子牙指向《雅典学院》中的中心哲人,“柏拉图(Plato),西方哲学之父,雅典学园的创立者。其代表作《理想国》中关于‘哲人王’统治、等级秩序、理念世界等核心思想……”他顿了顿,目光如电,扫过台下,“与箕子传授给周武王的‘洪范九畴’中,关于王道、皇极、三德、五事等论述,在核心理念与结构框架上,呈现出惊人的同构性!甚至其对话体的写作形式,亦与商周时期君臣问对、贤者论政的文体如出一辙!”

“因此,”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那位在雅典开创学园、奠定西方哲学基石的柏拉图,其真实身份,正是流亡西荒、将华夏上古智慧播撒于爱琴海畔的殷商遗贤——箕子!‘柏拉图’之名,不过是对其东方本名‘子’(Zi)在辗转流传中的异化与误读!”

如果说“凯撒即恶来”是一枚重磅炸弹,那么“柏拉图即箕子”无疑是一颗引爆的核弹!会场里连抽冷气的声音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无数双几乎要瞪出眼眶的眼睛。岳不群教授的身体晃了晃,旁边的助理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才没让他瘫软下去。这位以维护西方文明正统为己任的老教授,此刻面如死灰,眼神涣散,仿佛毕生的信仰都在眼前崩塌。

姜子牙的动作没有停下,他的手指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冷静,再次点向屏幕。

第三组证据出现。首先是一块布满铜绿、刻着狰狞兽面纹(饕餮纹)的青铜腰牌特写,上面的金文清晰可辨:【鬼方·死士·叁佰】。紧接着,是一幅描绘惨烈战斗场景的古老壁画摹本:狭窄的关隘前,一群赤膊、仅着短裤、肌肉虬结的战士,手持短矛圆盾,正以血肉之躯抵挡着如潮水般涌来的、装备精良的大军。战士们的眼神狂野而绝望,透着一股亡命徒的决绝。画面一角题有古篆:【温泉戍卒拒王师图】。

“鬼方,”姜子牙的声音带着历史的寒意,“商周时期活跃于西北的强悍游牧部族,屡犯中原,为殷商和周朝的心腹大患。周穆王时,曾发动大规模西征,俘获大量鬼方战士。其中最为悍勇、宁死不降者三百人,被判处终身苦役,流放至帝国最西陲的绝险关隘——温泉戍(后世讹传为‘温泉关’),永世戍边,戴罪至死。”

他的手指指向那块青铜腰牌:“此乃温泉戍鬼方死士的身份铭牌,出土于古戍堡遗址。‘鬼方·死士·叁佰’!”随即指向那幅惨烈的战斗壁画:“而此图,描绘的正是这批被流放的鬼方死士,在温泉戍面对一支试图强行闯关的东方大国军队(疑为周朝内部叛乱势力或另一强大部族),知其必死,仍凭借关隘之险,浴血奋战,最终尽数战死的悲壮一幕。”

屏幕上,最后并列投影出那幅举世闻名的、描绘斯巴达三百勇士在温泉关血战波斯大军的油画。画中斯巴达战士赤膊持盾、死战不退的形象,与那幅古老的《温泉戍卒拒王师图》中鬼方死士的姿态,几乎重叠!

“所以,”姜子牙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锤,敲下最终定论,“西方历史上那场被无数诗歌、电影传颂的、象征着自由与勇气的‘温泉关战役’,其原型,不过是三百名被华夏王朝流放至世界尽头的异族死囚,在绝境中爆发的、一场注定被遗忘的困兽之斗!斯巴达?列奥尼达?皆是后世对‘鬼方死士’及其无名首领的浪漫化附会!他们的勇悍与悲壮,其源头,在东方!”

死寂。绝对的死寂。

整个学术峰会的会场,此刻如同被投入了绝对零度的深渊。时间、声音、思维,一切都被冻结了。那些精心打理的头发、那些价格不菲的眼镜、那些写满智慧或傲慢的脸庞,此刻都凝固在一种极致的、灵魂出窍般的震惊中。岳不群教授被助理半搀扶着,身体筛糠般抖动着,嘴唇翕张,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后排有人手中的笔“啪嗒”掉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在死寂中如同惊雷,却无人侧目。空气沉重得如同灌满了水银,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哗众取宠!妖言惑众!”一声嘶哑、变调、充满绝望挣扎的咆哮猛地撕裂了死寂。是岳不群!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搀扶的助理,踉跄着冲到台前,面孔扭曲,双目赤红,指着姜子牙的手指剧烈颤抖,“伪造!全是伪造!你用了什么卑鄙的科技手段?你亵渎历史!你……你这是在毁灭整个西方文明研究的根基!保安!把他轰出去!封存他所有所谓的‘证据’!这是学术恐怖主义!”

他的怒吼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像溺水者最后的扑腾。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人员闻声有些迟疑地出现在会场入口,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上前。

就在这混乱与僵持达到顶点的时刻,一个苍老、低沉,却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平和与力量的声音,如同古刹晨钟,缓缓地从会场最不起眼的角落响起:

“他说的……是真的。”

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所有的嘈杂,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刷!

所有的目光,瞬间被磁石般吸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个坐在角落里的老人。他穿着极其朴素、洗得发白的灰色布衣,身形枯瘦,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如同干涸河床的裂痕。他坐在那里,仿佛已经与阴影融为一体,毫不起眼,以至于之前几乎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然而此刻,当他缓缓站起身,那双看似浑浊的眼睛抬起时,却仿佛蕴藏着星河流转、沧海桑田的智慧与洞察。

“是他?……‘扫地僧’教授?”有人难以置信地低呼出声。这位老者是学界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传说中精通数十种死文字,常年埋首于最冷僻、最艰深的古代文献研究,极少露面,更从不参与任何争论,被尊称为“扫地僧”——意指深藏不露的绝世高人。

在全场惊愕的注视下,“扫地僧”步履平稳地走向讲台。他没有看面如死灰的岳不群,也没有看神色依旧沉静的姜子牙,而是径直走到控制台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扁平物体。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油布,露出里面一块深褐色、边缘破损严重的泥板。泥板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极其古老的楔形文字,笔画深峻。

“这是我在幼发拉底河下游,一座被风沙掩埋了三千年的古巴比伦祭司图书馆遗址中,发现并破译的泥板文书。”扫地僧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千钧之重,“其上记载了来自遥远‘日升之地’(Shinar语对东方的指称)的流亡者带来的知识与传说。”

他的手指指向泥板上一段特定的楔形文字段落。旁边的同步翻译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译文:

【……自日升之地,乘巨舟渡海而来者,其首领名“Zi”,智慧如海,言天地之序,万物之理,开我民智……其勇将名“恶来”,力能扛鼎,后西去建新城……更有被放逐之鬼方战士三百,守西极险隘,尽殁于战……皆东方殷商之遗事也。】

译文如同最后一击,彻底击溃了会场中残存的最后一丝怀疑和侥幸。

“他说的,”扫地僧抬起头,目光扫过台下每一张惨白失神的脸,最终落在姜子牙身上,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苍茫,“全对。”

轰!

这一次,会场彻底沸腾了!不再是嘲讽,不再是质疑,而是山呼海啸般的震撼、颠覆认知的狂潮!记者席的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刺目的白昼,快门声疯狂响起,如同暴雨敲打屋顶。无数话筒如同森林般伸向台上,各种语种的提问声浪几乎要将屋顶掀翻:

“姜博士!请详细解释鬼方与斯巴达的关联!”
“扫地僧教授!巴比伦泥板是否还有其他佐证?”
“岳教授!岳教授!您对此有何回应?您是否承认自己毕生研究的根基崩塌了?”
“西方历史是否真的需要彻底重写?!”

岳不群教授在无数闪光灯和尖锐的质问声中,身体剧烈一晃,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被手忙脚乱的助理和旁边的人七手八脚地扶住,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风暴的中心,姜子牙却显得异常平静。他小心地收起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和那几份关键性的摘要文件。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压在文件最底层、那份尚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厚厚手稿时,动作微微一顿。手稿封面上,一行墨迹犹新的标题带着惊心动魄的意味:《尘封的妖妃:论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与商末妲己之同源考》。

他嘴角掠过一丝极淡、极深邃的笑意。巴比伦泥板的佐证,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惊雷,还藏在他怀中。

就在记者们冲破保安的薄弱阻拦,如同潮水般涌向姜子牙,试图将他淹没时,一个沉稳如山的身影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前面。那人穿着普通的保安制服,身形并不特别魁梧,但往那里一站,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不可撼动的气势。他浓眉大眼,国字脸,目光沉静如古井,正是保安队长乔峰。

“各位记者朋友,请冷静!”乔峰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过了现场的嘈杂。他双臂微张,如同铜墙铁壁,巧妙地隔开了汹涌的人潮与姜子牙。

趁着这短暂的间隙,姜子牙在乔峰宽阔背影的掩护下,迅速而低调地从讲台侧面的通道离开。通道出口处,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者(张三丰)正负手而立,似乎在等人。看到姜子牙出来,张三丰古井无波的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姜子牙紧紧护在胸前的电脑包——那里面,正躺着那本要命的手稿。

“姜小友,”张三丰的声音带着洞悉世事的悠远,如同山谷回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风起了。你怀里那份东西……可比今日掀起的浪头,还要骇人得多啊。” 他轻轻喟叹一声,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情绪,“妲己……克娄巴特拉……那潭水,深不见底,妖得很呐。”

姜子牙脚步微顿,对上张三丰深邃的目光,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颔首,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快步穿过通道,将身后那片依旧沸腾的、充满了尖叫、质问和信仰崩塌声响的会场,连同那光怪陆离的西方众神幻影,彻底甩在了身后。

走廊尽头,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编织着现代文明的迷梦。姜子牙停下脚步,从电脑包中抽出那份《尘封的妖妃》手稿。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封面,然后,翻开了第一页。

泛黄的纸页上,一幅精心绘制的对比图跃然眼前:左边,是敦煌壁画摹本中,一位身披轻纱、媚骨天成、眼波流转似能勾魂夺魄的绝世妖妃,她身后隐约有九尾虚影摇曳;右边,则是著名的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七世画像,头戴蛇冠,眼神同样充满致命的魅惑与权力欲。两者之间,一条用朱砂标注的虚线,如同命运的锁链,将它们紧紧相连。

姜子牙的目光越过图纸,投向窗外那片被灯火点亮的浩瀚夜空。玻璃窗上,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的面容——不再是学术峰会上那个冷静的颠覆者,镜片后的双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属于真正开拓者的火焰。那火焰穿透了玻璃,穿透了都市的浮华,仿佛投向更遥远、更幽暗深邃的历史迷雾深处。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那是一个无声的宣告。

西方伪史?不,这仅仅是第一块倒下的多米诺骨牌。被尘封的真相,远比所有人想象的,更加宏大,更加惊悚,也更加……瑰丽。属于他姜子牙的征途,才刚刚开始。而整个世界,将在那些沉睡的真相面前,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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